見他和達叔鬧成這樣,原本就是想替周文建出口氣的政制部探員頓時讓出一條路。在他們想來,跟上司鬧翻,你小子還不是死定了哪還用他們花力氣。
是死定了,不過誰死就不一定了。
晚上和何老師一起喫飯。
從和何老師交往開始,爲了方便可以和她有朝一日,夏想就從達叔那裏搬了出來,租了一套房子。
原本說買下達叔的房子,但現在鬧翻了,事情估摸着就告吹了。
“喂,我爸媽明天想要見見你。”替他盛了碗湯,何老師說道。
“明天不行哎,我現在在做臥底,白天沒空的,要不改到週末”夏鐵腎第一時間就用上了拖字訣。
現在這個點見何老師父母實在太不合適了,哪怕以腎哥的博愛,也覺得一邊在學校泡仙蒂,一邊和何老師父母聊結婚的事,實在太渣了。
起碼也要等搞定了仙蒂之後吧。
嗯
“沒關係,那就晚上好了。我父母好容易抽出的時間,要是見不到你,他們回家肯定又要說我。”何老師點點頭道。
她都這麼說了,夏想當然不好再多說什麼,轉移話題道:“不過話說回來,等見完伯父伯母,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那個了”
“哪個”何老師見他銀賤的表情,俏臉微紅,但明知故問道。
夏鐵腎給她科普道:“就是管鮑之交、見縫插針、根深蒂固、探驪得珠,然後人在做,天在看這樣啊。”
何老師:“你以後少接電臺電話,玩成語接龍”
第二天。
夏鐵腎一進校園,就嗅到一股青春的氣息,連帶着昨晚沒能趁勢攻克何老師的鬱悶都消散不少。
他今天沒去上課,就躺在那塊石牆的背面,等着和仙蒂“偶遇”。
自古人生何其樂,偷得浮生半日閒。夏想自打開始穿越位面起,像這樣一個人無憂無慮安靜躺着的時間是不存在的。
要麼上面躺着人,要麼下面躺着人,要麼左面躺着人,要麼嗯。
被太陽曬了一會兒,夏想整個人也慵懶起來,沒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等他察覺身邊有人,猛的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片黑暗。
你妹的,睡過了
不過立馬就聞到一陣香氣,腎哥的經驗告訴他,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體香。於是他當即坐了起來,碰掉了架在他頭上的紙盒子。
和他惡作劇的人,當然是仙蒂。要是亞伯,這個人以後就不會出現了。
亞伯:
“是你啊。”夏想笑了笑說道。
仙蒂迅速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馬上低頭道:“我姐姐戀愛了。”
大姐,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我都沒帶小龜來,她一樣如期戀愛,看來是紅鸞入宮,老天爺非要送她送她一個男人啊。
不懂就問嘛,夏想的態度一直很端正的,“你什麼意思啊,我不是太明白。”
“我不妨坦白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你這個一模一樣的對白,會讓我覺得,我和周星星沒什麼區別啊
“我知道,我也不妨坦白告訴你,我也”
“我明白的,你也喜歡我”
額,你明白就好。
“那我們交往好不好”仙蒂一臉期待的朝夏想問道。
“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小孩子,我想這種事還是不太適合我們。還是安心學習,將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夏鐵腎矯情道。
仙蒂白了他一眼,“喂,你不是這麼老土吧,姐姐都不怕,你怕什麼啊。還有,我們只要不那樣,就沒關係嘛。”
不哪樣
呵呵,夏鐵腎尷尬的笑了一下。
以爲他是不好意思,仙蒂突然轉頭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腎哥什麼時候喫過這種虧“你剛纔”
“嗯。”仙蒂點點頭。
“那我”
“好啊。”
於是兩人就吻在了一起,舌頭交纏,口齒生津,分外癡纏。而夏鐵腎的手,嫺熟的從她的衛衣底下,伸進去攀上了兩處彈力十足的高峯。
沒穿胸罩,只貼了乳貼
就在夏想驚訝的時候,一下子被佔據要害部位的仙蒂猛然驚醒,嬌羞的伸手把夏想的大手往外推,“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習慣了,習慣了,不好意思。”腎哥拍了自己的手一下,頗爲不好意思道。
仙蒂驟然擡頭,略帶殺氣道:“習慣”
雖然自知失言,但腎哥畢竟是腎哥,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哪至於在小溝裏翻船,淡定道:“是啊,我也有件差不多的衛衣,每次一穿上,我就忍不住就摸胸口的國旗。摸久了,就有了條件反射,不好意思啊。”
這也叫小溝
你妹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溝
仙蒂一臉懵逼,她顯然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相信夏想的話。
然而像腎哥這樣的高手,怎麼可能只准備一招,趁着她猶豫,立馬轉移話題道:“那個不如聖誕節我們不上課,去看電影啊”
“這個算不算約會”仙蒂小聲道。
“算,當然算。”
“好啊,那我那天裝病,你到時候來我家接我。”
夏鐵腎爽快道:“沒問題,你家地址幾號”
從這裏我們可以看的出來,夏鐵腎那天是真的不打算出現在學校,而且還把仙蒂也帶走了,那整個國際學校,就真的沒有一個他在乎的人了。
加上他又被停了職,到時候真的窩在電影影院看一天電影,外面的事就真的是關他屁事了。
但夏鐵腎還是有同情心的,在仙蒂答應了他之後,他拖着仙蒂去了買了好幾場電影的包場票。
搞的仙蒂心裏一陣緊張。
諾大的電影院,燈關上之後,只有他們寡男寡女兩個人,他要是亂來怎麼辦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買完票夏想就拉着她去學校門口派發電影票。仙蒂氣鼓鼓道:“喂,你不是打算所有同學一起約會吧”
“怎麼會,我們不在這個影院看。”夏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