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阿斯瑪說道:“你剛剛不是說”
“我說什麼了”不知火玄間反問道。
“你說,你說”猿飛阿斯瑪漲紅了臉,顯然也意識到「不說殺」和「說了也殺」在邏輯並不矛盾。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才說道:“大名是擁有近千年歷史傳承的神聖名號,是祖之國皇室的族裔與近臣”
利倉康哉聞言,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甩動着涕淚連連點頭,忙不迭地說道:“沒錯沒錯,說得沒錯啊,你們不能這麼殺了我啊”
不知火玄間則哼了一聲,絲毫不爲所動:“消滅風之國大名利倉康哉車隊的所有成員,是村子交給我們十六人的任務。阿斯瑪,你這是準備叛變嗎”
“我”猿飛阿斯瑪嘴角一抽,半晌不語。
過了片刻,他嚥了口唾沫,有些磕巴地說道:“至,至少不能這樣殺吧,大名怎麼說也是個體面人。要不我們讓他自裁吧”
聽到這句話,利倉康哉先是一愣,隨即嚎啕大哭起來:“不啊,我不要自裁,我不要自裁”
不知火玄間則一陣腹誹,心道難怪在原著之,猿飛阿斯瑪身爲火影之子竟跑去當了火之國大名的守護忍,看來着實是病得不輕。
早在千手扉間時代,所有忍村的政治大方向已經確定爲“遏制大名權威”,要不然也不會有專門懸賞守護忍的黑金組織了。
大名宗族本身又缺少強大的武力,卻偏偏田連阡陌,貴不可言,佔據着大量的經濟、政治資源。
而且即使戰國時代已經結束,大名宗族依然明目張膽地施行着腐朽的世襲制。
這樣的羣體,是天然受忍者排斥的對象。
猿飛阿斯瑪作爲三代火影的親兒子,居然對大名宗族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和嚮往,這是何等的政治烏龍。
作爲隊長的不知火玄間要是真聽了猿飛阿斯瑪的話,讓利倉康哉死得體面,搞不好別人會以爲是他對大名宗族有好感呢。
“體面人你覺得這個腦滿腸肥的東西是體面人”他看了一眼利倉康哉,冷冷說道,一邊握緊了雷宗。
猿飛阿斯瑪不服氣,額的青筋條條綻出:“你怎麼能以貌取人”
不知火玄間懶得繼續和他廢話,直接發動了雷遁超音震雷遁刀,再次出刀,瞬間貫穿了利倉康哉的胸口。
刀鋒隨即自利倉康哉胸口橫向切出,帶起一片鮮血與內臟碎片,染紅了車廂。
利倉康哉慘叫一聲,面目猙獰地扭動着身體,但很快沒了動靜,變成一具屍體,唯獨鮮血還在緩緩滴淌。
“你”猿飛阿斯瑪跳起來,怒目圓睜地指着不知火玄間。
“是他自己說不要自裁的,我尊重了他的選擇。”不知火玄間淡淡說道,隨即收刀,轉身離開。
猿飛阿斯瑪氣得幾乎冒煙,卻也無可奈何。
不知火玄間走到靜音等幾名醫療忍者旁邊,看了眼躺在地幾名重傷員,問道:“怎麼樣”
靜音正在爲受傷最重的土橋是清治療,聞言說道:“除了戴叔叔和是清之外,其餘幾人都是毒,尤其是那陣毒霧,讓重信和一角老師都陷入了昏迷。不過還好,他們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知火玄間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最初與他交手的那名守護忍的同歸於盡的手段着實犀利,只少許毒霧的流散造成這麼大威力,周圍的幾人不論敵我皆是或死或傷。
若非不知火玄間及時給自己打了一針,此時恐怕也得躺在地。
即便如此,他還是感到虛弱陣陣襲來,剛剛又用了一次超音震雷遁刀之後,呼吸都有些紊亂。
坐在地,不知火玄間爲自己釋放了幾個醫療忍術,休息起來。
幾名基本沒有受傷的隊員負責打掃戰場,很快將戰利品搜刮乾淨,並處理掉了一些可能暴露木葉身份的痕跡。
夜晚,衆人趕至兩公里外一處僻靜、有水的地方休息。
不知火玄間盤坐在地,靜音靠在他肩膀,兩人望着遠處的夜幕,輕聲低語。
片刻之後,靜音忽然起身:“對了,那棵小鐵楊我還沒有挖來呢”
不知火玄間連忙抓住她的手:“一棵樹而已,別費那個功夫了,而且路說不定還能遇到呢。”
靜音臉有些猶豫。
不知火玄間當即一笑,隨即起身分出一個影分身,說道:“我讓分身過去拿,咱們繼續待在這。”
“好。”靜音露出笑容,重新坐了下來,兩人繼續你儂我儂。
不知火玄間的影分身則直奔前不久剛剛發生戰鬥的地方,找到那棵小鐵楊,湊近之後雙手結印一拍地面。
地面一陣輕微的顫動,小鐵楊樹便連帶着一大塊泥土升了起來。
不知火玄間分身微微一笑,抱起小鐵楊樹,轉身準備離開。
嗯
在這時,他忽然眉頭一皺,彷彿察覺到什麼,警惕地又轉回身,望向遠方的天際。
“那是”他睜大眼睛,臉寫滿了不敢置信和慶幸。
只見在遠方的夜幕之,一顆充滿毀滅性氣息的巨型查克拉球破空而來,直奔他身旁的山壁。
尾獸玉
不知火玄間分身剛想到這個詞不到兩秒鐘,尾獸玉便在他身旁轟然爆炸。
“轟”
恐怖的熱力與衝擊波橫掃開來,不知火玄間的影分身,小鐵楊樹,以及一部分山壁全都灰飛煙滅
幾公里之外,幾乎在尾獸玉爆炸的光芒傳來的同時,不知火玄間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尼瑪,什麼情況
從天而降的尾獸玉
衆人自然都注意到了尾獸玉的動靜,當下紛紛轉頭看去,眼都不由閃過震駭和困惑。
不知火玄間則還沉浸在後怕之,冷汗涔涔而下,心道得虧自己過去的是影分身,要不然這一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