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見從拐角出來,走過長廊就聽見歡快的婚禮進行曲,從大門縫中看見楚遠正牽着安藝在衆人的祝福中,走上舞臺交換了訂婚戒指。
喧鬧的四周全都聽不見,她只聽見自己心碎聲。
“初見,你怎麼跑來了”她剛想推門進入,就撞上從裏面出來的她的親生母親。
安母看見安初見,第一反應就是她要鬧訂婚禮。“初見,現在楚遠是你的姐夫,你別再糾纏他。”
“媽媽,明明是我和楚遠訂婚的,”
安初見突然看見打扮莊重的母親,心像是被人捏碎了丟到地上任人踐踏。
安母眼神飄忽,心虛的不敢看她,“你那算什麼訂婚,沒聘禮也沒有得到我的認同。現在你姐姐正式訂婚,你沒有送上祝福也就罷了,就別在這裏搗亂。初見,你姐姐懷孕,你別讓她受到驚嚇。”
“媽媽,我也是你的女兒。”
從小到大,母親都是以安藝爲先,從來就爲她考慮過。現在安藝搶走她的未婚夫,媽媽還要維護她
“正因爲你是我的女兒,你纔要聽我的話。”安母心中煩躁。雖然安初見纔是她親生女兒,可是這個女兒就是個會鬧事的拖油瓶,她看一眼都覺得煩。
“安初見,你最好是乖乖的別鬧事,你要是把訂婚宴搞砸了,就別想我再給你外婆半分醫藥費”
初見驚愕的瞪大雙眼,望着安母走遠的背影,心中悲哀。
媽媽爲了這個繼女,連她自己的母親都不要了。
訂婚禮一結束,楚遠就一臉不耐的要離開,打開大門就看見安初見,臉色慌張。
“初見,你怎麼在這”
“初見,你聽我解釋,是安藝懷了我的孩子,逼着我和她結婚。可是我對天發誓,我對她沒有感情。”楚遠緊張的抓着她的肩膀,着急的解釋。
在他的認知中,靈魂的愛,和身體的享受是不一樣的。
安初見單純保守,他牽她的小手她都都害羞臉紅半天,兩人相戀兩年,最親近接觸還是他偷吻。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身體會有需求。
安藝大膽的勾引他,脫、光了衣服躺在他牀上,他要是不睡那就不是男人了。
可他沒想到安藝這個賤人,當着他的面喫的竟然是假的避孕藥,留下孩子來逼他結婚。
昨天他讓林麗給初見下藥,讓她在酒店裏睡一天,等他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他就去陪她。
該死的林麗,讓她守個人都做不好,真是沒用
“楚遠,你現在和別的女人訂婚,還要和我在一起。我是有多卑賤才會被你這般侮辱”
安初見淒涼的盯着自己的未婚夫,今天是他的婚禮,新娘卻不是她。
“不是這樣的,初見,我是愛你的。只要我愛你,我就可以要和你在一起。”楚遠認真的說。
“呵,愛我”安初見氣得發笑。
他憑什麼拿着他自己所理解的愛來侮辱她
“啪”
安初見怒火沖天,給了他一巴掌。
之前她心裏有多在乎他,現在就有多恨他
“楚遠,今天我安初見把你給甩了,從此你和畜生在一起都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