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安初見思量,她必須要和男人談談。
她必須回學校
剛擡頭就聽見房門被打開,男人穿着休閒服進來,四目相對,感覺他眼中的凌厲,她急忙轉開視線。
這男人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他認真盯着你看時,那琥珀色的眸子裏,閃着比星光還要耀眼的光芒,讓人會失去方寸的沉入其中。
“爲什麼不敢看我”他走到她牀邊,勾住她的下顎。
“你又不是人民幣,我爲什麼一定要盯着你看。”她下顎被他捏的有些疼,甩開他的手後,她往旁邊縮了縮,卻給他留出位置。
楚璟辰坐在她剛纔躺過的地方,能感覺溫熱的。
“蠢女人”他又罵她。
安初見暗暗告訴自己,她有求人家,不能和他鬧脾氣。
但是有時候理智和情緒,不是同一存在的。
“你怎麼又罵我”
“錢是死的,我是活的。以我的身價,你的臭人民幣,有我值錢嗎”
他的語氣傲嬌又自負。
安初見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自然是也不會知道他有多少身價,腦海裏也只有一抹模糊的概念,他很有錢。
“切,有錢了不起呀”
雖然知道他有自傲的資本,可是她還是有幾分怒氣。
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一生氣把她關進地下室嗎現在老師體罰學生都不行,他這簡直就是家暴
“我有錢可以建築一家醫院,給外婆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陪護。”
“”好吧,他贏了
“幫我揉肩。”他像是大爺一般靠在牀邊,對她命令。
安初見瞪圓雙眼,“楚璟辰,我纔是病人”
“活蹦亂跳的,哪裏生病了呀。”他說的是那麼淡然,似乎他一眼就看穿她的身體。突然,他又幽幽的繼續說,“楚太太,你的醫藥費可是我幫你的出。”
“”安初見深呼吸,跪在他身後給他捶肩。
小拳頭在空中揚了揚,恨不得一拳頭把他打爆,但是落在他肩上卻輕柔。
“楚太太,你沒有喫飯嗎”
他嫌棄她的力道太輕了。
安初見閉上眼睛,在心裏再三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靜
她加重力道,忍着怒氣笑着說道;“楚璟辰,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撒謊,不該和別的男人有過多接觸,你能讓我去學校嗎”
“不能”他拒絕的乾脆。
安初見狠狠地往他肩上錘了一下,惱怒的逼問,“爲什麼不行,你有什麼資格不容許我讀書”
“楚太太,你還以爲你是九年義務教育呢在我這裏,你的信用值爲負數,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回學校不會和別的野男人糾、纏不清”
他句句如針,扎破她鼓起來的勇氣。
“還有,楚太太,別和我談忠誠,你不配”
安初見氣得跳起來,“楚璟辰,你有病呀。那是老師,指導我跳舞,我對他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怎麼就不忠誠了”
“我有病,你就是藥呀”他看她氣呼呼的叉着腰,如炸毛的小貓,做出攻擊的姿態。
 
他滿腔的怒氣,就被她一個生動的動作給澆滅。
“你真該吃藥了,楚璟辰”安初見氣得都想一腳踹到他臉上。
“如你所願”
他也站了起來,挺拔的身姿自然是要比她高處很多,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長臂一撈,把扣在懷裏,低頭攫住她的脣。
安初見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雙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卻根本敵不過他的力道。
“楚唔”
他如一隻伺機而動的餓狼,在她還不順從的時候,大口啃食她的脣,掠奪她的呼吸。
在她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裏,求救的攀附着他的手臂,他的脣角溫柔的貼着她,讓她喘、息。
看着她緋紅的小臉,大口呼吸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他體內一陣熱火往身下衝,卻被他生生剋制住。
霍格說的沒錯,和女人就不能講道理。用這種方式,簡單方便,而且他還很喜歡
“要我放你去學校,也可以。你取悅我”
他低沉的聲音響起,磁性而有魅力,可是安初見卻深惡痛疾。
“怎麼纔算是取悅你”她直視他。
他長指骨節分明,虎口和大拇指都有一些老繭,卻一點都不顯得粗糙。它們搭在她的肩膀抓住她的睡衣,睡衣被他扯開,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
“接下來,還要我教你嗎”
他的手指移開,卻落在她的鎖骨上。大拇指摩、擦着她鎖骨上的紅痣,安初見渾身一抖,猛然甩開他的手。
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是很懂,但常識還有的,如果他現在暗示還不清楚,那她就是傻瓜了。
“你答應過我的,不逼我的。”
“我給了你選擇權,你也可以不去學校。決定權,在你的手裏。”他說的一本正經。
安初見咬牙,這不是逼她還是什麼
她無力的閉上眼睛,既然她們都是夫妻了,爲了能讀完大學,她一鼓作氣的把睡衣脫掉。
然後小手緊張扯掉他腰帶,嫩臂纏上他的脖頸。
感覺他身上異常的高溫,她懷疑的張開一隻眼,看他腥紅的眼角,嚇得再次閉上眼睛。
“吻我。”
安初見聽話的踮起腳尖,仰頭吻住他的脣。
她的吻青澀又甜蜜,只是輕輕地貼合着他的脣,小心翼翼的磨合着,楚璟辰卻認爲這女人在他身上丟下一個炸彈,炸的他頭暈目眩。
他楚璟辰,會因爲一個吻,激動的難以自己。
安初見此刻已經慌亂的手足無措,手臂圈住他精壯的腰。
突然,肩膀上一熱,是男人雙手抓住她的雙肩,把她推開。
她詫異的睜開眼睛,看着男人平靜的臉色,心中莫名的閃過一絲失望。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屑她的身體
楚璟辰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逗她,現在把他自己惹得渾身的燥火,真是自作自受
他想要的不僅是她的身,還有她的心。
在她沒有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身下,他還不會碰她。
他撿起睡衣幫她穿上,躺回牀上。
安初見抓住他的手,緊張的詢問,“那我可以上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