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璟辰長腿幾步追上丫頭,牽着她的手,走另一條路。
“我想走那條。”安初見氣呼呼的瞪他,不想和他一起走。
“乖,聽話,那條路草長得太好,可能有蛇。”
“”她害怕的咽口水,抓緊他的手,趕緊走另一條路。
第二天,安初見醒來的時候看手機,驚得差點從牀上滾下去。
雙腳剛落地,腰軟的沒站穩,再次跌回到牀上。
揉了揉快要斷了的腰,她低聲罵了幾聲始作俑者。說好的換姿勢,平時晚上的一兩次,變成三四次,還是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也幸好是她是學舞蹈的,身體柔韌性還好,但是被他這種各種撞,也承受不住,她真怕自己會被死在牀上。
揉了揉腰好一會,眯着眼看了眼時間,纔想到今天上午,她沒有課。
迷糊糊的她眼睛閉上,突然感覺有一雙手,落在她的腰上,她猛地睜開眼睛。
轉頭看站在牀邊的高大身影,她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防備的盯着他。
楚璟辰嗤笑,他還沒有做什麼呢,她就如炸毛的小貓,他要是真的做點什麼,那她還不要咬人
他捏着被子一角,猛地一掀,把她從被子裏撈出來。
“老公,我腰疼,你別,”怕他亂來,安初見抱緊他的脖頸撒嬌。
她剛睡醒,還有一些鼻音,加上她的聲音本來就軟綿,更何況她還故意撒嬌,綿綿的尾音中有幾分發嗲。
他眸色幽深,喉結滾動,身體有些熱,要不是昨晚做的滿意,把她累到,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你這是暗示我,昨天的姿勢,你不喜歡。”
他抱着她洗手間,讓她洗漱。
“”
安初見覺得每次提到這方面問題,都不能和他做深入探討,不然她就掉進他挖的坑裏。
她還有些沒睡醒,洗漱完,眼睛還是眯着。
拿着護膚水,沒拿穩掉在水槽裏,她趕緊拿起來。伸手找毛巾把倒出來的水擦乾,手裏的護膚水卻被人搶走。
她疑惑的轉頭,“楚璟辰,還給我”
“閉上眼睛,我給你抹。”
“不用,我,”
安初見鬱悶,這男人最喜歡捏她的臉,給他抹臉,還不知道怎麼捏她的臉呢。
“乖,不聽話,我就吻你,我不介意你再洗一次澡。”
“”安初見氣咻咻地嘟着嘴,閉上眼睛後就感覺臉上的涼涼的。
他指尖揉着她的臉頰,平時她兩分鐘就能搞定的事,被他磨蹭了十幾分鍾。
“雖然人長得醜點,但是臉還挺小。”
“楚璟辰,我不醜”
安初見鬱悶的瞪他,她長得算不上有多漂亮,但是五官端正,也算清秀吧。
“嗯,你是不醜,是非常難看。”他高高在上的睥了她一眼,認同的點頭,離開洗手間。
“楚璟辰,明知道我長得不好,還娶我,你眼光也真是夠獨特的呀”安初見冷嘲。
“嗯,有自知之明。但是,你有一個優點。”她氣呼呼的步子很快,楚璟辰抓住她,兩人一起離開臥室。
難得聽男人誇獎自己,安初見黑溜溜的眸子一亮,轉頭期盼的盯着他。
“那就是你挑男人的眼光不錯,”
“
”
安初見愣愣的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他這是再誇他自己呢
少爺一早上和少少奶奶說話的次數,可比少爺之前一個月說的還要多呢
早餐後,安初見說;“楚璟辰,我想上去醫院。”
“嗯。”楚璟辰同意,轉身上樓。
走到樓梯口,感覺她亮晶晶的雙眼還盯着自己,他挑起眉梢,“怎麼,還要我送你去”
“不是。”她失望的轉身,還以爲他會和她一起呢。
楚璟辰看她離開的背影,輕笑一聲,他哪裏聽不出她的意思,但是今天上午有工作,他走不開。
到了醫院,阿衛下車給安初見開門,“阿衛,你不用這麼客氣。”
“這是我應該做的,初見。”阿衛對她微笑,讓她別介意這些小事。
“那好吧,你去停車,我先進去。有什麼需要,我在給你打電話。”安初見往醫院裏走。
剛今天電梯,沒想到會遇見安藝。
還真是冤家路窄
她往後退了一步,想要縮小存在感。
“安初見,你長得這麼醜,想不認出來都難。”安藝看她轉身想躲避她,不屑的冷笑。
安家倒閉,她調查到是楚璟辰的人動的手,安家和楚璟辰並沒有任何仇恨,有的也只是一個安初見。
原本她能嫁入楚家,靠的就安家的企業,如今安家企業倒閉,楚家人都給她臉色。
她越想越恨,只想把安初見薄皮剔骨,讓是死無全屍
“謝謝你的誇獎,你別嫉妒我的醜貌。”安初見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硬着頭皮迎戰。
“呵,安初見,你的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不過,臉皮再厚,也沒能讓楚家人喜歡你,真是可惜。”
安藝舊事重提,諷刺上次楚璟辰帶她回楚家被楚老爺子諷刺爲髒東西
“我嫁給的是楚璟辰,楚璟辰喜歡我就夠了。”安初見不接她的諷刺,視線落在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微微勾脣。
“你母憑子貴,可要好好的護着你的孩子,如果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你肯定會被楚家掃地出門”
提到孩子,安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兇惡的瞪着她。
“安初見,你要是剛傷我的孩子,我一定會不會饒了你”
“呵,安藝,好像從一開始就是你針對我。”安初見走進了她一步,“你也別總是惹我,把我惹急了,我也會咬人”
“你,你要做什麼”安初見穿的是一雙有跟的鞋,比安藝要高出幾釐米,安藝被她身上的凌厲的氣場震懾住,緊張雙手護着肚子。
“只要你不惹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要是對我還有其他的歪心思,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電梯停下,有其他人上來,安初見往後退了幾步。
安藝心慌的捂着心臟,轉頭看着穿着名牌的安初見,她會想到第一次見到她的場面,身材矮小,頭髮枯黃,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
當時她就想,這種人就還活在貧民區,不配和她站在一起。
可是如今這女人身上如今穿的衣服比她還要貴,甚至身份也比她高出一層,這叫她心裏怎麼能平靜
想到在酒店裏的決茶,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既然現在她不合適出手,她不介意借刀殺人
“安初見,那就看誰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