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認識這麼久了，你就不像是能夠說出來這些話的人。”
“如果你只是想要安慰我的話，那就算了，我不需要同情。”
沈寧搖了搖頭，他是喜歡季昀，喜歡到了骨子裏面，可這又能夠代表什麼呢。
有些話，說出來或許是錯的。
可既然已經說了，就沒打算收回去，他沒想過要什麼結果。
只是季昀的話，讓他有些不理解罷了。
這麼說，真的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是認真的。”
季昀看着沈寧，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將許多的話都說清楚，他知道很多的話，要說出來纔有意義。
“少爺，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您看您身邊那麼多的鶯鶯燕燕，更不差我一個男人了。”
“我很你之間，維持了十五年的感情，我會一直記得你的好，若是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儘管來找我，我一定萬死不辭，只是現在，就這樣吧。”
沈寧已經不願意再來想這段感情，若註定是一場無疾而終，還不如從未開始過。
“我說的話，你一點都不信”
季昀看着沈寧，想要從他的眼中找出來一點的不同。
但是現在呢，他在沈寧的身上，看不到當年的半絲痕跡。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
沈寧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曾經等了那麼久，無非是什麼都沒有得到過，而現在，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超乎他的想象，卻又有些不確定，他最開始得想的到底是什麼。
季昀被沈寧弄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他站起身來，走過去，直接將沈寧給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這樣呢，你還是不相信嗎”
沈寧感受着那熟悉的溫度，第一次覺得，竟然是離自己如此之近。
相處的十五年，再加上離開的這五年。
從沒有哪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於他的關懷。
“少爺，你這又是何必，是我話說的不夠清楚嗎”
沈寧的眼眶跟着溼潤了起來，曾經他夢想着，能夠和季昀在一起，當他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時，沈寧先害怕了。
以前他願意爲了自己喜歡的人，孤注一擲，就算是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他都不覺得可惜。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算的上是什麼情況，就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季昀欺負壓下，將季昀整個人都禁錮在沙發處。
“我說了可以事實，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你沒有下一回。你好好想想吧，我給你足夠的時間。”
季昀說完以後，起身離開，轉身的那一剎那，沈寧說不上自己究竟是什麼感受。
可在沈寧看來，這都是不是最重要的。
內心深處，對於季昀，不會放棄，如此執着的過去，更不會就這麼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