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要親自去看看南簫,有些話,電話裏面始終是說不清楚的,不如當面說來的好。
有什麼意思,都可以表達的很清楚。
牽扯到了二十年前的恩怨,南瑾想着,他也解釋不清楚。
所有他要從沈寧的口中知道,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說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
眼下這種狀況,他是站在南簫這一邊的。
主要是他得做些什麼,纔可以徹底的改變現下的情況。
關鍵時候,還是要靠他的,他這個弟弟,大多數時間,都在做投資,所以他可能不瞭解情況,這一點,無可厚非。
他想的很多,可是真很正去做的時候,卻又很少。
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回事,在完全不清楚的情況下,就已經決定了自己的人生。
他的人生,沒有那麼漫長,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想要爲自己而活。
南簫走的時候他就說過,做自己的事情,就要想着可能會承擔的責任。
你是個成年人,該知道自己的選擇。
所以,放任他離開,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因爲留不住。
南瑾的內心,很明白,他找不到明天的時候,就會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關於過往,依然如曾經那般,在從來都沒有開始說的瞬間,就解決好了。
堅持下去,才能看到曙光。
他的記憶,不會存在任何的差錯。
看的到過往,也能夠看到自己在做些什麼。
關於這件事情,他還是一樣,堅持自己的想法。
漫長的歲月以後,他彷彿看到了曾經的那個自己。
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做事的時候,不管不顧。
看的出來,他一直都在爲了自己的感情而努力。
可是傻弟弟,你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機會。
南瑾沒敢打消他的積極性,就是爲了讓他在外面玩的快樂一些。
等到受傷了,他總還是會回來的,不撞得頭破血流,他是不會罷休的。
南簫接到他哥電話的時候,還沒有睡醒。
“什麼,你要過來”
“我沒聽說嗎還是我沒有睡醒你竟然要親自過來”
“恩,怎麼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南瑾的聲音很低,外面似乎還有風聲。
他不是臨時決定的,是在見到了那份合同以後,就打算這麼做了。
他這個弟弟在這裏,很顯然已經卷進了這件裏面,他要是不幫忙的話,估計還要是要浪費很長的時間。
南瑾很少會去管別人的事情,但在這個問題上,他是決定,絕對不會放任南簫一個人去面對的。
他們兄弟兩個人並肩作戰的機會不多,這就算是一次吧。
因爲所學的專業都不同,所以自然會有很大的差別。
現在想起來,還好是不同的,彼此之間不會發貨所能任何的爭執。
“沒有,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滿意,哥你這是想多了,我可是你弟弟,我的話,你還不信嗎”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要不是非常重要的話,你不需要親自過來的,畢竟你也挺忙的。”
被南瑾這麼一嚇,他根本不可能還敢睡。
要知道,他這個人本來就是,想什麼就是什麼。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壓根就沒想着要做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他還是覺得,縮着吧。
要不然,南瑾還是真的是會把他給怎麼樣。
說不定直接叫人直接將他給綁回去,南瑾做的出來。
嘴上說着不怎麼在意,可是做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怕是沒有留下任何的情面。
他的這個哥哥,行事太過於凌厲,讓人害怕。
南簫從小是跟在他身邊長大的,親眼見到了,什麼叫做繼承人,所謂的繼承人,可不光是什麼都要學這麼簡單,更多的是,你要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什麼。
光是憑藉着自己的感覺,就能夠看透很多的事情。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想要的未來,不光是那麼多,而是需要一個想法,那麼簡單而已。
“我明天的飛機,不用你過來接我,我自己過去,你只需要把你的地址發給我就行了。”
南瑾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南簫留,就直接決定了。
南簫還躺在牀上風中凌亂,這都是什麼事。
一個合同,引發的血案嗎
雖然他哥過來是好意,可要是見到了沈寧,說是早就已經不管他了,可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口是心非,萬一他要是做了什麼的話,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南簫在外面晃悠的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尤其是這麼長時間了,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要想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就應該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不要去想的那麼多。
現在,容不得他想或者是不想了。
等到南瑾到了,那可就是沒什麼他的好日子了。
南瑾說一不二,他的話,就沒人敢反駁。
別看南簫平日裏面衣服混世魔王的樣子,在他哥面前,乖巧的和個兔子一樣。
只能喫草,根本就不敢喫肉。
吃了,要被說的。
他就是害怕,所以始終都不敢去惹這個人。
現在看來,他是看不明白了。
南瑾過來,自然是好事,有他在,就說明合同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什麼了。
這比南簫剛開始想的要好很多,以前他是願意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發生了的事情,都讓他自己來解決。
涉及到了沈寧,難免會擔心的多一些,這件事情上,他始終都保持着自己的意見,一時半會,都不會結束的。
現在看起來,任憑是時光打磨了所有的痕跡,他能做的,同樣是將這些話說的圓滿一些。
該做到的事情,他一樣不會少。
但同時,他絕對是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給別人看到的風景,和他自己眼中所藏的,一定是不一樣的。
他在這段時間裏面,始終都在學習,要怎麼處理好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現在想了想,他倒是沒有做錯什麼,可他希望自己轉身的時候,能剩下一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