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46章 借屍還魂
    白羽看着蕭澈,半晌又道:“那些做實驗的老鼠沒了,我讓齊北去抓,不過你得提前準備些藥材,我怕老鼠一多,會形成鼠疫。”

    “做實驗”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下沒有把握的解藥,只有用老鼠來做實驗。”白羽又一次解釋道,“現在還是實驗的初步階段,等成功之後,我還需要猴子。”

    “這麼奇怪”

    “我知道,你們這些草菅人命的皇族都用奴隸來做藥人,不過我想告訴你的事,你的命是很值錢,但奴隸的命也很值錢。”

    本來在聽到白羽要那麼多老鼠是爲了做解毒的實驗時,蕭澈的眉宇都鬆開了,可接下來在聽到白羽將他和奴隸的性命相提並論的時候,他的臉色又沉了三分。

    他堂堂言王,當朝九皇叔,居然被一個女人將他的性命和奴隸的性命做對比,而且還不分伯仲

    “佛偈有云,衆生平等,你有爹孃生,奴隸就沒有爹孃生了嗎”

    白羽接下來的解釋讓蕭澈的臉稍微緩和了下。

    不過,他倒是覺得好奇,一個官家女子,怎麼可能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來,難道是平時耳濡目染的不夠嗎、

    白鎮堂乃吏部尚書,掌管赫北皇朝的官職,算是肥差了。

    府上來來往往送禮的人,難道這丫頭都不曾看到過難道從這些她都不能夠看出,人從來都是不平等的,或因爲身份,或因爲金錢。

    蕭澈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白羽多加爭論:“鼠疫你能夠治”

    “治倒是能夠治,不過預防爲主吧,畢竟鼠疫一旦爆發,救治不及也會死人的。”

    白羽想了想:“生石膏、知母、玄蔘、生懷山藥”

    “跟我來。”蕭澈睨了一眼白羽,難道她真的認爲他堂堂一個王爺,是她的書童,這麼理所當然地讓他默記

    白羽沒再繼續說下去了,她知道,蕭澈是要借文房四寶給她。

    不過

    白羽默默地跟着蕭澈來到了他的書房,然後用自己狗爬字在宣紙上落下記憶之中能夠預防且控制鼠疫的藥方子。

    蕭澈就在一旁看着,這些藥方並不昂貴,隨隨便便的一家藥鋪就可以找齊的藥材,真的能夠預防和控制鼠疫嗎

    “就這些,能治鼠疫”

    他眼裏帶着不可置信,當年他出兵攻打盍族的時候,因爲一場鼠疫,差點沒讓他全軍覆沒,如果不是高人相助,他只怕也要殞落在那鬼地方了。

    “還有一味,普通人很難買到,不過你應該沒問題的。”

    “什麼”

    “砒霜。”白羽擡起頭來,無比認真,“砒霜可以用來滅鼠。只要消除了源頭,就不用但鼠疫會傳播開。”

    “你怎麼會這些方子的”蕭澈終於是問出了自己一直持有的疑惑,“據本王所知,白府上下沒有一個人會醫術,並且,你這位白四小姐不得寵,不管是白老太君還是白尚書都不可能給你請個先生來教你學醫,還有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你到底是誰。”

    蕭澈沒有用疑問句,最後結尾的那句話,用的是肯定句,他一直都在懷疑白羽。

    白羽心中瞬間慌亂了起來,不過在片刻,她從容地將筆放下:“你可聽過,借屍還魂”

    “你是想告訴本王,你是一縷冤魂,依附在白四小姐的身體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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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聽王爺的語氣,是不相信了。”

    “本王相信。”

    “嗯”

    蕭澈的回答,讓白羽陷入了震驚之中。

    當初她在意識道自己穿越時,都不可能這麼鎮定,這個蕭澈,思維還真的異於常人。

    蕭澈一直都有派人去查白羽的過往,可不管怎麼查都只有一個結論,白尚書府上的四小姐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並且在府上不得寵,時而都要做些下人做的事。

    也就是說,白四小姐是絕對不可能有時間學醫。

    白老太君壽誕時,白四小姐被杖責十棍,奄奄一息,而後被無情地拋下龍吟崖。

    但,在他毒氣攻心時,那個爲他施針續命的人,可不像被打斷了十根棍子奄奄一息的白四小姐

    從那開始,蕭澈就一直在懷疑。

    所有的事都說不通,除非

    除非現在這個從白羽口中說出來的四個字

    借屍還魂

    除了這個解釋,蕭澈想不到還有別的。

    “你是第一個相信的。”

    白羽看着宣紙上的狗爬字:“你能夠看懂我寫的字嗎”

    蕭澈點點頭:“你這字給本王看還行,若是給了尚書府的人看到,一定會懷疑的。”

    “爲什麼”

    “到底白羽是尚書府四小姐,雖說琴棋書畫什麼的沒有專人教授,但至少字體應該有女兒家的娟秀,但你瞧瞧你的字”蕭澈眼底涌出深深的鄙夷來,“這怕是被狗啃了。”

    “我有自尊心的。”

    “放棄你那無謂的自尊,現在好好地練字。”

    蕭澈從桌上選了一支適合白羽的毛筆,然後塞到她手裏:“這裏該這樣握着。”

    他認真地握住白羽的手,目不斜視,就像一個很正經的教書先生那般:“你這字跡潦草,根本不像大家閨秀,到時候若露出破綻,指不定會被大房那邊的人追着打成什麼樣子。”

    白羽窩在蕭澈的懷裏,背脊貼在他的胸膛處,薄薄的衣衫抵擋不住他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好似鐘鼎撞擊在她的心臟處。

    這種姿勢,是不是太曖昧了一點。

    “我,我應該不會在他們面前寫字吧”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以防萬一”蕭澈握住白羽的手勾勒出她名字的最後一筆,“記住,你的名字。”

    他鬆開手,白羽愣神地看着自己握着手的筆,若有所思。

    “你在發什麼愣”蕭澈的聲音帶着些許不滿。

    白羽回過神來:“沒,我只是覺得”

    “你的名字太簡單了。”

    說完,蕭澈又握住白羽的手:“教你寫本王的名字。”

    白羽嘀咕着:“你當我白癡嗎我會寫字的,只是用毛筆不大適應。”

    蕭澈就在白羽的身後,兩人身子靠的很近,所以白羽的嘀咕聲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耳中。

    “你平時用的什麼筆”

    “鋼筆。”白羽脫口而出,“在我們那,只有中醫師纔會用軟筆,就像毛筆一樣。呵呵,不過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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