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103章 割腕自盡
    白羽拍掉蕭澈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離他遠遠的:“我現在可以肯定,你的血不僅僅有毒,更能夠讓人武力大增。”白羽很平靜地分析道。

    蕭澈心裏涌出來的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又蕩然無存。

    原來,只是這樣。

    季澤被毀容,不過是她用來實驗武力的小白鼠。

    和她的妒忌心沒有任何關係。

    “你放心,我不會去招惹你的新寵。”白羽無所謂地聳聳肩,“你我都知道,我們之間從來都是假鳳虛凰,什麼都不是,所以你讓人搬進王府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向你保證,從今往後,我不會再找季澤的麻煩,但前提是她別來惹我。”

    那十萬兩還不了,她就只能在言王府待着。

    言王府是個大靠山,出了這裏,白家大房肯定是要來找她麻煩的。

    暫時她只能這樣“安分守己”。

    “今日的事,只是個意外。”白羽很無辜,“她不來煩我,我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你還是快去瞧瞧她吧。”

    蕭澈的臉倏地就沉了下來。

    她剛剛說什麼

    讓他去看另外一個女人。

    這是在將他往外面推麼

    這些日子,他如何對她的,難到她的心裏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連旁觀者都看的一清二楚,連藏在暗處的那個幕後黑手都看的一清二楚,開始買兇殺人了,她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將他往別的女人身上推

    “本王自然是會去看澤姑娘的。”

    蕭澈有蕭澈的驕傲,要嫁給他的人,從言王府都可以排隊到安邑城的郊外了

    他會求着這個女人麼

    “那你還不快滾”

    白羽胸腔處莫名地涌出一團火來。

    要打情罵俏的,滾一邊去,她眼不見心不煩

    齊北和存安面面相覷,艾瑪這是要天雷勾地火呀

    蕭澈猛然揮袖,真的是不可理喻

    他轉身離開房間,外面的空氣果真是要好的多。

    葛天在外面等候,原本還以爲爺會興高采烈地出來,哪知道這臉色根本是比上朝的時候更黑了。

    難到白姑娘和爺之間的關係還因爲昨夜的事,而僵着麼

    不應該呀。

    在聽到齊北說白姑娘被澤姑娘找麻煩的時候,爺可是火急火燎地回府,連正事都顧不上了,這等着急哪裏是要和白姑娘一般見識的

    “去落櫻苑”

    “哈”

    葛天的腦子還真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操作

    現在

    金悅閣的主兒還在氣頭上,還要火上澆油地去落櫻苑

    這恐怕是想要火山爆發吧

    白羽氣的胸口發疼,這算什麼

    剛剛還假惺惺地爲她擦臉,現在就要去落櫻苑見季澤。

    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混蛋。

    她氣的不輕,只覺得眼前一片眩暈。

    “存安,你先出去。”

    她單手撐着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是了,剛剛爲什麼自己會有那樣小氣的想法一定是毒血在作祟,現在正好是毒發的時候,她完全可以用自己來實驗。

    機不可失。

    存安擔憂地看着白羽:“姑娘沒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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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我有些乏了,你在這兒我睡不踏實。”

    白羽隨意地找了個藉口,將存安給攆走,然後才坐下來。

    她快速地從手環裏面取出一隻乾淨的試管,一把已經消了毒的柳葉刀,以及棉花等。

    如果只是寄希望於蕭澈身上,根本不切實際。

    白羽連多想片刻都沒有,趕緊用柳葉刀割開自己的手腕 。

    存安的確是不放心白羽,雖說白姑娘是下了逐客令,讓她自己進去找事做,但剛剛白姑娘和王爺鬧的這麼兇,她這樣一走,還是不大好的。

    爲了讓自己放心,存安小心翼翼地將白羽的房門給推開一條縫,然後

    這還了得

    存安拔腿就跑,真是不得了了

    白姑娘割腕自盡了

    白羽在房間裏面,全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

    她很認真地將血滴入試管之中,然後用乾淨的棉花爲自己止血,再纏上紗布,做好了一切之後,她纔將試管擰起來,小心翼翼地對着陽光。

    血的顏色,是暗紅色。

    看來,還得要進一步的化驗。

    她又從手環裏面將加持顯微鏡功能的眼鏡給取出來帶上,然後又取了蓋玻片出來,將血滴在上面,藉着顯微鏡的功能仔細地研究。

    這血

    真的很詭異。

    蕭澈心中帶着憤懣,走到了落櫻苑門口:“最近那些殺手可有動靜”

    葛天道:“暗夜那邊有了動靜,這一次的目標應該是澤姑娘。”

    “這一次,要將暗夜連根拔起。”

    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想白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太危險了。

    他政敵頗多,還有個陰魂不散的女人一直都在暗處窺視着他,稍有不慎,白羽便會成爲衆矢之的,若是這些人不除,按照白羽的武力,根本是被人當靶子的。

    “屬下知道,目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暗夜那邊一有風吹草動,兄弟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蕭澈這才滿意地邁開長腿往落櫻苑裏面去。

    季澤臉上已經讓大夫上了止血的藥粉,大夫正在屋子裏面叮囑:“若是姑娘精心修養,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這傷口很整齊。”

    “會不會留疤”季澤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她天生麗質,怎麼能夠在如此漂亮的臉蛋上留下疤痕呢

    大夫想了想,還是比較隱晦地說道:“傷口整齊,應該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

    “什麼叫應該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季澤一下子就紅了眼睛,並不是我見猶憐的雨打梨花,而是火山爆發的前兆。

    伺候她的丫鬟都下意識地往後面退了一步。

    只希望澤姑娘在發火的時候,不要傷及無辜。

    不過當那丫鬟膽戰心驚的時候,季澤的臉上忽然又起了變化。

    “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呀,我才二十歲呀,我還沒有嫁人,這張臉毀了,我,我就不活了嗚嗚嗚”

    丫鬟看的一愣一愣的,轉折也太快了吧

    “王爺”

    季澤擡起眼睛,睫毛之上掛着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她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就像死了全家一樣。

    “王爺可要爲人家做主呀”

    她捂着這張臉,“大夫剛剛說,奴婢這臉怕是要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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