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157章 斟茶?給她?
    “哦”

    白羽尾音拖的老長,趕緊補充道:“潘安呀可是個美男子,在我們那兒,簡直就是傳說了。他駕車走在街上,連老婦人都爲之着迷,路上美女們見了不但把他圍起來看個夠,還爭相扔水果給他,你說說,厲害不”

    “你和他很熟”

    蕭澈的眼底那一層已經散去的寒霜有了即將凝聚起來的意思。

    白羽皺起眉:“說什麼呢潘安都是了一千多年了,我怎麼可能認識他。”

    “潘安,有本王好看”

    “我哪兒知道。”白羽嘿嘿一笑,然後又將話題重新拉回到季澤身上,“今兒個天色不早了,要不要”

    “啊王爺”

    驚駭的叫聲,讓蕭澈和白羽雙雙側目。

    放眼看去,一株株櫻花樹下,身爲季澤貼身丫鬟的阿平激動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還以爲自從澤姑娘毀容重傷之後,就不再受王爺的寵愛了,沒想到王爺今夜又來了,而且還是帶着白羽那個小賤蹄子來的,肯定是來給澤姑娘賠罪了

    “王爺帶未來王妃賠罪來了”

    阿平的聲音,十分高亢。

    白羽嘴角抽了抽,什麼時候她是來賠罪的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呀

    她正要走,蕭澈卻將她的手給握住,不讓她離開一步。

    “喂,蕭澈,你不會是真的想要我給季澤賠罪吧”

    她承認,她平時是口無遮攔,不少時候得罪了季澤,可季澤的傷和毀容的事不能夠混爲一談呀,在這件事上她肯定是沒錯的,而且差一點她就成受害者了。

    要她賠罪,可真狗丟臉的。

    “若是,你要如何”

    “我會鄙視你。”白羽不高興地撅起嘴,無意之間竟然有種撒嬌的感覺。

    蕭澈握住她的手:“一會兒本王說什麼,你做什麼,說不定唐北荒的事還有商量。”

    話音落下,便毫不避諱地往落櫻苑走進去。

    阿平戰戰兢兢地跑到屋子裏面,將剛剛的好消息告知了季澤,本來季澤喝完藥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的都快要睡過去了,可阿平說蕭澈來了,她登時就精神百倍了。

    “快,快,將我的面巾拿來。”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臉傷成什麼樣子了,在她毀容之後,御醫早就吩咐了人將鏡子和水盆什麼的都給撤走,萬一在養傷期間壞了心情,可就真的醫不好了。

    不過季澤還是清楚的,她知道在昏迷之前,那些賊人是用刀子在她臉上劃過,不過她問過哦御醫了,御醫說只要精心調養,臉上的傷時會好的,現在因爲塗了藥膏以及避免見光,所以還是要用面巾來遮一遮。

    御醫可真是好心人。

    阿平將面巾給季澤蒙上,然後又扶了她起來,這個時候,蕭澈拉着白羽走進了屋子。

    季澤一看到蕭澈,立刻“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隔着厚重的屏風,都能夠讓人感受到她的撕心裂肺。

    “王爺呀,您可總算是來看妾身了”

    她既然住進了王府,自然就不會用“奴婢”二字來稱呼自己,她早將自己擺在了言王側妃的位置上,所以這一次也毫不顧忌。

    倒是蕭澈的眉,微微地蹙起來。

    阿平扶着季澤繞過屏風

    走出來,在燈火的搖曳之中,白羽總算是看到了那張已經不能夠直視的臉了。

    真的太

    眼花繚亂了。

    那羣殺手下手可真夠狠了

    不,不對,應該是金主下令夠狠。

    白羽倒吸了一口涼意,還是沒有做聲。

    在病人面前,她有醫德。

    季澤用陰沉至極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白羽,然後又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哭聲更是酥酥麻麻的,讓人肝腸寸斷那般,只是那手帕之下還藏着一抹陰笑:“王爺,您可要爲妾身做主呀”

    蕭澈隨意地坐下:“做什麼主”

    他面目表情,卻在這個時候鬆開了握着白羽的手,讓白羽一個人站着。

    阿平趕緊將季澤扶着坐下,順帶還狗眼看人低的瞪了一眼白羽。

    在這些奴才眼中,未來的言王妃不過是太皇太后懿旨賜下的,王爺和太皇太后不和那是朝野內外都清楚明白的事,當年太子之爭以及聖帝爺暴斃先帝登基的事,言王和太皇太后之間的關係緊張到了連邊疆都將士們都要提心吊膽,生怕一不留神就成了叛軍。

    再說了,這位白家四小姐,可是安邑城響噹噹的廢物。

    得罪了又如何,根本不足爲懼

    白羽自動屏蔽了阿平這種狗奴才不屑的目光,還是好言好語地問道:“澤姑娘最近的傷可好了”

    “王爺”季澤的哭聲就更大了,好像白羽的話成了導火索那般。

    蕭澈只覺得耳根子都煩了:“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季澤趕緊將哭聲受住了些,化驚天痛哭爲小聲抽泣;“王爺,姐姐這是在奚落妾身呢”

    白羽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澤,她什麼時候奚落她了從剛剛進來,她就說了一句話,那句話裏面哪裏有半分奚落的意思

    這腦子,未免是豆腐渣做的

    白羽剛剛想要反駁,可還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蕭澈,這傢伙喜怒無常,萬一在這件事上得罪了他,過幾日的送藥材他在暗中捅唐北荒幾刀,她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罪過,罪過。

    季澤抽泣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很是好聽,不管男女老少都會生出一種憐惜之情:“王爺,那夜是妾身最黑暗的一日,要不是王爺派人火速趕到,妾身這條命可就沒有了。可姐姐這幾日卻從未對妾身說過一句關心的話,還當着王爺的面兒來奚落妾身呢”

    白羽表示很冤枉,她什麼時候說過奚落的話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倘若不是念及一條人命,她會在這兒看季澤扭扭捏捏的胡言亂語

    季澤又摸了摸自己上了藥的臉,不忘補充道:“御醫說了,等妾身這臉、這傷好了,就可以伺候王爺了。”

    白羽嚥了口唾沫,這臉怕是看不了了吧

    蕭澈有這麼重口味

    呵呵,萬一人家就喜歡這種粗糙型的呢

    “倒茶。”

    蕭澈尊口一開,季澤趕緊朝阿平遞了個眼色,阿平趕緊去拿水壺,哪知蕭澈卻睨了一眼她的手:“不是讓你。”

    緊接着,季澤和阿平的目光就齊刷刷地將白羽給看着。

    白羽更是莫名其妙了:“你們看着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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