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219章 心有靈犀
    可不是蠢貨麼

    他若是兇手,何必在這兒自漏破綻

    他若是兇手,何必還留在安邑城之中,任人宰割

    “你罵誰呢”唐北荒不悅地黑着臉,他哪裏蠢了

    “誰答應,我罵誰”蘇溢清負手而立,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好似不沾人間煙火的謫仙似得。

    他淡淡地看着這一方已經泛黑的泥土:“反正我已經將線索告知你們了,至於你們該如何做,是你們鎮撫司的事。”

    蘇溢清走出梅蘭苑,存安看了一眼泛黑的土,還是讓人將這裏的泥土和花草帶回去檢查。

    存安快步追上蘇溢清:“鬼先生,你還沒有說,到底是什麼時候與蘇吏目見面的”

    “我和她,需要見面嗎”蘇溢清淡然一笑:“小姑娘,你可知道一句話”

    存安莫名地看着蘇溢清,蘇溢清不可置否地搖搖頭,然後走出白府的大門,遠遠地將唐北荒等人都甩在了後面。

    “鬼先生”

    存安還是不甘心地往前小跑着:“鬼先生,什麼話”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蘇溢清的話,讓存安當下愣在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

    鬼先生和白姑娘

    大事不好了

    存安慌慌張張地再一次追了上去,然後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蘇溢清的衣袖:“鬼先生,奪人妻兒者,是要下地獄的”

    白姑娘是王爺的,小公子也是王爺的,鬼先生怎麼可以

    蘇溢清被存安的話給驚呆了,他嘴角緩緩地浮現出一抹冷笑,眸光中閃過一絲清冽,之後又是深邃不見底。

    他將存安的手拍開,又彈了彈自己的衣袖,呵呵一笑:“小姑娘,什麼叫奪人妻兒誰是誰的妻,誰是誰的兒”

    “白姑娘是王爺的妻,小公子是王爺的兒。”

    “你都會稱呼她爲白姑娘了,怎麼會是人婦”

    蘇溢清的話噎的存安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她臉色漲紅,不知所措。

    四年前,要不是那次的意外,現在白姑娘都是言王妃了,真是可氣

    “天理倫常,我蘇某知道,奪人妻兒是要下地獄,但現在她尚未婚配,我和她是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她有個兒子,我也不介意,再說了,我和寧兒之間,早就情同父子,你難道看不出來”

    蘇溢清的話,很淡,很輕,但卻字字珠璣,敲打入了存安的心裏。

    她是看到過的,和葛天一起看到過。

    看到過這個鬼先生是多麼縱容白姑娘,也看到過小公子是多麼依賴鬼先生。

    王爺這一次的情敵,可是勁敵呀

    “不管怎樣,只要她是白府的四小姐,只要她是白羽,她就只能是王爺未過門的妻子,堂堂正正的言王妃。”

    “是呀,言王妃。”蘇溢清又是一笑,“可現在,你們家王爺已經是攝政王了。”

    存安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蘇溢清倒是不計較,大方地說道:“若我是你,就好好地去查這個案子,讓羽兒早日出來,刑部的大牢,可不是那麼好過的。”

    他買着輕鬆的步伐,繼續往前走,絲毫不理會存安。

    存安心中又急又氣,可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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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怎麼事事都不順利

    蘇溢清沒有返回醫廬,反而是去了刑部的大牢。

    他用銀子打點了上下,進入大牢的時候,卻看到白羽正在牢房的角落啃着雞腿,倒是自在,而和她一起被關着的人,他見過。

    “沒想到曾經的言王殿下,現在的攝政王還會安插鎮撫司的校尉到牢房裏面坐坐。”

    輕飄飄的語氣讓齊北忍不住挑了下眉,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白羽將雞腿放在油膩膩的碗中,站起身來:“嘿,事情辦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蘇溢清道,“和你猜想的不錯,的確是有人想要殺老太君,至於動機是什麼,我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我將此事交給鎮撫司的那個小姑娘了。”

    想到那個小姑娘又急又氣的模樣,蘇溢清就忍俊不禁。

    “毒解了嗎”

    “那是自然的。”蘇溢清呵呵一笑,“哪一次你吩咐的事,我沒有辦妥當”

    白羽撕下一塊雞腿肉,慢慢地咀嚼着:“倒是都辦的妥妥當當的。”

    蘇溢清道:“不過,陸御醫我還真的沒有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

    “哦”白羽皺起眉,“天下居然有你都找不到的人”

    “可不是麼”蘇溢清也覺得挺奇怪的,“若是活人要運送出城,按理說我能夠找到蛛絲馬跡,可若是死人要離開安邑城,鬼將軍那邊肯定會有察覺的,但我們兩人都沒有任何線索,甚至我還去了一趟亂葬崗,都沒有發現。”

    白羽將放着雞腿骨頭的碗隨意地放在牢房裏面那張破破爛爛的桌子上:“按照你的意思是說,北冥也沒有線索”

    “恩。”蘇溢清覺得十分納悶,“如果是被人綁走的,或者是被人打暈了帶走,至少會在陸府上留下一點點的 蛛絲馬跡,可我搜尋了一圈,都沒有,鎮撫司和御林軍,甚至刑部的人都去搜了一遍,也是沒有的。”

    蘇溢清說到這兒的時候,看了一眼白羽:“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白羽點點頭,他知道蘇溢清的意思。

    可這不合理呀

    齊北納悶地看着兩人打啞謎:“我不大明白。”

    白羽解釋道:“一個人若是在慌亂之中被人打暈或者強行帶離案發現場,是會產生反抗,多多少少會留下線索,倘若案發現場乾乾淨淨的,只有兩個可能。”

    “哪兩個”

    “其一,兇手收拾過。”白羽說出口之後,又搖搖頭:“可我到的時候,兇手都還在,所以這個理由不合理。”

    齊北道:“那第二個呢”

    “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在案發現場出現過。”

    白羽的聲音略顯深沉。

    倘若真的是這樣,那這案子還真的夠撲所迷離了。

    師父不在陸府,又會去了哪兒

    可就算他不在陸府,他沒有遇害,那在聽到陸府上下被人滅口的時候,難道就不回來,不給他們帶個信息嗎

    白羽沉思了片刻:“你差人去找找了師父的鄉間,說不定會有線索。”

    一個人,若是在被逼迫到了絕地,也許會想要落葉歸根。

    說不定

    白羽和蘇溢清相互對視一眼,蘇溢清趕緊道:“我現在立刻去”

    齊北莫名地看着兩人這一次又一次地打啞謎,腦仁都快疼了,這是要唱的哪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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