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知道什麼叫認定嗎”蕭澈將白羽抱着,好似這樣才能夠給她幾分安全感那般:“你是我認定了的人,這一生你逃不了,我也不允許你逃,自然我會對你很好很好,一生一世也就只有你一個人。”
白羽覺得詫異,堂堂赫北皇朝的攝政王說只要她一個人這樣的話,只怕太皇太后那些人聽到了,會氣到吐血吧。
“以後,不許生悶氣了。”
一走就走四年,人生還有多少個四年
白羽點點頭:“好了好了,以後我生氣都和你說,那你要給我打罵。”
蕭澈額上浮現三條黑線,還要任打任罵
“好。”
仔細想想,其實他也任打任罵了許久了。
白羽也不知道是屬什麼的,張口就咬人,夜裏他可捱了不少。
“爺,宮中來旨意了”
葛天匆匆而來,站在門口卻不進去。
他剛剛瞧見了白姑娘進去,萬一進了房間看了什麼不該看的,要讓他挖眼睛怎麼辦
蕭澈 嘆了口氣:“來了。”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結局,還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白羽寬慰地拍拍蕭澈的背脊:“去吧,到時候我和寧兒和你一同前往。”
要去雲帝國,路途倒是遠的很。
雖然前途未知,不過有蕭澈在,就最好了。
蕭澈跟着葛天那邊去了,這邊齊北又趕緊過來:“白姑娘,葛先生醒了。”
白羽點點頭,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葛先生失血過多,她已經開了補血補氣的方子,也在葛先生的房間裏面放置了不少綠色的植物,好讓傷患的自然環境好些,加上存安和北冥輪換守崗,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看這一兩日能否甦醒了。
白羽走出房間:“去瞧瞧。”
齊北問:“幕後推手抓到了嗎”
“沒,跑了。”白羽道,“你可知道,有什麼門派或者是什麼族羣和雲有關嗎”
她總是覺得,師父在臨死之前寫下的那個“雲”字,有極其特殊的含義,絕對不止止是指“雲”姓,也不只是指雲棲。
齊北想了想:“在赫北皇朝,倒是沒有云族。”
“哦。”
白羽嘆了口氣,着實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這“雲”字到底代表了什麼
“會不會就是指雲帝國”齊北問道。
和“雲”字有關係的,除了雲棲的名字之外,也就只有雲帝國了。
白羽搖搖頭:“若是和雲帝國有關,那爲何陸御醫死前不寫個帝字不是更通俗易懂嗎”
齊北想了想,也對。
只是,這個雲
“不要想了,現在毫無頭緒,想來也沒有什麼作用,反正此事等我們到了雲帝國便一清二楚了。”白羽快步往前面走,一頭就扎進了葛先生養傷的房間。
存安正在將葛先生扶起來,而一旁就放着藥湯,看
來是要起來服藥的。
葛先生一見白羽和齊北過來,趕緊道:“阿北,這位是”
“既然是官府的人,那老夫也在這兒將當日的事情給說個清楚。”
“不必了。”齊北走上前來,搭了一把手,將葛先生給扶好,存安趕緊去端藥。
“二叔只管好好地養好身子就好,其他的事情並不需要多操心,兇手已經抓到了。”
葛先生一把抓住齊北的手腕:“是那個女的,對不對”
齊北連連點頭;“的確是個女殺手,叫雲棲。”
葛先生的臉色又白了一層,他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老夫還是逃不掉呀。”
白羽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線索,上前一步:“如果我剛剛沒有聽錯,葛先生的意思是說,你和那位女殺手之間是有關係的”
倘若是這樣
“是的。”葛先生很坦然地承認了,“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一個地方,只是年少氣盛,在哪個地方挑釁過,後來得到了一身傷痛,也累及了阿天的父母。若不是我當年太過魯莽,也不會造成今時今日的局面。”
白羽問:“你方便和我們說說嗎”
葛先生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事到如今,若我再不說,只怕也沒有機會了,那個門派的人,殺人如麻。”
白羽和齊北相互對視一眼,也許能夠從葛先生這個地方找到線索。
他們一直都在懷疑,爲何雲棲不捅其他人,偏偏要捅葛先生一刀,在清流山莊,那麼多鎮撫司的士兵她不捅刀子,反而是捅一個看守書庫的先生,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過當時,他們都以爲雲棲是爲了栽贓嫁禍,所以挑選了一個最弱的人,不過現在聽葛先生的言下之意,恐怕事情並不簡單。
存安端着藥:“說其他的之前也應該將藥給喝了。”
葛先生笑了笑,語氣溫和:“我膝下無兒無女的,能夠有你們對我盡孝已經是我的福氣了。”
他從存安的手裏端過湯藥,眼裏涌出十分欣慰來。
喝完了藥,葛先生擦了擦嘴角,這才道:“其實,也應該從我年輕時候說起,畢竟那也是一時衝動。還記得在十多年前,我和一些兄弟出海去尋寶,聽聞在海外有一處島嶼,藏着不少的寶藏和功法,身爲武者,有了機會,肯定是要去的。當年,我們是四個人去,但也只有我一個人回來。”
“其中發生了什麼”
“我們四個人尋到了那個島嶼,不過因爲口舌之爭上升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我們四個武力倒是不錯,撂倒了對方十多個武者,可正是因爲這個所以才觸怒了他們的宗主,一怒之下,將我們四人的船隻給毀掉了。”
“還有如此小氣之人”齊北表示詫異。
武者比試,從古至今都是聽天由命,強者生弱者死,若是比試的時候讓什麼宗主出面,還有正兒八經的較量嗎
“可不是麼”存安也表示無法理解,“他們這些人都姓賴的嗎”
白羽卻是制止了葛先生回答齊北的話,反而是開口問道:“我可以問問,葛先生說的門派叫什麼嗎”
“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