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丫鬟爲公主奉上衣物遮蓋玉ti之後,侍衛們才冒着冒犯王爺的想法衝到牀榻邊,可當掀開被褥之後,躺在牀榻之上,身上有歡ai後淤痕的人哪裏是王爺
赫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廝模樣的男人
古鴻影再確認過牀榻之上的男人之後更是崩潰地哭到暈厥過去。
驛館的侍衛哪裏敢插手這等大事,立刻差了人上報侍衛營,並且將此事也轉告了帝貴妃。
帝貴妃此刻正在趕來的路上。
深更半夜的,帝貴妃起牀洗漱什麼的也要些時間,所以自然要比蕭澈來的更遲了一些。
蕭澈進入房間的時候,阿旭已經被人五花大綁地給架起來了,身上就裹了一牀被褥,十分侮辱人。
可
“這是被人下藥了嗎”
蕭澈皺眉,上前抓住阿旭的下巴。
都被人這般架起來了,還是一雙眼睛不睜開,好像還是在睡夢之中一眼,時不時地還要抖動下。
他看向桌上的杯子,正好這個時候,北冥也走了進來。
北冥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蕭澈的目光的方向,趕緊走到桌前,將杯子給拿起來。
“你是什麼人”
莫名其妙地走出一個人來,還擅自動這邊的證物,侍衛很不耐煩。
北冥沒有理會,徑自開口:“這杯子裏面有合huan花的香味。”
他常年跟在白羽的身邊,對藥理什麼的還是略懂一二的。
蕭澈皺起眉:“你瞧他的模樣,可是中了合huan花的毒”
北冥看着杯子裏面還殘留着的一點兒水:“合huan花是生長在密林之中的一種野花,生長的周圍因爲氣候問題,所以常常被蛇類當做交配之地,而像七步蛇這種毒蛇每一次交配的時候總是會分泌些催qing的液體,這種花常年都吸收此等液體,便會自帶。”
他將杯子放下,看向阿旭:“中了合huan花的毒,舌苔會成赤紅色,雙眼也會泛青。”
侍衛趕緊將阿旭的嘴巴給撬開,也將他的眼皮給掰開。
“全中”
“還有一點。”北冥繼續說道,“這杯子裏面分量不少,如果是中毒偏深的,下ti會長時間地保持bo起,你們可以檢查下。”
侍衛臉色有些黑,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去看另外一個男人的bo起
恩
可爲了查找真相,還是不得已
侍衛很無奈地伸出手,當手剛剛觸碰到阿旭的那玩意兒時,就像觸電一樣彈開:“還真的是”
北冥道:“另外一個受害者在哪兒”
蕭澈看向侍衛:“公主呢”
“在對面的房間。”
蕭澈領着北冥往外面走,北冥將杯子雙手交給那位侍衛:“你要好好地保護,這是證物。”
侍衛被北冥的手猝不及防地觸碰了下,只感覺對方的手上傳來徹骨的寒意,就像屍骸那般。
“外面如何”
“找到這個。”
北冥從袖中取出一隻令牌來,遞給蕭澈。
蕭澈垂眸一看:“公主府”
北冥點點頭:“還找到一根木棍子,上面有血。”
“你覺得事情是如何的”
蕭澈知道北冥一直都跟在白羽身邊,對於這種案子應該是有一定的見解的。
被人喫幹抹淨了。
“你只是說道了阿旭這邊。”蕭澈道,“如果有人打算佔公主便宜,公主應該也有中毒的跡象。”
北冥立刻就明白了,蕭澈帶着他是打算檢查公主的。
可男人好檢查,女人就
說話之際,蕭澈已經帶着北冥走進房間。
房間裏面一直都有嚶嚶的哭泣聲,古鴻影做夢都不會想到,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會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趴在她身上,而且還保持着那種姿勢
甚至在她失聲驚叫的時候,居然還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那個玩意兒在她身體裏面抖了抖。
太噁心了
“公主”
“哇哇哇”
蕭澈的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古鴻影就更是哭的傷心了。
“你出去你出去”
古鴻影抽泣的差點又要暈厥過去,她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
早知道就不該用張三給的藥,可她明明昨天在月光透下來的時候看到的人是蕭澈呀
“公主,我需要確定一件事。”
蕭澈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屏風之後,靜靜地說道:“如果公主不願意見我,那也可以讓身邊的侍婢檢查一番。”
身旁伺候古鴻影的侍婢頗爲擔心地說道;“王爺,您有什麼話就直說,說了就出去,奴婢怕公主殿下又暈過去了。”
御醫都來過了,說公主殿下縱yu過度,體力不支。
她真的很怕一會兒帝貴妃來的時候,公主殿下就暈了過去。
要知道,帝貴妃和公主殿下之間一直都不和
“請檢查下公主殿下的舌苔,可是赤紅色。”
片刻之後,侍婢的聲音很肯定地傳來:“是。”
蕭澈看向北冥,中了一半。
緊接着,蕭澈又問:“那請檢查下公主殿下的眼白,是否呈現出青色”
“沒有,公主殿下的眼睛好的很。”
蕭澈皺起眉,北冥更是緊張:“不可能的”
倘若中了合huan花的毒,眼白是一個十分重要的驗證地方,否則就只有
北冥緊張地說道:“那可否看下公主殿下的胸”
“大膽”
侍婢惱怒了,她霍然起身,走出屏風:“王爺你的隨身侍衛就是這般侮辱我家公主殿下的”
北冥還想要說什麼,蕭澈卻是搖搖頭:“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王爺”侍婢快步走到門口,“公主是在王爺的驛館出事的,難道王爺就打算一走了之,將所有的事情都撇的乾乾淨淨麼”
蕭澈不悅地皺起眉來;“難道在這件事上本王還有錯不成”
他言辭之中帶着薄涼。
屏風之後的古鴻影的心拔涼拔涼的,她不需要蕭澈的同情,可也萬萬沒有想到在出事之後,蕭澈會這般對她。
連一句關心的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