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466章 妖豔賤貨
    白羽終於是想起來了,她不是在唐門和藥王谷惡戰的時候見過唐川。

    那個時候她和寧兒是被藥王谷重點保護對象,所以在老谷主專門佈下奇門遁甲的桃林來將他們藏在谷內,帶着其他人出去應戰的。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見到唐川。

    而見到唐川的時候是

    北冥死的時候。

    那個時候,蘇溢清和她被人誣陷是殺人兇手,他們百口莫辯。

    面前的死屍,和那個神祕人遠去的背影以及陰惻惻的回眸,她都記着,雖然模糊,但只要再看一次,她也是可以想起來的。

    白羽選擇性地復活了北冥,可北冥卻只是記得殺他的兇手是其中一個死者。

    這樁案子原本就該這般結束了。

    可如今看來

    “你確定,的確是那些山賊殺了你嗎”

    白羽心中很是疑惑。

    如果北冥的死只是單純的被人謀害,爲何身爲三師兄的唐川,卻不肯將北冥的屍體帶走,而任由她和蘇溢清被人冤枉,甚至藏在暗處也不露面。

    很不符合邏輯。

    “我記得清楚,死前的的確確是和山賊搏鬥過,後來我背後空門中招,然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北冥死前的記憶很平常。

    就是一場被伏擊,他並不知道死在誰的手裏,只是曉得和他敵對的人是誰,所以當時情急之下也隨意地選了個山賊,依稀記得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最後看到的山賊就是那個人了。

    白羽抱着胳膊:“死前,你和唐川是在一起的”

    “我們攻克藥王谷失敗之後,長老們先回唐門重新部署,我和三師兄留下來善後。”北冥回憶起那些不足以勾起他情緒波動的死亡記憶,語氣也很平淡地說道:“我記得,當時我和三師兄奮力反抗,至於後來三師兄如何了,就不知道,反正在我醒來之後,沒有在屍體堆裏面看到三師兄。”

    白羽猶疑地看着蕭澈,她的猜想總歸是憑空推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貿貿然地告訴北冥也是不妥當的。

    “谷主怎麼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好奇。”白羽旁敲側擊地說道:“你不覺得,他一直都對我有殺意嗎”

    “三師兄爲人正直,見不得我們這樣的旁門左道。”

    “什麼旁門左道,他纔是旁門左道。”

    白羽不屑地冷哼。

    一看唐川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不是好東西。

    再看唐落英和唐川之間的眉來眼去,只怕也是蛇鼠一窩了。

    傻乎乎的北冥還單純着呢

    “那現在”

    “算了,看來這地兒也不安全了。”

    白羽翻了個白眼,然後又看向蕭澈:“你的窩呢”

    十二個時辰之內連挪三個窩,也是沒誰了

    齊北這個宅院是肯定不能夠再住下去了,得換。

    “一會兒等寧兒用完早膳就去。”蕭澈抱着胳膊,“你不餓”

    “咕嚕咕嚕”

    蕭澈不提還好,一提,這肚子就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白羽尷尬一笑:“我得去蹭口飯喫。”

    蕭澈搖搖頭,看着白羽就像攆狗似得飛奔而去的樣子,忍不住脣角微微往上勾。

    北冥不經意的,目光落在蕭澈的臉上,情愛總是能夠讓人陶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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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許久不曾想過唐落英了,如今一見,那些埋葬在過去的情愫涌現起來,翻江倒海。

    他不是唐門最得意的晚輩,但卻是第一個有未婚妻的晚輩,當年爹一口將唐落英許配給他的時候,他都驚呆了,所有人都以爲唐門家主會將自己養出來的這個女弟子指給最爭氣的兒子,比如唐門大少,誰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花落唐九少。

    那一夜,訂婚的那一夜,他是第一次喝醉酒。

    他素來自律,他也知道,不能夠在唐門喝醉酒,那是大忌。

    可十多年來,也就那一次。

    那一次,他捱了十板子。

    可當板子打在他背脊上的時候,他並不覺得疼。

    “女人是毒藥,你可別陷下去了。”

    蕭澈揚起驕傲的頭顱,無懈可擊的側顏讓北冥清秀的臉龐都暗淡了不少。

    北冥悶悶地說道:“那谷主,也是女人。”

    “她不一樣。”蕭澈脣角依舊往上勾,露出迷人的微笑:“你見過她那般我行我素的女人嗎她是最特別的存在,和其他的妖豔賤貨不一樣。”

    “我不許你這般說落英”

    “那你能夠對我如何”蕭澈呵呵一笑,“是人是鬼,本王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唐川對白羽有敵意。

    唐落英對白羽同樣有敵意。

    想要和白羽作對的,他都不會放過。

    “王爺是否太自負了”

    “本王就算自負又如何”蕭澈反問。

    他就算承認自負,天下間也沒有人敢拿他如何。

    北冥悶悶地看着蕭澈,心中很不愉快。

    “你本就是個已死之人,還留戀塵世間的情愛有什麼意思”

    蕭澈不會和顏悅色地勸說,他會的,只是用一個鋒利無比的刀子,割開皮肉,讓鮮血淋漓的真相袒露在人前,以恐懼擊退還想要躍躍欲試之徒。

    北冥轉過身,滿身的悲涼。

    他,的確是已死之人。

    可已死之人也可以有回憶。

    那份美好的回憶是容不得人褻瀆的。

    他很不服氣,他是一具受人擺控的行屍,但他也有自己的思想。

    他現在惱怒,很不高興

    很不想見到蕭澈

    蕭澈卻毫不在意,他本來就不是來討好北冥的,他只是要將白羽不願意告訴北冥的真相換個方式來刺激北冥,讓他知難而退。

    剛剛白羽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他已經感覺到了箇中蹊蹺。

    白羽不會莫名其妙地問北冥死前發生了什麼。

    誰都知道,北冥是白羽煉化出來的行屍,有自己的思維,有自己的喜怒,所以白羽對北冥就像對寧兒似得,她將北冥當做親人,而不是工具。

    而剛剛白羽的問,卻是在揭北冥的傷疤。

    誰會願意去回憶當年死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可北冥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白羽只能罷休。

    可白羽罷休,有些人去不會善罷甘休

    “若,有一日本王殺了你們唐門的弟子,你會如何”

    北冥猛地轉過身,眼白幾乎沾滿了整個眼珠子,看起來十分恐怖。

    唐門,從來都是他的軟肋

    那是他的族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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