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爲什麼不解釋”
白羽聳聳肩:“就像剛剛一樣,你們何曾安靜下來聽我解釋”
蕭寧定定地看着白羽:“孃親,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會拋棄爹爹了”
白羽臉皮子都顫抖,她敢嗎
要是她敢將蕭澈給丟下,那傢伙說不定要扛着大刀跟着她屁股後面狂追。
想想都覺得很可怕
白鎮棋鬆了一口大勁:“嚇死我了。”
他這個長輩可真的當的太不容易了,要是再來幾次,肯定要英年早逝的。
“最近唐門不大太平,我需要你們幫忙。”白羽稍微擡了下下巴,“裏面說。”
白鎮棋趕緊牽着蕭寧往裏面走,他們還有烤雞腿都沒有啃完
一進屋子,一股燒烤的味道就撲面而來,白羽垂涎三尺地看着白鎮棋和蕭寧一人一隻雞腿的畫面,食指大動。
蕭寧趕緊啃了一口:“孃親,你該不會是打算搶寧兒的雞腿吧”
他真的很害怕來着。
“寧兒正在長身體的。”
爲了不被白羽搶走手裏的雞腿,蕭寧還在後面補充了一句。
白羽想了想,也是。
寧兒正在長身體,是不能夠搶,不過
白羽將目光落在白鎮棋身上,但這邊
白鎮棋一臉難看的喫相讓白羽望而卻步,那鬍子上面還冒着油光,看起來就很難看,那雞腿都被他啃得亂七八糟的,喫沒喫相,還真的是辱沒了白府二字。
她嘆了口氣,真是失策
剛剛她應該快兩步的。
“對了,你剛剛說要幫什麼忙。”
秦文諾在後面說道,她嫌棄地睨了一眼爲老不尊的白鎮棋,從來她就沒有發現白鎮棋身上有任何長輩的樣子,一天到晚老不正經。
白羽撇開臉:“是有事情,我發現唐門門主是被人下了毒。”
“恩”白鎮棋猛地擡起頭來,嘴巴里面的肌肉滿天飛:“唐門門主都會被人下毒,你別是查錯了吧”
“白三爺,勞煩你將嘴巴里面的東西都給嚥下去之後,再說話好吧”
秦文諾都覺得腦仁疼了,要和這個怪咖在一個屋檐下,好難爲她呀
白鎮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反正他是一個單身漢,又沒有女人會來看他,還不如就邋里邋遢下去。
他將食物都給嚥下去之後,又重複道:“是什麼人這樣大的本事,居然能夠在太歲頭上動土”
敢向唐門門主下毒,豈不是在關二哥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麼
“問題就在這兒,門主還真的是中毒了。”白羽抱着胳膊,繼續說道,“那些毒,不是一兩日就可以聚集起來的,至少有十天以上,我和唐北荒都推斷過,門主中毒的時間應該是在十天以上一個月之下,雖然現在我將毒素都給取出來了,但還需要加強調養,所以現在我暫時安排了鳳華政在那邊守着。”
“他能行嗎”
“怎麼就不行了。”白羽呵呵一笑,“免費的打手,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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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啃完了雞腿,笑嘻嘻地補充道:“我孃親這叫物盡其用,能不浪費就不浪費。”
“寶貝兒真聰明。”
“那你現在來找我們幫忙是”
白鎮棋覺得心裏拔涼拔涼的,鳳華政都被白羽利用了,看來他們的好日子也差不多是到頭了。
“我先說清楚,龍潭虎穴我不闖。”白鎮棋將自己的立場先給說好了。
他一把年紀了,要是讓他去上刀山下火海,可不成
他的老骨頭經受不住折騰了。
秦文諾笑道:“我們這兒,都是老弱婦孺,你的忙,我們能幫嗎”
“怎麼不能”白羽笑的深謀遠慮,“我和鳳華政都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人,莫名其妙地關心門主的身體,莫名其妙地出現,我們的心裏已經有底,現在需要你們進唐府而已。”
“怎麼進”
“以我孃家人的名義進。”
秦文諾立刻就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是打算引蛇出洞。”
“不錯。”白羽看着門外的風光無限,“既然那個人如此緊張我和唐北荒的婚事,索性我就將此事給搞大一些,他自然會露出馬腳來。”
“有沒有危險”白鎮棋始終都是擔心這個。
“我說白三爺,”秦文諾嗤之以鼻,“你這堂堂大男人,就不能夠豪情一些嗎婆婆媽媽的,真是丟白府的臉。聽聞白府一門三傑,你長兄戰死沙場,當年也是得了聖帝爺的親筆讚揚,白尚書也是由武轉文,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怎麼到了你這兒就”
儼如一個縮頭烏龜
後面的這句話,秦文諾還是不敢說出口。
這罵人的話,還是省着點。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我就是怕死,怎麼着了”白鎮棋破罐子破摔,死皮賴臉地說道,“我這條命很珍貴的,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去冒險的。”
他心裏還有個人想要見,可不想這麼早就下了地獄。
他在等,等不到那個人,他是絕對不會死的。
氣氛一度尷尬。
白羽道:“三叔,此事還真的沒有你不行。”
“反正你們的大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白鎮棋站起身來,不願意去參加這一次的冒險。
他很抗拒。
白羽皺起眉,話還沒有說出口,白鎮棋已經走出了房間。
她正要去追,蕭寧卻道:“孃親,你不要追了,三爺爺是不會輕易答應的。”
“你知道什麼”
蕭寧搖搖頭:“我並不知道什麼,只是曉得,三爺爺有個心病,是關於一個女人的,他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險,是要留着命去見那個他最重視的人。”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蕭寧繼續搖搖頭:“我也是他說夢話的時候偶然之間聽到的,至於那個人名字,我沒有聽的清楚。”
他也很無奈,可睡的糊里糊塗的,他也記不得當時到底三爺爺說了什麼,只是知道,三爺爺在等人,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秦文諾湊了上來:“這怎麼辦沒有白三爺,你這臺戲,只怕是唱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