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回事”南流月看也不看急怒錢老大的轉向顧畫師問道。
“很簡單,這位錢兄是。。”顧畫師不急不徐的解釋道。
“哼什麼人在此聒噪恩想尋死麼”一個狂傲的聲音突然如同炸雷一般在耳畔響起,把顧畫師未完的話堵在口中。
洞虛期修真者南流月和顧畫師同時心驚到。
果然,話畢,一個一身綠裝的虯鬚大漢大步的從此地最高的樓閣中凌空走來,每一步沉重異常,彷彿要吧這虛空震開一般。
見到此人,錢老大一邊欣喜一邊連忙上前行禮道“參見荊仙師,弟子是薛史仙師弟子,而此人正是師尊想要南流月。”
“恩原來是他哈哈哈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你退下,讓我看看兩人有多少斤兩。”虯鬚大漢大笑道。
此話一出,錢老大連忙躲了起來,他可是深知這位連他師傅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厲害,那身強大的靈力,可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在旁窺看的。
“他是薛史的徒弟”南流月問向顧畫師道。
“恩,正是如此,哎,這傢伙好大的嗓門,都趕得上我家虎叔了”顧畫師甩甩頭道。
聽到這話,南流月瞬間明白了很多,這個陰謀顯然在他現身相認時就開始了。
醉月樓分開之後,錢老大的手下自然是去報信了,只是他們想不到會有顧畫師這麼一個洞虛期的高手暗中查看罷了。
而剛纔錢老大表現出來的震驚和手抖,也根本不是因爲他害怕所謂的仙師,而是因爲對自己的憤怒,畢竟自己是在貶低他的老師。
看來他自己和秦放當初帶給錢老大的禍害恐怕要遠比錢老大自己說的嚴重。
“原來如此”南流月嘆息道,想到昔日老大的背叛,心中不由的有些傷感。
“你們當我死人麼竟敢如此”看到兩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談話,原本自信滿滿的虯鬚大漢不由的怒道。
“當然不是,你比死人差的多,在我看來,你最多隻能算是一隻倀鬼罷了”顧畫師看也不看的答道。
“小子你找死”虯鬚大漢大怒道,同時看向南流月和顧畫師的雙眼,突然變的猶如草木鮮嫩汁液般的翠綠。
不過也無怪此人生氣,猖鬼是被力者強行拘禁在法器裏的修真者元神,如同是奴役一般的活傀儡,一個洞虛期的強者被人如此侮辱,也難怪他會生氣。
“不好閃開”看着動也不動的虯鬚大漢,南流月突然說道。
下一刻,兩股粗壯的綠光從虯鬚大漢眼中射出,差之毫釐的射在南流月和顧畫師身後的綠樹之上。
綠光彷彿沒有任何阻礙一般,直接穿過一片樹木,向遠方射去。
“好快不過威力差點。”險險躲過綠光之後,顧畫師冷笑道。
話音未落,身後的樹林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片片枯萎下去,繼而化作一攤深綠色的膿液流做一地。
“毒”看着化作液體仍舊在地上腐蝕出一道道深溝的綠色液體,南流月皺眉道。
此刻沒有秦放的提香爐,毒物對他們來說,威脅還是非常大的。
“可惜可惜,實在可惜如此美景了。”顧畫師短嘆了一聲後,接着向虯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