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只需用靈識一掃,便可輕鬆洞察儲物腰帶中的一切。
“靈識,玉簡,恩竟然沒有法器。不過,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啊”南流月靈識一掃後喃喃自語道。
畢竟法器很有可能是在此人逃走中被鐵甲軍蟻毀掉了,並不值得驚奇。
“不對,這是什麼,不是靈石。。”
就在南流月疑惑的時候,儲物腰帶中,原本和靈石放在一起的一個橢圓形的東西引起了南流月的注意。
這個東西和水靈石很像,通體湛發出柔和的藍光,只是在光芒閃爍間,此物的周身上彷彿雕刻着一圈圈古怪的花紋一般,而且這些古怪的深藍色花紋,並不像是普通的雕刻,而是好像是生生長成的一樣。
要不是此物不時閃爍一番,還真的是難以發現它的存在。
即使修爲已經洞虛中期的南流月,在首次用靈識掃過此物時,也以爲只不過是一顆被雕刻上花紋的靈石罷了。
好在細心之下還是發現了不妥之處。
“這個東西也許就是鐵甲軍蟻的仇恨之源吧。”南流月自思道。
畢竟整個儲物腰帶除了這個東西外再沒有其他特別之物了。
“看看吧”想到這個東西很可能就是引起鐵甲軍蟻蟻羣騷動的根源,南流月不僅起了好奇之心,心中一動,此物便到了他的手中。
不過剛一觸手,南流月就立刻把此物收回到自己的儲物手鐲中,倒不是不願放回去,而是放在自己儲物手鐲中速度更快,時間更短。
因爲那一觸,南流月就大概知道自己拿到的是什麼東西了,同時也肯定自己的想法,就是這個東西引起了鐵甲軍蟻的騷亂。
不過事情並不向南流月想的那麼簡單。
原本還在未央宗修士碎屍之處徘徊的蟻羣,猛然間齊齊向他望來,就像餓急得財狼看見無助的羔羊一般,眼中充滿的渴望和殺戮。
這種突來的變化,讓南流月心中一驚,他也沒想到,這些鐵甲軍蟻竟然對此物如此敏感,只不過靈識轉動這麼一點耽擱,就被它們發現了東西的所在。
看來本來可以避免的一仗,是不能避免了。
南流月暗歎一聲後,把未央宗那人的儲物腰帶原處扔回,自己的身形卻快速的向爭域中心掠去。
在他的身後,就是那兇戾暴虐瘋狂的鐵甲軍蟻蟻羣。
南流月扔回腰帶的原因倒是很簡單。
畢竟未央宗對於每個弟子都有陣眼石這東西看護,一旦被人發現有弟子死了,必然會有修士來查看。
而只要有修士前來察看,剛纔拿牌被鐵甲軍蟻撕咬一遍的痕跡,定然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如果南流月自己帶着那個腰帶,絕對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畢竟他南流月和秦放不過纔到宗門藍星域一天的時間罷了。
這麼短的時間,便有宗門修士死在面前可不是那麼好解釋的。
一個不好,很可能會連累秦放和他被直接驅逐出宗門。
那時離開了未央宗這個跳板,他們再想尋機找薛史報仇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而且無論怎麼算,那個修士都是暗算他在前,拿了到手的東西,南流月可不打算就這白白的交上去。
所以在瞬間想通關鍵之後,南流月扔回儲物腰帶,便急速狂奔起來。
不過南流月還是小看了鐵甲軍蟻這種魔獸的執着和速度。
半個時辰的時間後,這些魔獸還是在窮追不捨。
而且即使是以南流月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