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宮月辰將洛天離的死,抗在身上。
事後,就算事情傳了出去,他完全可以將責任推卸到葉長空和南宮月辰的身上。
有南宮月辰,攔截他,他又如何能夠助洛天離斬殺葉長空?
洛家就算遷怒下來,也怪罪不到他韓家的頭上去,更不會影響到他韓家與洛家的世交關係。
而南宮月辰,來自中圍圈域的聖級勢力南宮世家。
洛家,敢爲洛天離,去向南宮世家問罪?
哪怕是借洛家一百個膽,怕是也沒不敢吧。
只能將這個虧,打碎了牙強忍着吞進肚子裏。
沒有任何責任要他擔當,還能撈一筆天大的好處,這樣的好事,韓飛雲又怎會推託。
正是在韓飛雲和南宮月辰皆都心知肚明的打着如意算盤時。
下方,洛天離卻是叫苦不迭。
“南宮月辰!”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如此一心要置我於死地!”
洛天離在抵禦葉長空那瘋狂的近身攻勢時,更是發出了怒不可遏的咆哮聲。
他的眼中,更是佈滿了猙獰可怖的血絲,通紅無比。
此刻,倘若是怒火能夠殺人的話,他身上的怒意,早已卷席向九天,將南宮月辰給分爲灰燼了。
哪怕他再傻,也猜測出了,南宮月辰想要他死。
他此刻什麼都不想爭了,只想擺脫掉葉長空的糾纏,只想要活命。
可葉長空的近身搏殺手段,實在是太過於狂猛的。
一記接連一記的攻勢,就如同狂風暴雨般,瘋狂的攻伐向他。
哪怕他想要逃,都沒有機會。
在求生的本能之下,只能竭盡全力的被動招架、閃避着。
而葉長空的近身搏殺手段,可是時光夢境中與妖獸進行過無數場的搏殺錘鍊而成的。
他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化作了攻擊的利器,攻勢兇悍無匹。
這等近身搏殺之術,一旦被黏上,除非能夠依靠強硬的修爲實力壓制住葉長空,否則很難以脫身。
咚!~
連續如此被動招架抵禦葉長空的殺伐攻擊,震得洛天離渾身氣血劇烈翻涌。
此刻,他的雙手、雙腿主要力量凝聚部位,都已經被震得皮開肉顫了。
鮮血順着這些裂開的肌膚血肉,不停往外滲出,模樣狼狽到了極點。
而隨着葉長空那一重借來一重狂猛的攻勢,身上那些震得裂開的傷口,傷勢更是不斷加劇惡化。
讓他的狀態,不可謂是一跌再跌。
“看來,不止我一人希望你死。”
“洛天離,現在你可曾後悔!”
葉長空目光望着戰力已經明顯下降了許多的洛天離,發出了冰冷的聲音。
“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滿足你!”
洛天離咬了咬牙,語氣帶着哀求味道的道。
他在葉長空面前,再也高傲不起來了。
他更是知曉,今日已經沒有人救得了他。
想要活命,只能開出他所能夠給出的任何條件來滿足葉長空。
“我要你的命!”
身形動作依舊沒有半分的停滯,瘋狂的攻殺向洛天離。
滿足?
直到這一刻,對方竟是還自認爲身份高他一等?
洛家,只不過是外圍圈域中,一個稍大點的家族勢力而已。
一門聖階下品的傳法古卷,就引來洛家如此的窺視,三番兩次的欲想要置他於死地。
洛家這般的家族勢力中,有能什麼之物,能夠讓他看的上眼的?
葉長空想要之物,洛家根本滿足不了。
而洛天離,卻依舊認爲,葉長空只是一個沒有太大見識的散修。
連向葉長空求饒的話語,所用的都是‘我滿足你’四字,而並非是‘我都給你’。
這,不是洛天離自覺在身份上高葉長空一等,又是什麼。
不說洛天離,在他面前這種自持高他一等的口吻姿態,讓葉長空很不舒服了。
即便沒有,以洛天離和洛家對他所行之事,葉長空也絕不會放過洛天離。
殺意,在其身上瘋狂瀰漫,籠罩着洛天離。
這一刻,洛天離更是深知,今日他無論如何都逃過不這一劫了。
一股濃濃的悔恨,以及悲涼不甘之意,填滿了心頭。
可在求生慾望的本能反應下,面對葉長空這兇悍至極的攻勢,他依舊是在做着無謂的掙扎。
拼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想要爲自己多爭取一些活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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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小子的近身戰力,竟是如此兇悍。”
望着下方,那被葉長空完全碾壓得連手都還不了的洛天離,韓飛雲和南宮月辰都感到心悸。
此刻,他們腦中也不由泛起了同樣的念頭來。
如果將他們換做是洛天離的話,他們又是否能夠招架得住葉長空如此狂暴的近身搏殺戰力。
無論是韓飛雲還是南宮月辰,都未曾想到,葉長空竟然是具有着的如此戰力。
而葉長空當前,纔不過是天丹境後期修爲而已,
倘若是當葉長空成長到了,與他們一般,具有着巔峯二等人皇的修爲。
別說外圍圈域了,哪怕是中圍圈域中的同階年輕人物,都無人可與之匹敵。
怕是唯有聖域內圍圈域武域中,那些被譽爲足以鎮壓一個時代的最妖孽之人,才具有着與葉長空同階而戰的資本吧。
就連南宮月辰這般出自中圍圈域聖級家族的青年人物,也自嘆不如。
不過還好,他們等會兒將要面對的只是天丹境後期的葉長空,並且還與洛天離進行了如此膠着的惡鬥,有着極大消耗的葉長空。
否則,若是面對同階並且全盛的葉長空的話,就算是他們兩人聯手,怕都不會是對手吧。
正是在上空中,韓飛雲和南宮月辰因葉長空所展露出的戰力、天賦、潛力,內心極不平靜之時。
下方,洛天離終於已經出現了敗跡。
身上被震得皮開肉綻的傷口,在一次次抵禦葉長空殺伐攻勢,所遭受到的蠻力衝擊下,已經擴大得都足以看到裏邊的骨頭了。
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勢影響,導致了洛天離的戰力,已經下滑到了全盛時期的五成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