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瑤攔住了老嫗,百里劍廬中被葉長空那般輕鬆擒住。.kingho
不僅讓她受到了葉長空的言語輕薄,丟了極大的臉面,更是讓她對葉長空存有很深怨氣。
當即便是生出了,想要藉助着浮雕山道讓葉長空明白,他們之間所存有的天賦差距。
並,狠狠的羞辱葉長空一番,讓葉長空如此衆多人面前出醜。
就如同先前,葉長空在百里劍廬時讓他當衆丟盡臉面那般,
同時,身爲天劍聖宗親傳弟子的她,所擁有的驕傲,更是不屑於以勢欺壓於人。
她要用自己的天資,讓葉長空明白,葉長空在她面前是何等的卑微。
“小子,聽說你在東鵬客棧,以一等人皇之境,獨戰項雲飛、朱昌四人,足以證明你之天資也很不錯。”
被稱之爲虞老的老嫗聞聲後,目光盯着葉長空開口道:“不過你輕薄冷小姐之事,卻不可饒恕,今日我也不欺你,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在浮雕山道中,踏出的步伐勝過冷小姐,我試劍閣便不再爲冷小姐追究此事。”
“不過,倘若你所踏出步伐,不如冷小姐”
虞老看着葉長空不壞懷疑的笑道:“那麼,當場跪下向冷小姐磕頭謝罪,並在這千跡城中爲冷小姐奴僕,聽從冷小姐的任何吩咐。”
虞老自是看得出冷瑤所想,故此便以這種不容置疑的口吻,直接向葉長空開口說道。
冷瑤,想要在葉長空面前證明自己的驕傲,讓葉長空明白他的卑微。
身爲男兒,沒有什麼比當衆像一個女人下跪磕頭更受傷尊嚴的。
冷瑤不想倚勢欺人,她卻能夠逼迫葉長空與冷瑤以浮雕山道進行比試。
而這個比試,葉長空無疑沒有任何的勝算可能。
冷瑤,身爲天劍聖宗親傳弟子,何等天賦。
二等巔峯人皇之境,便在山道浮雕中,踏出了六百九十九步。
莫說千跡城中年輕一輩中,有人能夠將之超越了。
就算是如她這般的老輩三等巔峯人皇,想要在浮雕山道上走出這麼遠,也是極爲艱難。
所以,這樣的比試,葉長空必輸無疑。
“試劍閣行事,還真是霸道。”
“不過,誰讓這小子膽大妄爲,敢在百里劍廬中那般輕薄的冷瑤。”
“這樣的比試,這小子必輸無疑。”
山道四方的主人聽到虞老的話後,全都止不住的搖了搖頭。
沒有人會認爲,葉長空在這浮雕山道上能夠走得比冷瑤遠。
即使,如今葉長空在千跡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氣。
但,葉長空的名氣,卻多半是因那詛咒邪修的謠言而起的。
至於,東鵬客棧前獨佔項雲飛、朱昌等四人。
在千跡城中,不少天賦絕倫的年輕人物,都能夠很輕鬆的做到。
畢竟項雲飛、朱昌那四人,根本算不上千跡城年輕一輩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
也僅僅只是,小有名氣之人而已。
“你試劍閣,就不怕我的死亡詛咒嗎。”
葉長空目光看向那位稱之爲虞老的老嫗,沉聲開口道。
冷瑤當時身爲柳傑之主,爲彌補柳傑之過錯,讓葉長空追隨與她,成爲她的劍侍。
葉長空有自己的傲骨,更無法接受冷瑤當時那種好似天大恩賜的語氣口吻。
因此而拒絕了冷瑤,並且還給予了言語還擊,反而卻成爲了對對方的冒犯。
無論是冷瑤,還是這位試劍閣的老嫗,都將所有一切的起因過錯,都扣在了他的身上,只遷怒於他當中輕薄冷瑤,卻忘記了事情的過錯起因。
現在,又如此強逼他,在浮雕山道上與冷瑤進行比試,何等的霸道無理。
這,不是欺他沒有任何背景靠山,是什麼。
倘若,葉長空與冷瑤一樣,在中圍圈域有着一個頂尖聖級勢力的背景。
冷瑤以及這試劍閣的老嫗,還會如此欺他
會以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口吻來與他說話
正是在聖域宗,受夠了這種沒有背景靠山,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一些自持身份高貴的人如此輕言踐踏的不爽。
才讓葉長空心中有了,踏入中圍圈域後,想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尋一個名聲、名氣都不錯的聖級勢力加入的打算。
“小子,謠言止於智者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虞老不屑的笑着道:“你那謠言,嚇唬城中一些無知之人還行得通。”
“這麼說,你自認爲是智者了”
“不過在我眼裏看來,卻是愚蠢。”
葉長空看着虞老,冷然的道:“我勸你最好收回剛纔的話,不然最後丟人的,不一定會是我。”
既然這試劍閣與冷瑤一般,都這般的蠻橫霸道無理。
打定了注意,想要在這浮雕山道上當衆羞辱與他。
他自是,沒必要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看了。
況且,就算應下這場比試,最後輸的人,不一定就會是他。
冷瑤在浮雕山道上,止步在七百步前。
七百步,對於場中絕大多數人而言,或許着實是很難以跨越。
但站在浮雕山道之外,觀察了許久的葉長空,認爲,他不是沒有成功挑戰這第七百步的可能。
無論是冷瑤,還是虞老。
無疑都是將自己看得太高,將他看得太低。
認爲他,絕無可能,能夠在浮雕山道上比冷瑤走得更遠。
可,倘若,葉長空在浮雕山道上,所邁出的距離,比之冷瑤更遠的話。
冷瑤以及試劍閣,又將會是何等的難堪。
虞老說謠言止於智者,稱自己便是那智者。
故此在葉長空眼中,此刻所行之事,卻是愚蠢。
“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收回,你若不接受,那麼立刻跪下,向冷瑤小姐磕頭認錯。”
聽得葉長空那話,虞老面色一寒,目光閃爍着銳利之色,冷冷的盯着葉長空道。
一個只具有一等人皇之境,又毫無任何背景靠山可言的晚輩。
竟是當着他的面,直言她愚蠢。
這也難怪,對方在百里劍廬中,敢輕薄冷瑤了。
真不知,他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讓他敢在自己和冷瑤面前如此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