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藝坤被李東來看了一眼後,便是心虛的扭過頭去,是他假借李東來的名義,申請成爲後天歡送會的主持人的,就是爲了讓李東來出醜。
本來他沒想過,學校同意的,畢竟李東來除了表現出強大的學習能力外,並沒有表現出相關的才藝來。
他只是想看李東來被拒絕後,那種難看的表情。
可也不知道李東來,到底得罪了學校的哪尊大神,居然他一替李東來提交了申請後,便被通過了。
“李東來的眼神好可怕啊”
黃藝坤心中暗道。
而在趙巧兒找李東來無果後,她又找到了比較看好她的一個文藝老師。
文藝老師接着找到了校長辦公室。
“王校長,我要反應個事”
這老師來到校長辦公室,便開門的說道。
本來這老師以爲自己將趙巧兒的情況說了後,校長就會同意取消李東來的資格。
畢竟李東來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合格的人選。
而這場主持也關乎於趙巧兒的前途。
“你要換掉李東來”
王校長反問一句,接着就將這個文藝老師劈頭蓋臉的罵了出去。
這個老師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從校長辦公室出來了。
將那老師罵出去之後,王校長,也不由的掛上了苦笑。
“李東來,對我們縣一中實在是太重要了。”
王校長喃喃自語。
只要有李東來在,縣一中就能夠跟其他大學,談條件。
別說是李東來想着去主持個歡送會了,就算是李東來看中了某個漂亮女生,他都會利用校長的權利去撮合兩人了。
但是,因爲李東來研究出來的東西實在太震撼,除了那天在場人,知道大概的情況外,他們這些人是不允許外泄的。
所以,他不可能給旁人解釋。
“哎,不過,這次卻是要出醜了。”
王校長想到,這次就是他邀請北傳的教導處主任來的,爲的就是讓其看看學校有沒有好苗子,能進入北傳的,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快。
他只能任由李東來胡來,就算自己在自己的老同學面前出醜,他也只能受着了。
在他的意識裏,李東來就是一個學霸型,書呆子型的人,怎麼可能會主持呢。
而當學校文藝部的人聽到,居然是李東來這個有名的書呆子學霸,要主持的時候,都是憤憤不平。
難道學習好,就能任由他胡來。
有人這麼想着。
而於此同時,在南河省的省會,王猛皺着眉頭,他只能大體感受到李東來的大概位置,這大概的範圍,大約是一個省的範圍。
來到南河省後,他沒有感受到李東來的氣息,自然可以排除了。
本來,他是帶着希望來的,嘆息一聲,他又登上飛機。
“下一站是東山省的省會水城。”
王晨跟在王猛身邊說道,“若是確定了主人是在東山省的話,會有王家的人,輔助我們尋找”
“不過,王家人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王猛平淡的問道。
“他們家有個叫王永飛的子弟,貌似被大能震成癡呆了。”
王猛不置可否,心中卻是猛震,這種手段怎麼這麼像
趙巧兒有些絕望了,本來下午的排練時,在見到李東來沒有出現時,她還以爲李東來被取消了資格呢,卻不想,李東來只是不用參加排練,而不是被取消了資格。
她去找高二年級主任,年級主任不但沒有給她理由,還將她呵斥一番。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作爲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怎麼把心全部用在了歡送會的主持上了,你這是本末倒置你知道嗎”
高二年級主任如是說道。
趙巧兒非常委屈,以前,這年級主任可不是這麼說的啊,當時,他還鼓勵自己在,主持這條道路上好好走,怎麼現在成了不務正業了啊。
世界似乎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都發生了翻天福地的變化了。
“哎,欺負一個小姑娘,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高二年級的主任說道。
但是李東來實在是太重要了,簡直就是他們縣一中的國寶。
而他又不能將真正的原因講出來,只能含糊過去了。
時間轉瞬即逝。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一些走讀的學生也不着急回家了,都是等待着晚上,歡送晚會的召開。
歡送晚會開始。
首先出場的自然是主持人。
趙巧兒雖說心情不好,但是,身爲主持人的素養還是有的。
在從幕後,走向臺前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掛上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了。
“趙巧兒你行的”
趙巧兒在心中替自己打氣,意外的,當她走到舞臺的時候,狀態特別的好,居然讓人有些驚豔的感覺。
站在王校長身邊的北傳的教導處主任,週末行暗自點頭,對身邊的王校長道:“老王,這個小姑娘的底子還算不錯,怪不得你敢讓我來啊,嗯,我有些期待下面,跟她搭檔的另外一個主持人了”
像這種晚會是不會只有一個主持人的,而考驗一個主持人主持功力的好與壞,還要看與其搭檔配合的能力。
王校長苦笑不已啊,看到這般驚豔的趙巧兒,再想想接下來要出場的李東來,這對比真的有些明顯啊
趙巧兒說了開場白。
衆人都在期待另外一個主持人的出現,特別是女生們,因爲一般搭配女主持的都是男生,而且都是個大帥比。
噠噠噠
李東來踏着音樂的節點出現了。
“額”
當女生們看到李東來的時候,都不由的發出了驚愕聲,而後而來的是失望。
今天,趙巧兒穿了一雙高跟鞋。
而雖然李東來這段期間的身高又往上竄了竄,但是,在高跟鞋加持了的趙巧兒面前,還是硬生生的矮了一頭。
週末行也是皺起了眉頭,兩人形象差距太大了。
李東來根本不在乎衆人的目光,提前解封了自己已經進化完美的嗓音,一開口
“嗯”
見到李東來的相貌,週末行本來是有些失望的,但聽到李東來的嗓音後,卻是忽然打了個寒顫,彷彿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直充腦門,他顫抖的說道:“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