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來指着金肇慶說道。
這句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他們本來以爲李東來已經明白此時的情況了,卻不想李東來卻說出這種話語,這就是說,李東來非要把事情做絕了。他還要贏,贏下這個賭場。
“好好好。”
金肇慶連連說了幾個好字,冷笑一聲:“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小傢伙看來你真是想跟我玩一把了,好好,既然你這麼想玩的話,我們就好好玩玩吧。”
聽到李東來的話語,高尊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了,性子比較剛的年輕人,他本人是很欣賞的,但是,欣賞歸欣賞。
李東來此時說出這種話語,在他看來,卻是有些看不清形勢了。
不過,他還是站出來說道:“金肇慶,給雄先生一個面子。”
他指了指李東來,“他是年輕人,性子自然有些剛,你不要介意。你金賭聖難道這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再說,他一個年輕人,跟你賭一賭的話,難道還能贏了你”
聽到高尊的話語,金肇慶猶豫了一下,雄先生那種大人物,自然不認識李東來,但是,他知道雄先生一直想籠絡高尊。
這次肯定是高尊聖母心有氾濫,求雄先生保李東來了。
雖然雄先生,並不是出自本心來保李東來的,但是,那種大人物說話,也是一字千金,自己也不能夠當不知道了。
而待會兒,自己只要將李東來手裏的籌碼,全部贏過來,就不會造成任何損失,也可以保下他們賭場的榮譽不讓外界認爲,在他們賭場贏了錢後,帶不走。
從這方面來說,自己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損失。
“哼。”心頭轉了許多的念頭,金肇慶冷哼一聲,“好,小子,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咱們今天玩點簡單的,每人四張牌,然後比大小怎麼樣”
說完,他沒有等李東來同意,就讓人拿出一副撲克牌,居然沒有讓荷官發牌,而是自己先是經過一輪眼花繚亂的洗牌後,手掌在李東來面前一撫,李東來面前便出現了四張牌。
而後手指一捻,如開花一般,在他的手裏也是出現了四張紙牌。
金肇慶輕輕的在桌面上一押。
看着李東來說:“怎麼樣這場賭局你覺得還公平吧”
公平怎麼可能公平金肇慶有賭聖之稱,一手洗牌絕技聞名天下,經過他手的牌,還不是自己想要什麼牌,就要什麼牌啊。
高尊在心中嘆息了一聲,看來金肇慶現在真是被李東來給觸怒了,不然現在也不會用這種幾乎強盜一般的手段了。
“開吧。”
對這種強盜一般的行爲,李東來不置可否,而是平淡的說道。
高尊看了李東來一眼,看來這小子也不是真的性子剛的轉不過彎來,剛纔的那番話語,也只是礙於年輕人的面子而已,現在,見識到金肇慶的霸道後,便沒有任何的意見了。
“呵。”金肇慶笑了一聲,將手裏的牌,掀開,瀟灑的擲在桌子上,“你輸了,所以,今天,你在這裏的贏的籌碼,又全部屬於我們賭場了。並且”
“不公平,憑什麼啊剛纔,你怎麼沒有說啊,現在加條件算什麼啊”李東來沒有說話,一直在李東來旁邊做小透明的廖大慶,卻是搶道。
本來,他覺得今天能夠安然離去,就謝天謝地的了,就算賠了自己帶來的本金,也沒什麼。
可是,現在,這賭場的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你是參與賭局的人牌還是你自己發的。
而且,看樣子,你還能夠控制牌的大小,可以說,最後的結局已經被控制了。
這本來就不公平。
這也就罷了,形勢比人強嘛可是,你最後居然還倒打一耙似的,要我們給你們四十億歐元,這是什麼意思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金肇慶冷哼一聲:“輸了,就是輸了,失敗者有什麼資格質疑。”
聞言,廖大慶氣的發抖。
而高尊也是臉色一變,對金肇慶道:“金兄,過分了吧”
“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金肇慶說道:“雄先生的面子,我會給,但是,雄先生,只是要保他,沒說,他輸錢,輸多少錢,也要管吧我說,我這賭場價值一百多億歐元,沒什麼不對吧。”
高尊聞言一滯,確實金家這座賭場價值一百多億歐元,還是很公道的,但是,這錢可不能這麼算。
“而且,當事人,還沒有說什麼,你急什麼啊”金肇慶看向李東來:“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你輸了,我讓你還四十億歐元對不對”
高尊剛要說什麼,卻聽到,李東來說道:“對,你說的很對。”
高尊聽到這話,便是臉色一變,這話可不能說啊,現在,金肇慶明顯是在強詞奪理,只要李東來不回答這話,有雄先生這層關係在,金肇慶再張狂,再強詞奪理,也不敢做什麼過分事情。
但,若是李東來承認了金肇慶說的對,到時,就算雄先生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糊塗啊,簡直糊塗啊。”高尊道。
“好,既然你承認了。”金肇慶看了一眼李東來後,吩咐手下道:“給我打印一份借據,恩,就說這四十億歐元,讓這小夥子,在一年內,還不完,就讓他、讓他家人、讓他父母,給我當牛做馬,給我做奴隸。”
“對我說的,你有什麼意見”金肇慶對李東來說道。
“讓我父母,給你當牛做馬,給你做奴隸”
李東來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這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情緒波動比較大的表情。
不知道怎麼的,金肇慶渾身一冷,剛想說話。
卻看到李東來輕輕的掀開了自己面前的四張牌,然後平靜而冷冽的說道:“我決定了,不要這賭場了,我要”
他指着金肇慶,指着金武成、指着金武友:“我要你們金家所有人的命。”
四張牌的牌面加在一起,比金肇慶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