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秦鐵血戰士 >第四百三十六章不聽話
    看着邵家輝朝李東來離去的方向,重重的扣了一個頭,衆人心中都是震動的無以加復了。

    “這這這”

    忽然,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來了,連續講出幾個這字,但是,話語卻是再也繼續不下去了。

    衆人都是將目光落在這人身上,都覺得這個人有些不懂事,你沒看到邵大師這麼鄭重的朝人行弟子禮呢嗎,鬧出這麼大動靜幹什麼。

    “你們看那畫,這幅畫是用華夏水墨畫的手法畫的,根本就沒有用其他色彩。”

    那人看到衆人都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了,趕忙補充了一句。

    “華夏水墨畫的手法畫的”

    聽到這人的話語後,衆人皆是皺起了眉頭,到了現代,雖說西方油畫,跟華夏的水墨畫,還是涇渭分明的兩大類別,但是,現在的畫師,在畫畫的時候,還是會借鑑這兩大流派的畫法。

    並且,很明顯剛纔那人是華夏人,用華夏水墨畫的手法畫畫,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而實際上,在場的人,有一半以上的人,祖上都是華夏人,還有一半,體內也留着華夏血統。

    可是,當衆人聽到他後面那一句,根本就沒有用其他色彩時,眼中卻露出了疑惑,而後帶着這疑惑朝那畫作上,看了過去。

    當目光落在那畫上的時候,眉頭就皺的更深了。

    什麼意思,根本就沒有用其他色彩

    這不是畫出一條紅尾巴、金黃腦門的鯉魚嗎

    那魚的色彩很明顯啊,怎麼能稱之爲根本就沒有用其他色彩呢。

    忽然,在這時,從天際灑下來的陽光,變暗了一分,那畫面上的色彩也變化了,似乎是畫中的時間,由中午到了傍晚,就連清澈透明的河水,顏色都深了幾分。

    而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呆愣住了。

    “整幅畫都是用黑色的墨汁畫的”

    突然,有人驚呼出聲。

    “可是,這怎麼可能啊”

    “他是怎麼做到,用黑色的墨汁畫出的畫,卻給人一種色彩斑斕的感覺,這怎麼可能”

    衆人驚呼不已。

    “我真是瞎了。”

    邵家輝看着那畫嘆了一口氣。

    衆人都將目光落在邵家輝身上,希望後者給他們講述其中的奧妙。

    “這幅畫卻是整幅畫都是用墨汁畫的。”

    邵家輝解釋道,“大家應該知道色彩形成的條件吧”

    “是光線的反射、折射,不同頻率的光,被人接收後,被人大腦識別後,認知成不同的色彩。”有人回答道。

    “對。”

    邵家輝繼續說道,“剛纔,老”,他想稱呼李東來爲老師,但是旋即想到,自己頂多算是對方的半個弟子,根本沒有資格用這種稱呼,旋即改口道,“先生,整幅畫都是用墨汁畫的,但是,因爲下筆的力度不同,反射出的光的波長、頻率都不同,人接收後,認知出的色彩就不同。”

    “這也是爲什麼,用墨汁就可以表現出多種色彩。”

    “而且,因爲這些色彩的形成,都是因爲下筆的力度不同而引起的,所以,隨着時間的不同,畫中的景色,也在變幻着,甚至,一幅畫能夠表現出不同時刻的景色,不同季節的景色。”

    衆人聞言,都是張大了嘴巴。

    在幾十年前,曾經有一場西方油畫,與華夏水墨畫碰撞的事件,當時,東西方有名的畫師,聚集在一起,本來是一較高下的,但是,後來發展成研究怎麼將兩種畫法融合在一起。

    但是,從那天開始,到現在爲止,西方油畫跟華夏水墨畫的融合的探究,也就是互相借鑑畫法而已,之後,便再沒有什麼進展了。

    而現在,這一幅畫居然用純華夏水墨畫的畫法,表現出西方油畫的色彩繽紛的變化。

    這代表着什麼,但凡一個畫師,都知道。

    這幅畫,是將東西方畫法的精華,全部融在其中了。

    而就是這麼一張彌足珍貴的畫作,可以說是世界畫師界,里程碑意義的畫作,邵家輝居然只將目光落在畫中的靈性上。

    要不是,有個畫師,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切,邵家輝就會一直將其忽略了,這不是瞎是什麼啊。

    “要是再能得到一副先生的畫作就好了。”

    邵家輝嘆息了一聲,若是再有一幅畫作爲對比的話,那麼就更加直觀的感受,怎麼將東西方畫法的精華,融合了。

    但,他知道這是自己妄想了,能夠得到這麼一幅畫,就已經難能可貴了,怎麼還奢求另一幅畫呢。

    想着,他將這幅畫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想了想,又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加薪坡政、府。

    對,就是個加薪坡政、府。

    這幅畫的價值實在是太大了,若是自己毀壞了的話,那麼真是千古罪人,只能驚動政府,以保此畫的周全。

    而在國家花園外面,那小女孩跟其母親,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國家花園的門口,此時,李東來正好從花園門口走出來,但是,很神奇的是,無論是小女孩母女倆,還是國家花園門口全副武裝的守衛,都好似沒有看到他一般。

    小女孩的母親,景美珍隨意的提着李東來爲小女孩的畫的話,眼巴巴的看着國家花園。

    此時,她當然不是等李東來。

    在她看來,李東來剛纔爲她女兒畫的畫,雖然很不錯,而且,還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變得不同起來,但是,這樣一個沒有名氣的畫師,畫的畫,根本不值幾個錢。

    而她想讓畫師,給她女兒畫畫,也不是真的想要這幅畫,而是想要將這畫賣了,爲她女兒囷囷治病。

    忽然,她眼睛一亮,就見到花園門口,匆匆跑出了一個老頭,身後還跟着一羣年輕畫師。

    看到這些來的人,景美珍呼吸重了幾分,這些人,都是大名鼎鼎的畫師,特別是這個爲首的邵大師,曾經在慈善會上賣了一副幅畫。

    據說,將那幅畫賣的錢,後來全部的捐給某個貧窮國家,直接讓那個貧窮的小國撐過了最艱苦的時期,讓那小國不至於由於貧困,而滅國。

    因此,被送外號,一畫敵國邵家輝。

    當然,她不奢望能夠求得邵家輝的畫,只要能夠求得邵家輝身後的畫師的畫作,就可以了。

    “囷囷,快過去,求爺爺給你畫幅畫去。”

    景美珍急忙對小女孩道。

    “媽媽,我不想去。”小女孩可憐巴巴。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景美珍急了,她知道是小囷囷怕了,畢竟剛纔被人那般粗暴對待了。

    可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就沒有機會了。

    正在想着,怎麼讓囷囷去的時候,忽然,她手裏的畫滑落下去,被風吹到了邵家輝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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