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蔣映初是薄氏掌舵人的真愛。
什麼薄氏掌舵人跟妻子貌合神離之類的。
邵雪看着顧喬,也不知道顧喬有沒有看見這些消息。
她今天來本來是想要帶顧喬出去散散心的,但是看着顧喬腿上有傷,不方便。
蔣映初住院了,薄硯祁一定是陪在蔣映初身邊的,那個蔣映初的心機,像冷思薇這麼單純肯定是玩不過的。
邵雪看着冷思薇腿上的傷,包裹着層層紗布,看起來雖然不是很嚴重的樣子,但是看着冷思薇這幾天消瘦的這麼厲害,傷得一定不輕。
“思薇,今晚上我們喫火鍋吧,就在這裏喫,我打電話給小韻,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
邵雪也不等顧喬點頭,就這麼決定了,她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看着裏面空蕩蕩的,她就知道。
“思薇,我跟楚韻出去買菜,你在家裏等着就好。”
空氣裏面帶着曖昧的氣息。
喬榕在牀上醒來,她想要起身,腰間搭着男人的手臂,她動了一下,男人手臂一勾,喬榕整個人都貼在了男人的懷裏。
她撐着手臂,微微的蹙起眉心,“宋清越,你鬆開。”
宋清越睜開了眼睛,俊美的臉上帶着點點笑意,他親了一下女人的白嫩的臉蛋,並沒有鬆手。
喬榕有些惱了,“你做夠了沒鬆開我。”
剛剛說完。
就察覺到男人身下起來反映。
她置身赤裸,跟他緊緊的貼在一起,喬榕咬着細白的牙齒,又氣又惱,“宋清越”
男人的兩隻手臂鋼鐵一般的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腰,一翻身,將她壓在身後,嗓音冰冷中透着邪肆,“做夠沒你說呢”
他微微的沉了沉身,摩擦着她,喬榕尖叫着。
從下午一點多到現在日落黃昏,這個男人就跟磕了藥一樣,她渾身被折騰的乏力,抵抗的力氣也用不上。
“100萬,再做一次怎麼樣”宋清越清冷透着慾望的嗓音落在喬榕耳邊,咬着她的耳朵,溼熱征服的吻一路往下,最後落在她的鎖骨上。
喬榕跟在宋清越身邊這麼幾年。
她知道他有個癖好,不知道他跟其他那些情婦是不是也是這樣,高興的時候,他喜歡咬着她的脖頸,最喜歡咬她的鎖骨,宋清越說,她的鎖骨是他見過這麼多女人裏面,最好看的,只是看着她的鎖骨,就讓他着迷。
有一種想要撕開她的衣服上她衝動。
喬榕一直都知道,宋清越這個人,冰冷無情,歡愛的時候也是沒有感情的,身體上愉悅了,心裏其實一點感情都沒有。
她要錢,他養她。
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的一個關係。
“1000萬,做一次。”喬榕側開臉,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宋清越伸手撐在她臉頰邊,臥室裏面關着窗簾,模糊不清,他起了身,從牀頭櫃上拿出一根菸來,抽了兩口。
喬榕以爲他放過自己了。
坐起身,被子從肩膀上滑落。
滑落到腰部。
臥室裏面光線昏暗,她下了牀,拿過睡羣穿上,看着男人抽菸的背影還有男
她加了冷思薇好友好幾天了,那邊一直都沒有同意。
冷思薇的手機,她是問唐璟玉要來的,她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太多太多了,這四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她給冷思薇發了一條微信,“我是喬榕,你還記得嗎上次我們在包廂裏面見過的。”
突然背後一隻手臂勾住了她的腰,喬榕的手機落在了地毯上,整個人被帶着躺在了牀上。
她掙扎着,“宋清越,你要做什麼,我們之間的協議已經到了,兩年,已經兩年了”
今天就是最後一天。
喬榕越掙扎,宋清越的力量越是大,打到彷彿能把她的手腕給捏碎,就是是疼,喬榕還是抗拒着,“堂堂聞名海城的第一大狀,宋律師,難道都說話不算數嗎”
“我說話當然算數了。”宋清越的嗓音很低,很冷,彷彿是一灘死水一般,“我今上午的時候不是說了嗎我要幹你一天一夜。”
“無恥”
“喬榕,是你主動爬上我的牀,怎麼能說我無恥呢,還說,你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的噁心嗎”喬榕歪頭,張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宋清越手臂緊繃起來。
“1000萬而已,我能幹到你天荒地老。”
撕下來喬榕的衣服,狠狠地進進出出。
喬榕劇烈的抗拒着,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臂不鬆口,他懲罰性的弄得她越狠,喬榕就咬的越狠。
而男人彷彿是沒有感覺一樣。
疼痛刺激着讓他興奮。
喬榕敗下陣來。
鬆開了嘴,脣邊嚐到了鮮血的味道,都是他的,男人的手臂上迅速的冒出血珠來,兩個深深的齒痕,接着是止不住的往外冒血。
足以說明她咬的多麼狠。
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喬榕,你是不是看上了安家那個小白臉了。”
“不許你這麼說他”喬榕伸手拍着他的手臂,“我看上誰,跟你沒有關係,我們之間今天就結束了。”
“結束,我不說結束,誰呀不敢叫停”宋清越俊美的臉陰沉下來,胸膛憤怒跟嫉妒瘋狂的侵蝕着他,這個女人躺在她的身下抗拒着他滿腦子都是別的男人,他笑了一下。
讓喬榕心慌。
宋清越打開了牀頭櫃,從藥瓶裏面拿出來一粒藥,塞進了喬榕的嘴裏,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長舌頂入。
逼迫她嚥下。
喬榕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喫下的是什麼,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臉上,“宋清越,你混蛋”
過了幾分鐘。
她的身體似乎是不受控制一般,渾身燥熱,胸口劇烈起伏,背脊額頭都是汗,打溼了漆黑的髮絲。
男人吻着她,如刀如蜜,身體歡愉的同時凌遲着她的內心。
她抗拒不了。
極度的渴求。
渾身如同萬蟻跗骨。
顧喬正在家裏等着邵雪跟楚韻買菜回來,就聽見敲門的聲音,邵雪走的時候怕回來的時候讓顧喬開門,她腿上有傷,就拿走了她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