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夜有寶,老婆復婚吧 >第358章:灌酒
    慕南方就知道,他點她來包廂,擺明了就是想要羞辱她。

    她做好了這個準備,但是還是緊緊的攥着手心,讓她給這裏一個小姐下跪,慕南方臉色蒼白閉了閉眼睛,然後慢慢的彎腰,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彷彿是木頭做的一般,彎腰的時候發出那種沉重的聲音。

    薇然想要說不用,就感覺到腰間傳來疼痛,她對上了男人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瞳仁,只是冰冷,只有冰冷。

    慕南方跪在了地毯上,纖瘦的身體彎着。

    那種手帕她的手指顫抖,她早就沒有尊嚴了,她早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哪裏還是曾經那個慕南方。

    她什麼都不是。

    陳歷笙皺眉,“亦城,夠了。”

    “夠”譚亦城笑了,但是眼底依舊是冷的,“怎麼能夠,你要是心疼了,我送給你啊。”

    慕南方捏着手帕的手指一頓。

    她真的是怕他說出這種話來,把她當做一個私有物,一個物品,隨隨便便的送出去,雖然她根本不是他的私有物,可是現在的她無權無勢,她抗拒不了任何的勢力。

    陳歷笙看着女人彎下的腰肢,再次看向了譚亦城,“好啊,我要了。”

    慕南方大腦轟的一聲。

    咬着脣瓣,絲毫沒有血色。

    “好。”譚亦城狠狠的眯了眯眼睛,薇然只覺得腰間劇烈疼痛,她咬着脣感受着男人的力道,只覺得此刻如墜冰窟一般,這個男人冷到了極致,陰冷森然的樣子讓她害怕。

    不單單是她,除了陳歷笙意外,其他的幾位老總都感覺到了氣息的不對勁,但是一句話都不敢插嘴。

    誰敢在譚亦城的氣頭上惹他

    不要命了嗎

    “你要想那我就給你,一條母狗你陳少爺喜歡,好胃口啊。”可是他心裏,一股煩躁的氣息壓迫着,頭疼的讓他瘋狂,他看着卑躬屈膝跪在地上的女人,心裏恨意滔天,卻因爲陳歷笙的一句話。

    譚亦城猛地攥緊了手指,手中的玻璃杯直接碎了,薇然尖叫了一聲,看着男人指尖的瘋狂流竄出來的鮮血,捂着脣驚駭顫抖。

    陳歷笙看着男人流血的手指,皺了眉。

    周圍所有人都噤聲,看着譚亦城跟陳歷笙,這兩位大佬都不是好惹的人。

    慕南方也沒有想到,她怔怔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垂着眸,聽着侮辱的話語,她重重的呼吸了一聲,嗅着空氣裏濃郁的血腥味,她低着頭不敢看。

    突然腰肢被人勾住,她背脊靠在了一個男人的胸膛上,接着坐在了陳歷笙的腿上,她咬着脣,只覺得渾身僵硬,她不明白陳歷笙爲什麼要這麼做。

    譚亦城看着女人坐在了陳歷笙的腿上,他忍着一口氣,忽的笑了,“好,很好。”

    那眼底冰寒,脣角的笑容卻越來越深。

    慕南方看着陳歷笙,她怎麼會不認識陳歷笙,譚亦城的朋友,好兄弟,她15歲那年就見過陳歷笙,她並不喜歡當做這一羣男人的物品,“陳總,請自重。”

    “自重”陳歷笙淡笑着眯眸,湊到了她耳邊,“你留在這裏,不就是想勾引譚亦城嗎我壞了你的好事,怎麼,慕小姐不高興

    了,譚亦城失憶了,你也不要再有什麼期盼,他的媽媽譚夫人,可不是什麼好角色,譚亦城不捨得弄死你,譚夫人可不會這麼善心。”

    慕南方的臉白了。

    因爲她知道,譚夫人是個多麼可怕的女人,當年就是譚夫人一手把她送到了監獄裏面,在一手把她送到了南非。

    受着非人的折磨。

    如果讓譚夫人知道了她還有個孩子,諾諾,即使諾諾是譚亦城的孩子,譚夫人也會想盡辦法至她們母女於死地。

    她徹底的慌了。

    她只想在海城好好的生活,可是她竟然忘記了還有個譚夫人。

    她靠在了陳歷笙的懷裏,渾身僵硬,直覺一道炙熱卻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閉着眼睛,血液都在慢慢的變冷。

    薇然顫抖着小聲,“譚爺,你的..你的手...”

    “啊”下一秒,她驚呼一聲,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薇然轉了一個身撲倒在了男人的懷裏,她紅着臉,這個男人足夠的危險卻足夠的優秀,她雖然知道這種男人根本不喜歡自己,也不知道這位爺跟這個長得很漂亮的侍應生是什麼關係,但是,她還是用盡了渾身解數。

    “爺,薇然喂您喝酒”

    後半夜,包廂裏面彷彿是玩開了。

    桌面上放着十幾杯酒。

    有個老總笑眯眯的,醉意深沉,“一杯酒,1000塊錢。”

    有幾個小姐躍躍欲試,畢竟喝杯酒無傷大雅,也醉不了,薇然也喝了幾杯,大着膽子趴在了譚亦城的懷裏,“譚爺,人家要醉了”

    譚亦城眯着黑眸,脣角噙着一抹冷笑,擡手掐着薇然的下巴,“哦,醉了”

    他手上的傷口只是草草的一包紮,鮮血很快浸透了紗布,包廂裏面光線昏暗,譚亦城的目光一直落在了慕南方的身上,這個女人,竟然還真的去了陳歷笙的身邊,心裏一股火燒起來。

    燒的他難受的厲害。

    “都繼續喝啊,這麼快就不行了。”一個老總端着就往懷裏的女人嘴裏面灌,“一杯酒2000,誰能把錢拿走就是本事了,喝得多拿得多。”

    懷中的女人已經喝的很醉了,胡亂的躲避着,“不行了,張總我真的不行了。”

    要錢也得有命拿啊,都四五杯酒下肚了,這酒度數也不低。

    慕南方咬着脣看着桌面上的酒,她攥緊了手心,她知道這些都是有錢人,幾千塊錢根本看不上,對於她來說,兩千,一筆不小的錢,諾諾的一瓶藥也就2000多。

    突然桌面上落下來一疊錢,還有三四張卡,一個男士黑色的皮夾,周圍的人都被譚亦城這個動作嚇了一跳。

    慕南方對上了男人黑湛湛的眸,他盯着她,“桌上的酒,都喝了,這十萬就是你的。”

    陳歷笙攥住了她的手腕,慕南方咬牙掙開了,十萬,十萬啊,她一年不喫不喝不花錢幹好幾份工作不過也就這些錢,她盯着桌上的酒,一杯一杯的往喉嚨裏面灌着。

    如果譚亦城有記憶的話。

    他會記得,這個女人,他心愛的女人,高濃度的酒會過敏,曾經年少的時候聚會喝了一杯酒,當晚發燒40度,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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