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綾站起身,感受一下體內的元氣,它跟靈氣不同,相比於靈氣的溫和與治癒,它多了一份戰意。
至於到底怎麼形成的它是以什麼方式存在的
這個言綾也無從得知。
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似乎是她昨天跑出的那間房間的位置,也就是原主所居住的房間。
言綾朝事發地點走去。
還沒有走到位置,就聽到了衆人的議論聲。
不僅是房間裏,連門口和屋子外面都站滿了人,看來喬之瑤帶來了不少人啊,就是不知道她看到言綾不在的時候,臉上會是何種表情。
圍觀羣衆甲:“裏面怎麼了”
圍觀羣衆乙:“聽說大師兄和一個女人正躺在裏面呢”
“真的嗎”
喫瓜羣衆丙:“這不是二師姐的房間嗎難道和大師兄躺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二師姐”
言綾正在這個時候趕到,低聲咳嗽了兩聲:“咳咳”
聽到她聲音的人,立馬轉過身,驚慌道:“二二師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坐板凳羣衆丁:“對啊,二師姐,你不是應該在房間裏面嗎,怎麼在這裏”
這直白的問話,就差沒直接問,你不是應該在裏面和大師兄躺在牀上嗎
言綾:“昨晚突然有點感悟,在外面坐了一夜,我倒是有點奇怪了,今天早上一回來,我這房間怎麼就這麼熱鬧。”
一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少女把言綾拉到一旁:“二師姐,你還不知道呢,大師兄在你房間裏。”
言綾皺眉,裝作十分疑惑的樣子:“他在我房間裏幹嘛,難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二師姐,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裏面還有其他女人。”
言綾依舊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樣,從門口走了進去。
首先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坐在牀邊的季伏,頭髮也十分凌亂,絲毫沒有了平常不苟言笑,認真做事的大師兄風範。
牀上還躺着一個裹着被子的女人。
言綾踏入:“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在我的房間裏”
“你怎麼不在自己房間你昨晚去哪了”
說話的是一個站在房間中央的粉色衣裙少女,她一頭烏黑秀髮,挽了一個飛仙鬢,插着一隻金鈴步搖,顯得十分嬌俏可愛。
柳眉如月,杏眼雪腮,朱脣玉手,身段玲瓏有致。
正是小師妹喬之瑤。
言綾:“我去哪不需要向你們報備吧,都是你們這些人有些奇怪,都在我的房間裏幹什麼而且一個個衣衫不整的,竟然還敢質問我”
言綾嗤笑了幾聲,望向喬之瑤。
喬之瑤:“師姐,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她看起來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一副嬌憨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惹人憐,好像一個不知世事的天真小女孩一般。
言綾把目光轉向自己牀上的兩人,道:“你們這兩個是幹什麼,想睡睡到我牀上來了很刺激”
不知道是誰突然笑出了聲,然後瞬間點燃了整個的氛圍,陸陸續續的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以前怎麼沒發現二師姐說話竟如此幽默”
“也許是被氣住了,自己好好的房間被弄得烏煙瘴氣,要是我肯定住不下去了。”
坐在牀邊的季伏,鐵青着一張臉,埋着頭,不敢擡起來,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丟臉的一次。
昨晚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會有了那種衝動,更不知道怎麼到了二師妹的房間,若是依照他心中的想法,就算要闖,也應該是闖入小師妹的房間。
躺在牀裏側的女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宗門弟子而已,不是任何長老的徒弟,修爲不高,也沒什麼家族背景。
昨晚他一直昏沉,肯定是這個女人主動送上門。
這種女人他見多了,不就是爲了以後能有個好靠山,呵就算獻身於他又如何,最多收做小妾。
只不過今日之事,着實氣人,小妾他都不會答應。
是現在的一幕,言綾也沒有料到,昨晚她離開之後,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出現的,還和季伏滾上了她的牀。
這牀她以後確實不會睡了,不僅是這個牀,她還要換個房間。
季伏突然站起身,冷聲道:“今日之事,是因爲我被人陷害,你們不要妄傳謠言。”
說完就打算轉身離開。
那個躺在牀上一直裝睡的女人,此時也不得不醒來了,顧不得還有其他人在場,連忙穿上衣服,追上了季伏。
言綾大聲道:“師兄,這間房我可不想住了,你得給我重新安排一間房,要豪華一點,作爲我的精神補償。”
季伏猛然停住步伐,轉過身,惡狠狠的說道:“不想住就別住,你去扶風居,反正那地方多的是空房間”
言綾不屑道:“辣雞,跑我房間來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他還理直氣壯了。”
“師姐這話說的可不太對,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怎麼叫見不得人的事情。”喬之瑤一副不贊同的模樣,嘟着嘴巴反駁。
言綾輕輕瞥了她一眼,淡淡吐出兩個字。
“傻。”
男女之事是人之常情,但是你有見過跑到別人房間,別人牀上的人之常情嗎
言綾說見不得人的事,已經是給季伏面子了,其實這不就是神經病、死變態嗎
喬之瑤:“你這是什麼意思”
言綾:“難道你這都聽不懂,我說你傻,腦子有問題,這樣可以聽懂嗎”
喬之瑤作爲一個嬌俏任性的小師妹,聽到這種話怎麼能忍
當下便使出元力,朝言綾發起攻擊。
原主作爲二師姐,實力自然是比她要強很多的,只不過兩人沒有進行過比試,平常那些師兄跟喬之瑤比試的時候,都會讓着她,導致她現在認爲自己真的很強了。
言綾側身躲過,然後突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