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派掌門和長老,互相看了幾眼,而後異口同聲道:“是,我們定會爲天下安危,竭盡全力。”
黑袍人放下這句話就離開了,看來這個什麼隱世的蒼瀾閣還挺忙,平常不出來,出來一下又得急急忙忙回去,有很多馬桶等着他刷嗎
這個時候的寧染實力還不強,也無法因爲真正大佬的關注,所以她被救走了,黑袍人也只是象徵形的讓各個門派要抓捕她,但是想想也知道,這些門派根本不會把這件事真正的放在心上。
也正是這段時間,纔給了寧染強大的機會。
雖說沒有全力抓捕,但是寧染確實沒有之前的自由了,還是得躲着,寧國公府也去不了。
但是寧國公府的處境可能就不好了,畢竟寧染是寧國公府的人,這也不是什麼祕密,及時不會懲罰寧國公府的人,也會把他們看管起來,皇室也不敢重用他們,地位肯定會直線下降。
若是有心之士趁着這個機會對付寧國公府,他們只怕也無法應對,寧染現在實力不夠,也保全不了他們。
不過這些跟言綾關係不大,她雖然跟寧染也算有些交情了,但是算不上多深,也當不了她的老媽子。
此時,應該跟言綾進行最後一場比試的寧染已經被人救走了,即使沒有被人救走,她也無法參加元氣鬥賽。
這最後一場肯定是比不了了,不知道這一次的元氣鬥賽的結果會是怎樣是要重新比試,還是
“元氣鬥賽十年一次,切不可因爲一些毒瘤而破壞了,剛剛那個妖女雖然進入了決賽,但是使用的是禁術,做不得數,真正進入決賽的,唯有天佢宗水宿一人,若衆人沒有異議的話,她便是這次元氣鬥帥的最終勝者。”
臺上的評委大佬,說出了他們商議之後決定的結果。
衆人對於這個結果倒是沒有異議,他們更多的心神反而是放在剛剛被救走的寧染身上,馭獸之術乃是禁術,已經上千年沒有出現過。
如今再次出現,必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當然,這是他們的想法,言綾覺得他們就是想太多,喫飽了撐的,杞人憂天。
本來沒想着做什麼反社會的事,也沒想過要掀起什麼腥風血雨,但是這些人對寧染的步步緊逼,任誰都要黑化了。
季伏:“我不同意,我還沒有跟她比試過,怎知我比不過她”
胡長老本來還堆滿笑容的臉上,立刻就沉了下來,這次元氣鬥賽的結果已經讓他很滿意了,天佢宗從未拿過元氣鬥賽的最終得勝者,而這次水宿能夠打敗坤元派的左青,並且獲得最終的勝利者,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這個意外是一個巨大的驚喜,水宿代表的就是天佢宗,她能獲勝就是整個天佢宗的榮耀。
對於胡長老來說,到底是言綾還是季伏獲勝,對於他來說是沒有所謂的,只要是天佢宗的人就行。
而如今季伏這番話出口,就讓其他人覺得,天佢宗宗門內弟子不夠和睦。
胡長老沉聲道:“季伏”
對於胡長老的呵止,季伏不做理會,繼續道:“這最後一場,本該是寧染於水宿師妹的比試,但是寧染使用禁術,已經沒有了參賽資格,若就這樣判定水宿師妹獲勝,對其他人來說未免太不公平。”
言綾嗤笑:“其他人可沒有覺得不公平。”
她已經贏了左青,這已經足夠證明了自己,左青乃是崑崙派最出色的弟子,本來他纔是所有人最看好的,這次元氣鬥賽的獲勝者。
言綾贏了他確實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也贏得光明正大,讓衆人服氣。
季伏:“可敢與我一戰”
他一臉的桀驁,看起來十分自信,在宗門內被慣的,之前原主的修爲確實不如他,導致他有一種盲目的自信。
若是平常,他遇到左青都得慫成狗,但是現在對上贏了左青的言綾,他反而格外自信。
言綾看着他滿身的傷痕,都是剛剛被寧染和小元獸傷的,笑道:“好啊。”
季伏跟寧染比試時使用暗器,沒有被人發現,他似乎更加猖狂了。
作爲正義的使者,言綾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胡長老:“水宿,你何必跟着他胡鬧,這件事我回去後自會稟報宗主,季伏今日這番行爲實在是有損宗門顏面。”
言綾:“沒事,就當是師兄妹之間一場普通的比試吧。”
胡長老語塞,有在元氣鬥賽的決賽上,進行師兄妹之間普通的比試的嗎
“雖未有過此先例,但是既然你們兩位都同意的話,你們便比試一番吧”
兩人飛身上臺,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他們兩身上。
言綾率先出手,一劍橫斬而出。
季伏舉起劍擋住,但是言綾的力道太蠻橫,他的劍已經出現了缺口,震得整個虎口都發麻。
還沒等季伏從龐大的劍力上出神,言綾已經發動了下一個攻擊,這一次她沒有留手,一直壓着季伏,不給他任何還手的機會。
季伏神情焦急,滿臉憋屈,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上又出現了許多傷口。
他的手偷偷往裏縮了一下,正打算用銀針偷襲,就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了,季伏擡頭,看着止住他動作的人,瞪大了眼睛。
言綾挑眉道:“這種下流的手段,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了吧”
季伏的手已經被她鉗制住,根本動不了,關鍵的是他指間還夾着幾根銀針,銀針泛着寒光,但又透着一股黑鈍感,若是不注意,還真的發現不了。
這個暗器如果在衆人面前被發現被人發現,他就真的顏面盡失,從此被人唾棄了。
季伏用求饒的目光望向了言綾,眼中彷彿閃爍着淚花。
言綾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大師兄這般模樣,讓我如何忍心拆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