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村長抽着煙,滿面愁容,村裏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買媳婦,但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整個村子的人居然奈何不了一個女人。
被燒了房子的婦女,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淚。
“村長,這件事你必須要給一個交代,我家房子被燒,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小寶腿也被打斷,現在還躺在牀上,我家可咋辦呀嗚嗚嗚”
她旁邊是個黑胖的老頭,是當初買她的男人,也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黑胖老頭拍了下桌子,大聲道:“哭哭哭哭什麼哭”
黑胖老頭雖是訓斥了婦女,但他心裏也窩着火呢。
婦女找村長求交代,反而觸了村長的眉頭,這件事情因誰而起就應該找誰,黑胖老頭道:“村長,那女人是望山家買的,出了事情,他們總得負責吧”
林望山是大山小山的父親,前兩年就去世了,不過老一輩人還是喜歡這麼稱呼他家。
大山小山聞言,氣憤的站起身。
“以前誰家媳婦跑了,不都是全村一起幫忙你現在把責任全推給我們算什麼意思”
黑胖老頭:“以前誰家買來的衣服,敢偷全村的家畜,還燒房子這就是你們買媳婦的時候沒看仔細,你們不負責誰負責”
大山:“你家房子被燒了是你們自己倒黴,怪得了誰。”
黑胖老頭氣的大聲喘氣,婦女站起身就開罵:“你們兩個有沒有點良心,要不是爲了幫你們,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可憐我的小寶啊”
這次黑胖老頭沒有阻止,也沒有責問她,一聲不吭,看樣子是贊同婦女說的話。
雖說那個女人跑了,村裏人都遭了殃,家畜都被偷的差不多了,有些被趕跑了也沒抓回來,但是現在一對比,就他家房子被燒了,最可憐的還是他家。
有難不能同當的時候,是很氣憤的。
林村長這次抽了口煙,吞雲吐霧:“望山家的,那女人你們剛買來的時候也沒鬧的這麼厲害,怎麼就沒過幾天就變得這麼厲害了,真是邪門了,跟見鬼了似的。”
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抓不住她,就看到她站在衆人面前,竟然眼睜睜的讓她跑了。
還是在他們面前放的火。
小山苦着一張臉:“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呀,之前俺們還把她揍了一頓呢,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就變得非常厲害,打傷了俺和俺哥之後就逃走了。”
他也苦啊,好不容易攢到了5萬塊錢,買了個媳婦,誰知道這媳婦還沒睡着,就已經跑掉了。
這事想想還真是邪門,一個女人怎麼突然就變了,力氣那麼大,就像是書本里說的武林高手似的。
“我們就不能報警嗎”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句,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林村長皺着眉頭,許久纔回:“報警沒用的,警察也抓不到她,我們也不能把她的來歷告訴警察。”
村子裏的人雖然說文化程度不高,很多甚至壓根就沒有讀過書,但是也知道拐賣人口是犯法的,他們這樣從人販子手裏買媳婦也是犯法的。
當然,這是村裏人的想法,照言綾來說,就是喪盡天良、違法犯罪。
林村長:“這件事情,大家不要着急,我這邊會通知人販子,媳婦剛買來沒多長時間就跑掉了,他們也要負責任的,讓他們來幫忙找找,因爲大家也繼續找,不能讓她再禍害村裏了。”
下面的村民應和着:“對對對,讓人販子們過來找找,他們是老手了,有經驗。”
一行人商量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散會的時候,有幾家又突然出聲。
“我家常旺去後面荒山找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說話的是一個扎着低馬尾的女人,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
“我家那口子也是。”
“還有我家”
有好幾個女人或者老人站出來,表示自己的丈夫或者兒子不見了,都是去荒山找人的。
“他們幾個大男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林村長說着語氣也不太肯定,先不說荒山之中的危險到底有多大,就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實在是變得太厲害,太奇怪了。
幾個大男人會不會出事這個還真說不準。
找不到人的幾個家,提議還是大傢伙一起去荒山找一找,要不然實在放心不下,這都好長時間了,天都黑了下來,他們還沒有出來,說不定真的已經遭遇了什麼不測。
也許是人多了,膽子就大了起來。
大家拿着手電筒和其他各種照明的東西,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進了荒山。
夜晚的荒山更是寂靜嚇人,黑夜中似乎隱藏着無數的危險。
衆人越走越害怕,恨不得現在就調頭回去,但是那幾個人還沒有找到,現在也只能硬着頭皮向前了。
還好沒有走太久,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幾人,只不過他們的褲襠處都已經血肉模糊了,想想都能猜到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在場的男人瞬間都感覺褲襠一涼。
“常旺你怎麼樣的你快醒醒”
“大強,快醒醒”
幾人的家屬連忙圍了上去,抱起他們,不停的呼喊着他們,希望把他們喚醒。
但是這幾個人,是今天才實行了閹割手術,之後又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傷口暴露在外,再加上失血過多,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看到這幾個男人的情況,村裏人更是氣憤,實在是太猖狂,竟然幹出這種事情,要是再不找到她,還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麼事呢。
“大家快找,說不定她就在這附近”
林村長一聲令下,大家開始對這個方向進行搜尋。
言綾身形詭祕的隱藏在樹木之間,手裏拎着幾條毒蛇,但卻不是致命的那種。
在他們尋找的時候,丟到落單的人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