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的抱着她,親吻她的額頭,眉眼,鼻尖,臉頰,紅脣。他甚至,撬開她的脣齒,追逐她的丁香小舌,或重或輕的吸允。
那之後,他又撩撥她敏感的耳垂,換來她不滿的抗議聲。
她在夢中,聲音低喃喚道:“顧安瑾,別這樣,我難受”
顧安瑾低低的笑,笑的那般寵溺,“呵呵,我也難受”
他笑罷,雙手輕柔的攥住她胸前兩團柔軟,一下下的捏玩。
左伊伊忍不住低吟出聲,一雙手欲拒還迎的抱住了顧安瑾的頭。而顧安瑾順勢埋首在左伊伊胸前,瘋狂的印下一枚枚熱烈滾燙的吻痕。
他將熱吻印在她全身各處,引的她渾身輕顫連連,更覺得難受極了。
“顧安瑾,我熱我難受”她在夢中,顫抖着小手兒抓住顧安瑾的手,讓他感受她身上的燥熱。
顧安瑾反手抓住她的手,一路引領着朝下,最終在他身下某處停住。
他說:“我更熱,你摸摸看”
顧安瑾沒有說謊,他身體的確很熱,滾燙滾燙的左伊伊在夢中,意識有些不清不楚。她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東西,總之很熱,很燙手,還有些硬
左伊伊摸了幾下,發現那東西更硬了,也更燙了。
她嘟着小嘴兒,聲音軟軟的說:“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吧。”
聞言,顧安瑾含笑說道:“不必眼前有更好的醫生可以解救我,讓我快速退燒。”
左伊伊茫然的皺着眉頭,狐疑的看着顧安瑾,“真的嗎醫生在哪裏”
她問這話時,目光四下張望。湖南狹小的空間內,除了他們二人,哪還有第三個人呢她甚至不清楚夢中這是什麼場所。
顧安瑾伸手,輕點了點左伊伊的額頭,而後邪魅笑道:“你就是醫生”
之後,他的手指一路下滑,穿過左伊伊身下茂密的叢林,在某個敏感的入口處停留。
“這裏,便是能解我發燒的良藥”顧安瑾一本正經的說完這話,手指便緩緩的朝裏面送。
左伊伊眨巴眨巴眼睛,而後甜甜的笑了,“那你會很快好起來嗎”
顧安瑾點頭,“你讓我進去,我就能很快好起來你讓我進去麼”
左伊伊鄭重點點頭,很大方的招手,“進來啊沒關係的。”
“左伊伊,這可是自己說的,我可不客氣了”一道得逞的陰冷聲音,在耳畔低沉響起。
左伊伊意識模糊了一下,只覺得這聲音遠在天邊,卻又似乎近在眼前。
正疑惑間,身下突然闖進異物,撐的她倒抽涼氣。
“唔,疼”她可憐巴巴的看着始作俑者顧安瑾
顧安瑾勾脣,邪惡壞笑道:“乖,很快就不疼了。我會好好疼你”
他話音落地,猛的一個前衝,重重撞擊左伊伊身體最深處。
“啊”左伊伊驚呼一聲,整個人眼睛豁然睜大開來。
她錯愕的微張檀口,愣愣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縱情馳騁的男人,許久許久,才徹底回過神來。
“啊”這一次,左伊伊的叫聲堪稱魔音灌耳,穿透力那是相當的強悍。
老天爺啊怎麼會這樣,一切根本就不是在做夢。都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
啊啊啊做勞什子的夢啊剛剛這個男人在喫她豆腐,大佔她的便宜
“你很有精神,能叫得這麼大聲,嗯”顧安瑾重重馳騁,期間不忘記言語下流的調侃左伊伊。
左伊伊唰的紅了臉頰,嗷嗷嗷這都什麼事兒跟什麼事兒啊她怎麼跟顧安瑾哎呦不行了,她要昏過去了
左伊伊倍受打擊的躺在單人牀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小小私人休息間內,伴隨着日落西山,更加昏暗起來了。
左伊伊的心情因爲房間裏過度曖昧的氣息,此起彼伏,狂跳激動着。
她的身體,還與顧安瑾緊密的契合着。而顧安瑾,正在不遺餘力的耕耘着。至於她,渾身痠軟無力,連推開對方的力氣都沒有,除了默默承受,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怎麼沒把你伺候舒坦你這算什麼反應”顧安瑾看到左伊伊雙眼直勾勾看着天花板,明顯不樂意了。
這種事情,自然是兩情相悅最夠味兒試想一下,他在這邊奮力耕耘,左伊伊卻跟一條死魚似的毫無反應,這多掃興
左伊伊像是沒聽到顧安瑾的話,依舊雙目執着的盯着天花板看,一點反應沒有。
顧安瑾危險的眯緊雙眸,心中起了歪念。
他冷不丁擡起左伊伊的兩條腿,朝自己的肩頭架。然後將左伊伊整個人疊加成
一個z字,以最深入的方式重重闖進她的身體。
“唔痛”左伊伊倒抽一口涼氣,終於回過神來。
當她發現自己竟然被顧安瑾擺弄成這樣羞人的姿態後,立刻氣的怒目相視,“顧安瑾,你幹什麼放開我”
顧安瑾笑,“捨得回神了還沒有哪個女人膽敢在我身下魂遊天外,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都不知道我姓誰名誰了。”
話音落地後,顧安瑾即刻對左伊伊展開了新一波兒的進攻。他猛烈地重複進與出的動作,力道兇狠而快速。
左伊伊無助的低吟出聲,像一個受了傷的可憐小鹿,“唔嗯不”
這場曖昧的鬥爭,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卻是缺戰越勇,明顯沒有停止的意思。
左伊伊額頭沁出一層細汗,渾身被顧安瑾撞的頻頻顫抖。
她滿身染着一抹情動的潮紅色,身體最深處不斷蔓延開來的愉悅感覺,一波一波的襲上心頭,襲上腦海,令她只能被動的張開檀口,輕輕吟唱,吟唱這世間最動聽的天籟。
顧安瑾在這個過程中,處於一個投入大量體力勞動的角色。可是,他卻明顯不像左伊伊那麼狼狽。雖然額頭揮汗如雨,甚至連那精壯結實的胸膛和寬闊的後背都有汗珠兒在緩緩流淌。但是他卻生龍活虎,精氣神倍兒足。
“唔不要了求你啊真的不要了”左伊伊被折磨的快要哭了。
她不否認身體很愉悅,很快樂。但是卻也要補充一點,她渾身好酸,好累,好辛苦
顧安瑾用各種奇怪的姿勢欺負她,害的她雙腿的腿根兒痠疼痠疼的,那周圍的肉都快要不像是她身上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