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昊精壯的光着身子,被牢牢的綁縛在牀上。
看到她走進來,殷天昊滿臉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寶貝兒,你讓我好等”
“死相兒”郎笑掀脣惡劣的笑。
轉身,她將房門關嚴,咔嚓落鎖。
殷天昊聽到落鎖的聲音,別提多高興了。他暗暗猜測,這是要上演激情四射的節奏,這是要大肆喫肉的節奏
郎笑端着裝滿冰塊兒的碗,還有鮮嫩的長黃瓜走到殷天昊的牀邊,很故意的在他視線所及的地方,將兩樣東西放好。
“”殷天昊看到,眉頭糾結的皺成一團。
好半晌,他纔將視線投注在鮮嫩的長黃瓜上,然後狐疑的詢問道:“寶貝兒,難道我的小夥伴兒不能滿足你嗎你拿着這個黃瓜,是要打我的臉的節奏嗎”
郎笑拖鞋shang牀,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呵呵,你想多了”
殷天昊心下一鬆,郎笑這麼說,那就一定是他想多了。也許,對方拿着一根黃瓜,是想喫的呢
然而,郎笑下一句話,頓時將殷天昊雷的找不到北。
她說:“這黃瓜是給你準備的”
殷天昊腦子裏轟然炸開什麼,他想到一種可能。隨即,又否決了。
不可能吧郎笑不會那麼狠,不會那麼絕,不會那麼變態的吧
“呵呵,寶貝兒,我不愛喫黃瓜”殷天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心裏怕極了是自己想的那樣。
郎笑挑挑眉頭,將鮮嫩的長黃瓜拿在手上搖晃。
“你說什麼呢這麼長,這麼嫩,這麼多刺的黃瓜,怎麼能給你喫呢這啊,是我準備給你尋找刺激的好東西哦”郎笑一邊惡劣的說着,一邊舉着黃瓜朝殷天昊晃了晃。
殷天昊嚇的當即淚奔
“寶貝兒寶貝兒等等”殷天昊驚出一聲冷汗,他慘白着臉色,焦急的喊道:“這樣不行,這樣不妥,咱們不能這樣啊”
郎笑才懶得跟殷天昊廢話呢
她惡劣的笑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愛你,把你變成我的男人,讓你知道這樣很行,很妥呵呵呵”
郎笑一邊壞笑,一邊伸手將碗中的冰塊兒抓起來,邪惡的朝殷天昊身上丟。
“嗷”殷天昊跟瘋狗似的驚呼出聲。尼瑪,涼死了有木有
郎笑一聽殷天昊這聲音太響亮,太擾民,直接乾脆的將一旁的枕巾兇狠的塞到殷天昊嘴裏。
“唔唔”殷天昊這回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最悲催的是,他想掙扎逃跑都成了奢望。
一時間,殷天昊意識到不妙,心中追悔莫及。早知道郎笑這麼重口味兒,他就不該任由她將他綁縛住的,更不該失去可以大聲呼喊救命的機會啊
他現在已經明顯感覺到冰徹刺骨的冰塊兒,在他身上各處肆意流動,連小夥伴兒那裏都沒有逃脫掉被凍的厄運。人家是蛋疼,他這是蛋涼有木有
“唔唔”殷天昊苦逼呵呵的看着不停朝他身上放冰塊兒的郎笑,眼底滿是哀求。
媽呀這麼玩兒下去,他不得凍死啊
郎笑把冰塊兒一股腦的全丟到殷天昊身上後,拍拍手拿起一旁的鮮嫩黃瓜。
她滿臉笑意的問道:“這刺激的,通常都是要留到最後的。你,準備好了嗎”
他這會兒悔的是腸子都青了,他都幹了些什麼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腹黑惡劣,重口味兒無節操下限的女人喂
“小昊昊,準備好了嗎最刺激的來了哦”郎笑笑着湊上前,眼底滿是捉弄人的亮光。
殷天昊不停搖頭,他不要最刺激的行不行啊。不想死啊,他的一世英名啊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你搖頭,那就是超級想要嘍”郎笑修長的手指摩挲在殷天昊的身上。
她覺得玩鬧歸玩鬧,但是把人弄傷了就不好了。
故而,冰塊兒什麼的遊戲,可以結束了。不然把殷天昊的小夥伴兒凍出個好好歹歹,她可怎麼賠得起啊
郎笑這麼有理智的女人,當然不能讓那種悲劇發生。
殷天昊眼見郎笑目不斜視的盯着他腿間某個地方,臉上盪漾着讓人無法直視的壞笑,立刻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眼底的驚恐之情也無法消散了。
“我來了,好好享受吧我的男人。”郎笑一錘定音後,晃了晃手上的鮮嫩長黃瓜。
“唔”撕心裂肺的,淒厲無比的,卻硬生生因爲堵在嘴前的枕巾而隱忍住的呼喊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
不過,也僅僅就只是在這整個房間範圍內罷了
殷天昊覺得自己現在很想死,想撞牆死,想上吊兒死,想臥軌死,想跳樓死。
總之不管是哪種方式,只要能讓他麻溜兒的,痛痛快快的去死,那就好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想泡妞兒沒泡到,最後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和境地。這叫什麼
來着
自作孽,不可活
重口味兒的遊戲,不允許殷天昊喊停。事實上,他的情況也無法喊停。所以,依舊在殘酷的進行着。
只不過,當事人雙方,感覺是天地之差
殷天昊作爲受害者,痛的那是撕心裂肺。他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承受過如此撕心裂肺之痛,他暗暗發誓,今日跟郎笑這重口味兒的,不知死活挑釁他底線的女人,樑子算是結定了
試想想,他一個大男人,這輩子就沒這麼窩囊過。兩眼一翻,乾脆氣昏過去了。
相比較於殷天昊的憤憤不平,還有那氣的渾身快要自燃的狀態,郎笑卻是非常高興,非常得瑟,非常身心愉悅。
她眼見殷天昊暈厥過去,驚聲呼道:“嚇這就暈了太不成氣候了吧”
特麼的,她還沒玩兒夠呢要不要這麼掃興呀
“算了,你暈你的,我玩兒我的,哈哈哈”郎笑想了想,惡劣的低笑出聲。
好不容易讓她逮着這麼個絕佳的好機會,她可不能輕易放過啊
二樓房間內,殷天昊悲慘昏厥,郎笑自娛自樂中。
一樓客廳沙發前,顧安瑾和郎逸兩個絕色美男圍着左伊伊母子,恨不得磨破嘴皮子只爲博得二人千金難買的一笑。
“伊伊,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拍戲的時候嗎”郎逸溫潤的笑問出聲。
左伊伊點頭,“當然記得啊我一點都沒有當演員的經驗,可是那個導演非要讓我拍戲。我一出現在鏡頭面前,整個人就緊張的不得了,覺得雙腿都快要不是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