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誤入豪門:首席,離婚吧 >第253章 歷經十年的誤會
    季蓮笙眼見郎逸連連後退,被她說的話震驚的無以復加,這才緊張的站起身奔向小軒。

    “小軒,你沒事吧”季蓮笙緊張的捧起小軒的臉頰,查看他的脖頸。

    小軒的脖頸並沒有掐痕,郎逸應該沒有對他痛下狠手。不過,他的手腕卻是真的脫臼了

    “媽咪,我的手好痛,動不了了”小軒紅着眼眶,看向季蓮笙哭訴出聲。

    季蓮笙心疼的不得了,想要上前捧起小軒的手,可是又怕誤傷了他,急的直跺腳。

    郎逸回過神,大步邁上前,一把抓住了小軒的手腕。

    “不不要碰我,你不是我爸爸,我不要你碰我,你這個魔鬼”小軒只是個孩子,被郎逸之前狠戾的對待,早已經嚇的不得了。如今看到朗逸靠近他,立刻驚恐的咆哮出聲。

    郎逸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固執的攥緊小軒的手腕,雙手猛地一提一擰。

    “啊”小軒痛的冷汗連連,尖叫聲撕心裂肺。

    季蓮笙在一旁聽了,眼淚嘩啦啦的落下來,不由分說上前將小軒緊緊抱在懷中。

    “好了,他的手沒事了”郎逸開口,聲音比較淡漠,是對季蓮笙說的。

    季蓮笙這才明白,朗逸是在給小軒把脫臼的手腕端回原位。

    “小軒,快試試看手能不能動,握拳試試”季蓮笙焦急的催促出聲。

    小軒握了握拳頭,朝季蓮笙輕點頭。

    季蓮笙長舒一口氣,將小軒摟的更緊了幾分。

    然而,季蓮笙的心緒因爲小軒安然無恙而放鬆了下去,可是郎逸卻因爲季蓮笙剛剛那番話亂了心扉。

    他腦子裏反覆迴盪着季蓮笙說的那些話,她說她沒有挖他的腎臟,她說當年她被她哥哥抵給了du場。她說她臉上的疤痕是因爲要保住清白之身自己劃的,她還說她是因爲怕配不上他獨自離開的,後來懷了身孕

    郎逸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對,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如果這一切真如季蓮笙所說的那樣,那他豈不是誤會了她將近十年之久

    半晌,郎逸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

    季蓮笙擡頭,打斷郎逸的話茬兒,“我季蓮笙所說字字句句,絕無一點虛假。”

    四目相對時,郎逸看到季蓮笙眼底的堅決。

    他擰緊眉頭,激動的抓住了季蓮笙的手,“你說你被你哥哥抵給du場,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季蓮笙並未隱瞞,直言說道:“我們在鄉下的時候,哥哥來探望我。那天晚上他買了很多食材,喫過飯我就人事不知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他抵押給du場還高利貸了。”

    郎逸聽到季蓮笙這話,眸光眯緊了,“我也是那天晚上喫過飯就昏迷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腎臟被挖走了一個。而你,消失不見了”

    季蓮笙雙目泛紅的看着郎逸,聲音有些激動,“所以呢你就認定了是我挖走你的腎臟呵呵,郎逸,我真的”

    她話只說一半,後面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淚水肆意橫流,眼底的委屈和幽怨顯而易見。

    她萬萬沒想到,在郎逸的心裏,她季蓮笙會是那樣一個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郎逸不言不語,只是沉默的看着季蓮笙痛哭落淚。他將她的委屈盡收眼底,她哭的渾身瑟抖,哭的幽怨絕望。

    他看了,心裏並不好受。曾經想過一千次一萬次,再見到季蓮笙的時候,他一定要將對方碎屍萬段。即便做不到那麼狠絕,至少也要折磨的她至死方休,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是如今

    “阿笙,你在怪我誤會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爲什麼會誤會你”郎逸反聲詢問。

    他指着自己的左腰,聲音嚴肅的解釋道:“我醒過來的時候,你不見了,你的哥哥也不見了。我被挖走一顆腎臟,差點死掉。那個時候,我孤身躺在冰冷的牀上,你知道我有多恨嗎”

    “”季蓮笙沉默了。比起她毀容的臉,比起郎逸對她的誤會,最令她驚愕的是郎逸被挖走的腎臟。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是誰謀害了郎逸呢

    “是誰救了你事後你沒有徹查這件事情嗎”季蓮笙冷靜的詢問出聲。

    她知道,郎逸是個行動派的男人。被人挖走了一顆腎臟,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全力徹查這件事情的。可是如果他全力徹查了,就會知道與她無關,爲什麼會認定了是她挖走他的腎臟呢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嗎

    疑惑間,郎逸如實回答了她的疑問。這種時候,郎逸覺得有些話挑明瞭說反而比較好。他們之間,有誤會就澄清誤會。沒有誤會,那就是對方在撒謊,他不允許任何人撒謊欺騙他的感情,決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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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聲音凝重的迴應道:“就是因爲徹查了那件事情,所以纔會認定了兇手是你。”

    “”季蓮笙不敢置信的看着郎逸,等待他說下文。

    郎逸眯着冷眸,似乎陷入到自己的回憶之中,他冷聲說:“我在生死關頭,撥打了急救電話,並且聯繫了我的父親。我甦醒後,我父親就正派人全力徹查我腎臟被挖走的事情。你哥哥被抓了,是他親口說你挖走了我的腎臟的事實。他說你不但是挖走了我的腎臟,還挖走了他的腎臟。我父親確定他只剩下一顆腎,我們都相信了他的說辭,以爲是你在飯菜中下了藥,挖走我們的腎臟”

    “不是我根本就不是我”季蓮笙激動的咆哮出聲,哭的更顯淒涼,“我那個時候醒過來,被du場的男人關在黑屋裏。他們要強暴我,我用釘子毀了容貌,我也差點死掉了啊嗚嗚嗚”

    如果一切的一切,到了這種地步郎逸還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他真的可以是長了一個豬腦袋了。

    “是你哥哥這一切,都是你哥哥乾的”郎逸捏緊雙拳,一錘定音。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季蓮笙的哥哥耍的團團轉,還因此誤會了季蓮笙整整將近十年的時間。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恨着季蓮笙。可是季蓮笙呢

    她因爲想要保住清白之身,自毀容貌,又怕自此配不上他,所以選擇了從他的世界消失。甚至於,她還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阿笙,對不起”郎逸覺得這一刻,在季蓮笙的面前,他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

    他明知道季蓮笙有一個感情並不親厚的哥哥,可是事發後,他卻選擇相信了那個哥哥的說辭,以爲季蓮笙是挖他腎臟的惡毒女人。

    爲什麼他這麼愚蠢爲什麼他就沒想過,他的阿笙也許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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