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慕容曉身上沒有留下一絲傷疤,彷彿剛纔被砍成肉泥的根本就不是她一樣,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未穿衣物的慕容曉坦然自若的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件長袍,然後當着段浪的面穿在了身上。
“我之所以想要讓你跟隨我,就是看中了你的天賦,但你也別因此就以爲能擁有和我抗衡的可能,你應該見識到了,咱倆之間依舊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差距。”慕容曉一邊說着一邊爲自己繫上衣釦,她的這種毫不避諱的舉動在任何男人看來都擁有百般誘惑,就連躲在遠處的離常山都有些望得出神。
段浪並未說話,他只是低着頭像是一柄劍一樣杵在那裏,手中的黑色劍胚不知爲何竟然微微晃動,一縷縷細小的黑線從段浪的掌中生出,然後一點點的束縛在劍胚之上。
慕容曉見段浪低頭不語,便以爲他已經內心動搖,也許是因爲覺得對不起那隻死去的屍吼纔會故作堅持,於是趕忙說道:“你放心,等我收服寶具離開這裏後,我便會調來強者將你朋友的屍體請回去,到時候我會將它的屍體厚葬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對於一隻屍吼來說死亡纔是最好的歸宿,苟延殘喘在這世上只會讓它飽受艱難。”
說到這慕容曉伸出來一隻玉手想要輕拍段浪的肩膀,在她看來沒有人能都抵抗住她的誘惑,段浪肯定早就在心裏歸順於自己,只不過是礙於情面纔沒有答應罷了,“你放心,只要你安心當我的隨從,我保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大酒店。”
就在慕容曉的手即將落到段浪的肩膀上時,突然一隻散發着黑氣的手嘭的一聲抓住了慕容曉的手腕。
她原本以爲憑藉自己修煉到巔峯的“浴火重生”和儲物戒中的皇器足以壓制住這個劍道天賦過人的少年,但面對此時的段浪慕容曉內心滿是悔意,當初就應該趁其不備從背後直接殺了他。
“你想要招我爲你的手下嗎?”段浪並沒有發動攻擊,他此時已經將體內的那一兇器喚醒,騰騰的黑氣順着他的血管蔓延至全身,雖然穆紅曾經提醒過他除非遇到生死險境要不然絕不可發動兇器,但爲了能夠徹底滅殺這個殺害董遇之的兇手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那緊緊抓住慕容曉的手像是鋼鉗一般有力,順着手上毛孔散發而出的黑煙不斷地腐蝕慕容曉那雪白的肌膚,一股股濃水順着手指不斷滴落。
慕容曉心中暗道:怪不得這小子敢憑藉築基境的修爲與我抗衡,原來他還存有這樣的祕密武器。
她忍着手臂上傳來的劇痛,故作鎮定的向段浪警告道:“你不要以爲我殺不了你,我只是看中了你的才能,所以纔會向你伸出橄欖枝,你可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一抹笑容突然顯露在段浪的臉上,只不過那個笑容搭配他此時陰氣沉沉的臉顯得格外的恐怖,這個外表僅有十多歲的少年現如今化身爲了一尊厭世魔神。
段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力量正在飛速的增長,原先發動兇器的時候往往會被侵蝕了意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領悟了殺戮之意的段浪憑藉一顆劍心抵禦住了兇器的侵染,這種力量不斷增長的感覺讓他沉醉,怪不得世間有無數修仙者爲了達到更高的境界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哪怕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你可知道一個叫沈星樓的人?”段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