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雖然帶了小花,但小花的水平還不如她呢,所以還得自己上
沒想到蕭然卻喫得津津有味,“真好喫。”
他將湯碗舔得乾淨,幾乎一滴不剩,這才捨得放下,“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來”
薛琬笑笑說,“我有事找你。”
她便將在明月樓中遇到了蕭秀秀的事說了一遍。
“蕭家派了子弟來皇城,你們很可能會碰上,就算碰不到面,但極有可能會讓他們知道你的存在。”
現在,還不是讓蕭家的人知道蕭然的時候,在他根基未扎穩之前,提前讓敵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蕭然劍眉微擰,“這倒確實有些難辦。”
他可以避開蕭家的人。
但是,他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忘掉他自稱郴州蕭氏。
蕭家的人只要再深入一些和皇城的世家子弟打交道,甚至,只要結識一名京兆府的人,他的存在就會被揭開。
正當他凝眉深思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一聲溫柔的低語,“十一,不如我們幹掉他們吧”
蕭然一怔,“乾乾掉”
雖然對蕭家的人沒有感情了,蕭氏這對兄妹的父親,也極有可能就是當初害死他母親,逼他至此的仇敵。
可總也沒有到要幹掉人家的地步
薛琬衝着他微微一笑,“我在來時的路上想過了,你和他們幾乎是避無可避的。”
她頓了頓,“蕭秀秀的大哥來參加秋闈,可是卻提前了幾個月到達,必定是帶着蕭家的期望,前來結交朋友的。同是今科的考生,總會碰面同席,難免就會提到你。”
這幾乎是肯定的。
隨着蕭然在京兆府越來越出挑,他很快就會成爲皇城公子中的佼佼者。
既然躲是躲不掉的,那就只能讓蕭氏兄弟打道回府了。
薛琬擡了擡眉,“啊,你不會是誤會了吧我說的幹掉,可不是說弄死他們。這還不至於”
她掩嘴笑,“我只是覺得,得想個法子弄走他們,讓他們儘快回老家,短時間內,再也不會來。”
蕭然略略鬆了口氣。
雖然他早就已經想好,不管她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義無反顧地上,哪怕是殺人放火。
但若是能不必髒了自己的手,那也還是極好的。
他目光微動,“那你有主意了嗎”
薛琬微微一笑,“當然啊”
她的笑容越發明媚,“我打聽過了,蕭氏兄妹是前天才剛抵達的皇城,昨日他們上門拜見了姻親定安伯,可惜定安伯生病去莊子上休養了,只見到了他們家三公子。”
初來乍到,必定是要找熟悉的人領着去探路,結交更多的皇城權貴。
但唯一的領路人定安伯沒有見他們。
這意味着,他們必須要儘快地自己去結識更多的人。
所以,蕭秀秀在知道自己是國子監祭酒之女後,纔會態度急轉,頻頻示好。
甚至,都不怎麼認識,就已經想要登門拜訪了。
也正是那一刻,薛琬覺得,要將這對兄妹徹底地趕出皇城。
蕭然對薛琬內心所想,已經有了些瞭解。
他說道,“我父親死後,蕭常德就成了世子。他素來鑽營,爲了向上,有不惜一切後果的決心,所以,他的兒女到了皇城,必然是要到處攀附的。”
蕭常德是他父親的胞弟。
當然,他是不會再叫二叔的。
比起父親的安寧致遠,蕭常德卻是一個頗有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