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說好的排排坐分果果,刨去了給司徒渺和善緣大師的,還有拓跋祐的辛苦費,薛琬擁有的是大部分。
還好,這幾個人都沒有見錢眼開,都還算是講信用的。
否則若是遇到了心狠手辣的,那就得拼了命殺紅了眼也要佔據這筆鉅額財富了。
這麼龐大的財富,也確實能引出人心中的慾望魔鬼。
連司徒渺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你就不怕我們合作完之後,就將你給宰了嗎我,在賭場混,身邊的兄弟可都是不簡單的。這位兄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帶來的也都是練家子。”
他嘿嘿一笑,“你就不怕我們合作聯手做了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薛琬笑了起來,“因爲篤定你們不會,我纔會找你們合作的。”
她臉上都是笑容,說話也溫言溫語,但說起來的話卻自然透着一股狠意,“若你們眼皮子那麼淺,面對這點東西就迷花了眼,那根本就不值得我和你們合作。”
錢,到了某種程度之後,就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何況,這個世間有許多錢買不來的東西。
比如權利,地位,名譽。
拓跋祐志在殺回老巢奪取皇位,他當然需要錢招兵買馬,但錢只是一個工具手段,想要成功奪位,那是錢辦不到的事。
可是薛琬卻可以幫他達成目的。
司徒渺身爲同福賭場的少東家,一年到頭手中經過的錢財無數。
司徒家族已經非常富有了。
可是士農工商,他們的家族仍然處於社會最底層,社會地位是他們迫切需要提高的東西。
否則,就算坐擁再多的財富,也不過只是上位者手中待宰的肥羊。
而薛琬一個年輕輕的小姑娘,卻有這樣的能耐可以取到攝政王的寶藏,在司徒渺心中必定是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就衝着他自己的臆想,他也會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
薛琬看了看司徒渺,又看了看拓跋祐,伸出了手,“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重新再認識一下吧”
她頓了頓,嘴角露出一抹小狐狸一般的微笑,“我叫薛琬。”
刨去家族,就算不是國子監祭酒的女兒,她也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薛琬。
司徒渺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着了這丫頭的道。
不是說,只是合作一次,然後就各走各的道,再也不相干嗎
拓跋祐冷哼一聲,“司徒兄弟是不是也和她簽過什麼合約若是沒有,我就奉勸你一句,下次別和這鬼丫頭籤什麼約定。”
他對薛琬太瞭解了,所以對上了她的當也有點麻木。
冷峻的臉上絲毫沒有起任何波瀾。
反正他錢也拿了,早就上了她的賊船,只要她不耽誤他的事就成。其他的,唉,就隨緣吧
司徒渺猛然打了個激靈,“合合約”
等等,他好像是簽了個什麼東西
那他也是仔仔細細看過的,莫非有什麼問題嗎
善緣和尚呵呵冷笑一聲,“還是太年輕了。”
他繼續說道,“你和她一塊兒取了攝政王的寶藏,這若是傳揚出去,可是要殺頭的。不,殺頭哪夠,是要抄家滅門的。這世間還有哪樣是比一起幹了抄家滅門的買賣更結實牢固的聯盟”
也就是說起來是聯盟罷了,實際上,他們這幫人都在那小丫頭的股掌之間。
畢竟,羅漢堂的門,是他善緣大師親自給引進去的。
前堂的幻術,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