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一路鳴笛開往醫院,卻不是與汪文治相同的醫院,而是車禍地點的就近醫院漢城大學醫院。
金英淑臉色慘白,顯然受了驚嚇,她保養得面容姣好肌膚細膩的臉上,面無血色,臉青得讓人害怕。
這是一個標準的漢城女人,雖然四十多歲的年紀,可是不論年齡細細觀看,那皮膚和身姿頂多三十歲左右。
可是救護車開到了醫院,金英淑就已經醒了過來,“理事長。”前後兩輛車的保鏢頭領已聚攏在她的周圍,個個臉上一臉死灰,其他人則圍護在四周,如臨大敵,“我們”
“不必說了。”金英淑的聲音很虛弱,她依稀記得,司機在生死的一霎那,選擇以自己一側撞擊水泥柱,金英淑卻被彈出的氣囊打暈了。
“汪先生在長世,送我去長世醫院。”她的眼睛又閉上了。
理事長的話,沒有人敢反對,就在大家調集着救護車準備駛往長世醫院時,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已經衝進醫院。
“媽媽,媽媽”聲音很是焦慮,幾個保鏢的腳步停住了,大家的眼光重新投向金英淑,金英淑終於睜開了眼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秀智,媽媽,沒事。”
“媽媽,”來的正是金英淑的女兒裴秀智,“你不能出去,要在這裏做檢查。”
“我沒事,我得到長世。”金英淑臉上的笑容黯淡下來,“我必須去,你不要攔我。”
說完,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裴智秀還要再勸,保鏢抱歉地攔住她,推着金英淑的車子很快衝進救護車。
四輛黑色的轎車分列前後左右,伴隨着閃爍的救護車燈駛出了醫院
身後,裴智秀抹一把眼淚,指着救護車大聲道,“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個集團有什麼值得爲它投入的地方告訴我,告訴我”
電梯門又一次無聲地打開了。
李聖雄、郭相容、裴鬥完看到了平躺在車子上的金英淑,一個一個都圍了上來。
“理事長。”
“理事長”。
“這是怎麼了”
李聖雄的臉上很喫驚,郭相容倒還鎮定一些,裴鬥完臉上卻永遠是那幅陰狠的樣子,他如狼一般的眼光在金英淑慘白的臉上停留很久。
漢城集團再怎麼說也在全國排名前列,漢城集團的理事長出行,前後兩輛車護駕,遇到突發情況很少,可是今天偏偏發生了。
“車禍。”金英淑的聲音好象很無力,“汪先生,怎麼樣”
“在裏面,理事長,邱潮涌來了。”李聖雄想了想,還是把邱潮涌與沈藍的出現告訴了金英淑,他不說,郭相容會說,郭相容不說,裴鬥完也會說的。
邱潮涌
躺在輪車上的金英淑突然睜大了眼睛,李聖雄見狀看看郭相容與裴鬥完,金英淑的意思他們明白,她,想看到邱潮涌。
這個,在國際刑警組織在漢國警方中國警方東瀛警方掛號的,在國際製毒界大名鼎鼎的,在漢國東瀛道上已被流傳爲傳奇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坐在輪椅上,”裴鬥完搶答了,他再一次看看金英淑身上的輪車,“是個瘸子。”
瘸子
金英淑好象不相信自己耳朵,“讓他來見我。”
可是李聖難和郭相容、裴鬥完三人互相看看,還是李聖雄開口了,“汪先生要見他。”
“汪先生”金英淑的嘴脣動了動,卻沒有說出這三個字來。
她看看自己的保鏢,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