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沒那樣做的主要原因,是妹妹來過電話,他絕對相信今天自己在亂來,小傢伙絕對會知道,他真的有點懷疑,小傢伙熱衷幫着神盾局更新搜索系統,是不是因爲能更好的監控他。
這一年多的時間,怎麼說呢,一開始他真的沒太在意自己的後遺症,直到那次不算太簡單的任務,在墨西哥對付一羣武裝分子,那次他們具體搞到什麼武器走私他不是很清楚。
反正當時他被要求去回收,按照最開始的計劃,他和當時配合他的33號特工,應該是想辦法偷出來,結果情報部的失誤,原本的偷取任務,最後比變成了武力衝突。
走私武器的黑幫會缺武器嗎雖然說他們槍法也就那樣,可是當數量達到一定地步,對他的壓力還是不小的,那次掩護33號帶着回收的武器撤退,最後他單挑了最少50以上的武裝黑幫。
很刺激,真的那種在槍林彈雨,那種一直保持着腎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感覺真的讓人很興奮,而在這之後反正又是一次失控,這次其實說不上完全失控。
可是誰讓當時的搭檔是女特工,而且自己很有風度的讓對方先撤,自己留下吸引火力,隨意會後後,兩人都沒介意的發生了些什麼。
至少這是楚零第一次自己自主的控制下發生的,之前第一次完全失控,另一次喝多了不同,這次感覺很美好,美好的讓他開始迷上這種感覺。
接着全世界到處跑任務,沒有了科爾森的監督,妹妹又不知道的情況下,每到一個國家城市,在任務完成後,他都會偷偷溜去酒吧。
第一次還很擔心害怕,過去就光喝酒什麼都沒幹就離開了,第二次再去,這次就沒拒絕美女對他提出讓他請別人喝一杯的要求了。
然後,他發覺自己長相真的很好勾搭妹子,或者說在這樣地方他都不用去勾搭,就有妹子上來勾搭他了。
上來幾次別人勾搭他就跟着走了,接着慢慢開始有經驗了,胃口也開始挑剔了,就開始主動找尋獵物了,然後每次任務後去酒吧調劑下,就變成了日常。
一直到一次在家,妹妹突然對他說,在外面玩記得帶套,別得了什麼不該的毛病。
楚零到是嚇呆了,之後老實了一段時間,不過沒多久就故態萌發了,或許自己真的是被手壽老的氣息影響了,楚零發覺在這事上他的自控力真的有問題了。
不過讓他安慰的是,這樣的生活下,至少在今後任務中,沒有再一次失控消失意識過,於是他更加心安理得,或者自欺欺人的認爲,自己是爲了不再失控後傷害什麼無辜的對象。
至少獵豔的時候大家都是你情我願,至少不像自己第一次和第二次那樣操蛋了。
走在路上手上拿着單反,視線再次確認了一下遠處暫時不會脫離,接着看向路邊匈牙利美女質量很高啊,毫無顧忌的看着迎面走過來的兩個美女,很好視線對上了,2秒之後楚零移開,再看下去不是自己上去搭訕,就是兩個帶着笑意的美女上來和他搭訕了。
再次餘光掃了一眼遠處的男子,接着移開視線,對方很敏感,就從第一次拍照片確認對方左手的時候,楚零就知道對方絕對是那種專業特工。
說實話這一年下來,他發覺應該是職業習慣了,真的很容易在人羣中找到特殊人士,至少那些便衣警察,或者退役軍人他都能大致分辨出來。
而今天這個傢伙,真的是他至少着一年裏遇到最厲害的傢伙了,剛纔撞上的時候是撞在對方整個左臂上的,就算浩克那個大傢伙,別看肌肉發達,可是至少還是有肉感的,而那個傢伙的左臂完全是鐵塊。
這樣的情況他不是沒見過,有退伍的軍人撞上假肢的,可是和那個傢伙完全不同,當時楚零撞過去的時候,對方下意識的擡手扶了他一下。
用的就是左手,這纔是讓楚零放棄晚上鬼混,然後等通知的決定。
這假肢的技術太先進了,至少比他們神盾局的假肢技術要好上很多,而且讓楚零感覺那個假肢不止讓對方恢復功能這樣簡單。
而是武器吧雖然那一下撞擊自己在打電話分心,而且對方也沒暴露出敵意,可是當時被撞麼重心的是自己呢。
堅決不承認是不服氣,而是在這樣的地點,遇上這樣個傢伙,而且左手的手套,是屬於俄羅斯軍方的戰術手套。
想到黑寡婦前蘇聯特工的出身,讓楚零不得不多想上一些什麼。
楚零停下腳步,接着轉身向着一邊的小喫推車走去,隨便的開始挑選美食,視線餘光看着對方進去的大樓,接着視線慢慢擡高。
附近最高的建築,接着慢慢轉身看了一下週圍,拎了下自己揹着的單肩包。
上到屋頂的話,配上自己包裏的狙擊槍,周圍1公里都是可攻擊範圍。
“射手”
自己帶着狙擊槍,就是不想和鷹眼中距離接觸,自己跑出對方視線外搞定目標就可以了,他不確定和鷹眼一起的黑寡婦近戰能力如何。
可是作爲一個有名號的間諜,楚零不認爲對方不會打手槍,200到50米是鷹眼的範圍,50米後有個不錯的搶手補充,那樣自己完全沒有突進的餘地。
來到一個燒烤攤,看着燒烤的糖衣麪糰,楚零思考着在沒有發現自己任務目標的情況下,要不要在招惹一個看上去實力不錯的傢伙。
“給我來一份庫爾特斯卡拉斯。”
原來着東西叫這個名字啊,吸了下鼻子在烤麪糰得到香氣中,飄進了很好聞的的香水味杜嘉班納的。
習慣性的視線就找向目標,入眼的是一頭紅色長髮,臉被遮掩住了,視線向下捎去,身材很好,大腿線條也不錯,應該有健身的,被這樣腿夾着應該。。。
“想搭訕的話,不介意買單吧”
“。。。”楚零看着回頭過來20多歲的美女,接着點了下頭,手伸進衣兜,思考着要不要在鬧市區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