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能幹掉怎麼多人，我一定是神智不清了，什麼也不記得。”
“一定有30個人，當我們小組的人全被救出來了。”
“騎士大顯身手。”
黑暗中的楚零對周邊的竊竊私語聽的一清二楚，這至少比上一次好上不少，第一次是和小九一起直接接觸泰瑞根迷霧進行的變異。
當時是被關在玻璃房中，被覆蓋進入黑暗中是聽不見外界聲音的，兩人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而這次楚零和當時的區別很大，一方面年齡比當時更加大，而且超級血清讓他五感更加敏銳，所以雖然身處黑暗，周圍的聲音反而更清晰的傳進他耳中。
“每位走出這棟樓的特工，能活着，是因爲你。”科爾森的聲音，楚零想來對方是在安慰梅特工。
“那女孩，我救不了她。。。”
這是梅低沉毫無靈魂的迴應。
“我，她不明白，我盡力了。。。”
“沒事了。”
楚零沒有關心他們倆的話語，而是判斷着聲音距離，很近，自己應該是在一輛靠牆救護車車頭邊的陰影處。
而他們兩人應該就在救護車車後的門口。
楚零心跳加快，他不知道萬一被人發現現在狀況會怎麼樣。
又有些慶幸，剛纔突然出現的兩個異人，要不是自己盯上他們，也不會在這個陰暗角落，很大的可能就是在廣場中心發生變異
想象在衆人視線中發生這種變化，楚零就是一陣後怕。
自己到底是怎麼一會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墨鏡異人發出的藍光，雖然第一時間躲避了，可是還是中招了
不對，伸出黑暗中的楚零在思考着，對方不像攻擊技能，想着藍光一閃後，就沒有對兩個異人的感應後，應該是別的隱蔽效果的異能。
所以自己的狀況應該是，腦海裏衣服畫面閃過，之前觸摸伊娃後，對方變成碳人的模樣，包括當時手指的肌肉蠕動，以及之後身體產生耳朵酥麻感覺。
異常那個時候就產生了，只是到此時才發作而已。
“你得放下那女孩，你做得好，讓那女孩去吧。”
“好了，沒事了。”
耳中聽着科爾森的安慰聲，還有沒特工的壓抑的哭聲。
楚零強行把注意力集中到自身，要想辦法不能被人發現自己得到異常。
等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體上後，楚零驚訝的發現酥麻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全身竟然出現一種舒爽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每次夜店找尋目標，在進行一番深入瞭解彼此運動後的賢者時間。
當初可沒這樣，好吧當時還是小屁孩的原因嗎
那個時候是怎麼掙脫的對了好像和小九的手握着，兩人在互相握對方的手鼓勁，然後掙脫開來的
楚零全身開始發力，估計破殼而出的雛鳥也是這樣費盡吧。
“咔~咔~咔~”
隨着自己的用力，一連串的陶瓷碎裂聲傳入他的耳中。
“有用。”
不去在意這樣做對變異有沒有副作用，當然如果這次還事異人族變異的話，現在主要的問題是不被人發現自己，他可不想被當成怪物。
“誰在那邊”身後傳來詢問。
“菲爾大叔，我”
“你在那邊幹嘛”救護車後科爾森探出腦袋，不過沒看見楚零人影。
“方便一下，放心吧我不是故意偷聽，還有不會告訴安德魯的。”在快速確認雙手沒什麼異常，伸出一隻手對着牆外甩了一下，至於口裏的安德魯那是梅特工的老公，現在屬於神盾局特聘的心理顧問。
科爾森無語的望着角落，接着退回來沒法在想之前那樣給沒擁抱安慰，梅琳達也因爲楚零的話，沒有再一次靠在科爾森胸前哭泣。
那邊楚零在確認完雙手後，快速的拿出手機，接着調出照相功能當成鏡子，迅速的照着腦袋，左右晃動了下。
“呼。。。”
一口氣呼了出來，沒有任何身體上的變異，沒有改變個什麼膚色，或者長個角多隻眼睛什麼的變化。
放好槍，收起手機，楚零看了眼地上陶瓷碎片，眯了下眼，伸出腳踩了上去，然後開始發力。
等到全部能看出人形的碎片全部粉碎，他轉身左右張望了下走出了這片陰影。
沒有時間去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第一時間觀察周圍攝像頭設施，還有巴林士兵與神盾局探員們的表情。
等確認一切沒有異常後，他總算放下心來。
剛纔兩個異人特意選的沒有攝像頭的地點，所以不用擔心這些，想到這裏楚零再次閉上雙眼。
腦袋轉動然後憑着感應再次睜開，視線中是一臉救護車，看着一個個裝屍袋，接着收回了視線。
那邊是叫卡佳的小女孩屍體，的確剛纔兩個異人消失不見了。
看着明顯小一號的裹屍袋，楚零慢慢移開視線，沒法去確認剛纔自己的異變是不是和觸摸異人有關了。
“嘿，真的沒事了嘛你”
側頭看向拍在自己肩膀的手，接着轉過身看向關心自己的科爾森。
“沒事，梅特工更需要你安慰。”
“沒事了，她很堅強的。”科爾森停頓了下，接着再次看着楚零：“還有你，不要爲沒幫到梅而自責。”
“放心吧，我現在可是和你一樣5級權限特工了。”
“哦。。。抱歉我現在是6級的，還是你領導。”
楚零一愣，接着舉手敬了一個禮：“是長官，絕對不會和安德魯說任何事。”
“你。。。”
楚零對着他笑了一下，接着轉開頭：“大叔該找個女朋友了。”
科爾森回頭看了眼救護車，接着再次看了眼楚零，然後輕聲嘆了口氣，停頓了一會再次拍了楚零肩膀。
上一次是沒注意，這次確認對普通人沒事，楚零沒有躲。
“你呢還在找卡特特工”
“我嘿嘿。”楚零自嘲的笑了下：“我很好，不缺女朋友的，大叔要不要我幫你介紹”
科爾森沒有搭理楚零，直接走去廣場去找突擊隊隊長處理現場。
楚零從兜裏掏出香菸然後叼上，接着摸出打火機點燃，看着現場亂糟糟的人羣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