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一招將那惡奴撂倒在地,然後一雙明亮的媚眼,狠狠的看向其他惡奴。
其他惡奴見狀,紛紛瞪大了眼睛,有些人說:“好小子有兩下子。”
“我們一起上吧,給那誰誰誰報仇。”
“是,一起上吧,我們兄弟從來都是抱團的,早這樣也不至於遭此晦氣。”
“對,兄弟們上啊,弄死這小子”
那幫惡奴一個個張牙舞爪,揮拳挽袖子就要上來,二魔王一看,這還了得,要不要幫青兒呢
可是他看到青兒卻暗暗對自己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管,二魔王用佩服的眼神看了看青兒,暗道:“小丫頭長大了,應該讓她鍛鍊鍛鍊了。”
於是,二魔王拿出自己的簫,竟然十分優雅的吹湊起來,青兒則毫不留情的重進那幫惡奴之中,那把寶劍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輕易參戰,只是緊緊的跟隨,並保護着主人。
在清幽的簫聲中,一場混戰正在進行,但見一個黑衣小白臉被一羣惡漢圍困中間,看樣子是圍毆。
可是那黑衣小白臉身形靈活,速度奇快,那些粗苯的大漢雖然人多,但是絲毫夠不到她的衣角。
那場面純粹成了黑衣小白臉戲耍一羣大漢,只聽見一會兒這個哎呀一聲,向後退去,那個噗通一聲蹲坐地上哭爹喊娘,哧溜一聲一個人飛了出去,啪嘰幾下骨骼脆響連連
青兒從小受到大魔王的暗中傳授,那功力自然是不言而喻,更何況還有二魔王的悉心教導和點撥。
平日和山莊裏的手下切磋,她也是一人戰一羣人,更何況此刻幾個小小毛毛家丁,她更是不在眼中磨,只是剛纔被氣惱了,她纔想要出手教訓一下。
經過了幾百個回合,那些大漢還是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他們被青兒戲耍的哭爹喊娘,最後實在不願意被牽着玩,只能跪地求饒。
“少俠,大人大量放過我等,我等剛纔多有得罪,這就給少俠賠不是。”
浜浜浜,那一羣人磕頭如搗蒜一般的跪地求饒,那幾個大腦袋是此起彼伏,畢竟他們只是討口飯喫的平凡人,爲了一點小事,也不至於要了他們的性命。
青兒看着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惡漢,孩子的玩性竟然大盛,她調皮的咯咯咯笑起來,那些大漢被笑的毛骨損然。
“少俠叫姑奶奶”青兒笑罷,突然盯着他們說道。
那幫大漢嘴歪,臉腫的看着青兒,沒想到將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竟然是個姑娘,他們此刻真的是狠啊,恨自己不不努力,這纔會栽倒一個小丫頭手裏。
他們此刻面面相覷,卻也只有繼續磕頭的份了。
青兒則樂呵呵的問道:“好了好了,你們也別磕頭了,且問你們,你們那邪惡的家主呢他去哪了”
那些人爭先恐後的老實答道:“我們主人平時不是結交達官貴人就是泡在花街柳巷,金葉恰逢花燈節,他這是去了花街,找那個瑩瑩姑娘去了。”
青兒一聽,內心更覺得噁心了,她也不願意再多問什麼,然後接着說:“那種地方,噁心死了,聽到就噁心,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呸,看姑奶奶等會兒怎麼教訓他。”青兒很不屑的罵道。
“莫不是那女人和這個小白臉有親戚關係,這小白臉此刻找上門來報仇來了”
“哎呀我的娘哎,這小白臉怎麼還不走,還要等那主人回來,那豈不是又要有一場鬧劇了嘛。”
“如果這個小白臉繼續留在這裏,恐怕我們都會喫不消的,也不知道這婦人從哪裏找來的,如此厲害一個小白臉,還真是害苦了我們了,哎呀,快點走吧。”
“老爺,你今晚千萬不要回來,不然我們可真的喫不消了。”
。
那幾個惡奴各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青兒則饒有興致的翹着腿看着那幾個跪在地上的惡奴。
她眼珠子一轉,對那幾個惡奴喊道:“喂,你們幾個,都起來,就當做剛剛啥也沒有發生一樣,還有你家女主子,也回去,像往常一樣的,等會兒陪我演一場好戲。”
“哎”
“哎,是是”
“啊,這,是,全聽姑奶奶吩咐。”
那幾個惡奴一聽青兒這樣說,他們心裏一萬個不答應,可是嘴上卻乖乖的順從着。
幾個家丁趕忙去打掃院子裏的血跡,讓那個受傷的離開,其他人則將一切都擺放歸位。
青兒喬裝成丫鬟,二魔王喬裝成僕人,幾個家丁依舊如往常一般的等待那男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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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有一個時辰,門口的大街上一輛晃晃悠悠的轎子停在門口,守門的家丁立刻上前招呼道:“老爺您回來了。”
但見從轎子裏下來一男一女,那男的約莫三十上下年級,一副瘦骨嶙峋的樣子,滿身酒氣,色眼迷離的看着家丁,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恩”
他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家丁,立刻側過臉去,看着正在從轎子裏下來的女人。
那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的胭脂水粉擦得厚厚一層,看那身段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那一身的香味嗆得家丁連連打噴嚏。
那女人輕擡腳,慢落步,一扭一扭的走下轎子來,那女人腳還沒有挨着地面,那男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女子摟在懷裏,嘴巴就已經湊上去親那滿臉脂粉的臉頰。
“哎呀,不要”那女人惺惺作態的扭捏着,欲拒還迎的勾引那男子。
那女子一個媚眼,那男人就已經魂不附體,抱着就要啃,那家丁可能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不覺得害臊,他立刻招呼其他僕人將轎子擡進院子裏,好生安放了。
那男人一身酒氣,他和那女子晃晃悠悠,互相親暱的走進院子裏,這時其他房間的燈全亮了起來。
一羣穿着豔麗的女子,一個個都打扮的十分妖嬈,她們嬌聲嬌氣的衝着那男人喊道:“老爺,你可回來了。”
“哎呦,這又是哪裏來的妹妹啊”
“看這身段和樣貌,挺像翠紅樓的小橋。”一個女人滿含嫉妒的說道,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和男人撕纏在一起的女子,滿眼充滿了鄙視。
可是她嘴裏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起來確實那樣的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