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195章 小爺看上你還委屈你了?
    他頓了下,脣角噙着一抹壞到骨子裏的笑,“這樣玩得纔有意思嘛,至少能想像到以後她得知真相時的痛苦樣子。”

    程習之看着他嘆息了一聲,聲線懶洋洋地說了句,“你還真是禽獸”

    “呵呵呵”傅景洪爽朗地笑了兩聲,對於這句評語,他很愉快地接下,“難道你第一天才知道我另一個外號就叫傅禽獸”

    程習之,

    倆個人又東西扯地閒聊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功夫程習之杯裏的酒就見底了,他坐正身子正要再倒,傅景洪一把摁在他的手上攔下了,“背上還有槍傷,不要命了”

    程習之笑笑,卻沒有聽他的,固執地又倒了一杯,“小傷,無妨”

    “”傅景洪默了默又看他一眼,“習之,你沒事吧”

    “嗯哼”男人挑眉回看他,“你看我像有事”

    傅景洪定了定沒說什麼,半晌以想去洗手間爲藉口出了包廂,其實包廂裏就有洗手間,他只不過是找個藉口出去罷了。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鄒昊喫罷飯以後就來門口守着了,他擡手示意他走遠一點的距離,在隔着兩間包廂的地方停下。

    雙手抄袋站在那裏盯着鄒昊瞧,“我說,你們家程總沒什麼事吧”

    鄒昊搖搖頭,“不清楚,感覺他是有點不太對勁,但他又什麼都不肯說。”

    “”傅景洪也是納悶了,“要說他以前也不是多嗜酒的人啊,之前受傷也是常有的事,可他哪回喝過酒,以前還是很惜命的啊,這回怎麼了”

    鄒昊朝他攤攤手,一副我也很想知道的樣子。

    傅景洪擡手捏了捏眉心,半晌有什麼東西從腦中劃過,“你們家程總是不是很久沒有性生活了”

    “咳咳咳”鄒昊差一點被這廝這麼直白的話問出內傷,他無辜地看他一眼,“這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他女人”

    傅景洪忍不住擡手朝他胸口捶了一拳,“你天天跟在他身邊幹什麼喫的”

    鄒昊簡直無語死了,“那他是我老闆,我總不能天天屁事沒有就問他。”

    “”傅景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地罵了他一句,“廢材難道你看陶妹妹走路的架勢看不出來。”

    噗

    鄒昊覺得今天這倆人腦子都有夠抽的。

    他無奈地聳聳肩,很無力地解釋,“那我也不能每次見了陶小姐就盯着她走路的姿勢看吧,那樣大老闆還不得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來,還有,我還是個處男,我怎麼可能從女人走路的姿勢瞧出來什麼。”

    “噗”傅景洪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不是他太腹黑,實在是這小夥子說他還是個處男時表情太正經了,他好半天才止住了笑意,擡手挑起了鄒昊的下頷,脣角的笑意還是沒有下去,他以一個完全調戲女人的姿態對着他,“我說,這位純情的小處男,你不是家裏有位未婚妻嗎怎麼哥哥我這裏有各種各樣的藥,看在咱倆關係好的份上,可以免費送你一些,怎樣”

    “神經病”鄒昊一把推開他,正正經經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你離我遠點,別讓人看見了誤會。”

    他這般嫌棄的樣子赤果果地傷了傅小爺的心,他哼哼地看他一眼,“咋地,小爺看上你還委屈你了”

    鄒昊懶得跟他侃大山,他正而八經地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大老闆是因爲沒有性生活才這麼鬱悶的,可是好像不應該吧,最近一段時間陶小姐一直在他身邊啊。”

    “”關於這個,傅景洪也是不解,“要說依你們家大老闆那不講理又強勢的樣子應該是把陶妹妹正法了,但我瞧着他怎麼不像呢難道你沒覺得他臉上寫了四個大字嗎”

    “四個大字”鄒昊愣了下,“哪四個大字”

    傅景洪給他一個被你氣死的表情,冷臉甩給他四個字,“慾求不滿”

    鄒昊,

    他也是頭大,“那你說這事怎麼辦我看陶小姐似乎最近對他是沒之前那麼熱情了,不過這也可以理解,外婆是她是掛心的親人了,如今因爲程總沒有了,她心裏對程總有怨言也是正常的。”

    “唉”說

    到這裏傅景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末了又想起了什麼,“河文意沒事吧。”

    “她倒是沒事。”鄒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奇怪的是她那個媽最近也消停了,想想依她的性子好像也不應該啊,你說,她們母女倆不會在背地裏憋什麼大招吧。”

    “憋大招憋什麼大招”

    “還能有什麼大招,當然是對付陶小姐的了,我看依劉素芬那強勢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

    傅景洪,

    確實女人心海底針啊,想想之前的羅雅醇,乖乖,那何止是海底針,那簡直就是毒針啊

    不過他也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這程習之身邊的桃花一朵一朵地都這麼難纏呢

    。

    錦繡瀾灣。

    雖然紅酒酒精度不高,但喝多了難免也會有些醉意,程習之回來的時候雖然還有理智,但也略有了幾分醉意。

    鄒昊要扶他上樓,卻被他拒絕了,他一時站在樓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半晌聽到樓上臥室門響的時候給陶樂樂發了條短信:陶小姐,程總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心情特別地不好,等下麻煩多擔待下。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沒有回,鄒昊心裏有些着急,但一想到傅景洪的交待,又勸自己寬心,定了定將樓下守着的保鏢都聚集到一塊,“今天晚上不管聽到樓上有任何動靜都不許輕易上去打擾,聽明白了嗎”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自然也就容易懂男人之間的語言,十幾個人互看一眼,氣勢如宏地回覆了一句:“聽明白了,請昊哥放心”

    鄒昊滿意地朝大家揮手,示意可以散去了。

    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第一次散了以後交頭接耳了一陣纔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

    樓上臥室裏。

    程習之一回來窩在沙發裏看書的陶樂樂就聞到了一股酒香,秀氣的眉隨即擰了起來,她放下手裏的書走到他跟前,“你喝酒了”

    “嗯。”程習之脫下身上的大衣扔到沙發上,又將領帶扯了下來,這才覺得好像舒服了些,雙手放在了黑色的皮帶上,眸眼極深地看她,“今天在家都做了些什麼”

    陶樂樂衝他努努嘴,示意他看向沙發裏那本小說,“今天把這本書看完了。”

    程習之點點頭,“晚飯吃了什麼”

    “餃子啊,今天大年初一嘛”

    程習之沒再說什麼,又站在那裏了一會兒才道,“去給我倒杯檸檬水。”

    陶樂樂聽話地點點頭,不由又嘟嚷道,“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去喝酒,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她這一聲嘟嚷聽得原本心情欠佳的男人一下子云開霧朗起來,他邪氣地看她幫自己倒水的柔順小模樣,“太太這是心疼我了”

    “對啊”陶樂樂直白地承認,“不心疼你會留在這裏照顧你,程習之,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有的時候別跟個孩子一樣,行嗎”

    程習之接過她遞過來的檸檬水,咕咕地喝了幾口,“今天心情不好,特別地想去喝酒,以後不會了。”

    “”陶樂樂想起鄒昊十幾分鍾前發的那條沒頭沒尾的短信,想問些什麼,又不知該從何問起,半晌又只好作罷。

    時間本來也不早了,他出去以後,陶樂樂心裏一直擔心他,一白天也沒怎麼睡覺,現下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徹底地落下了,睏意來襲,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衝他搖搖頭道,“不行了,我困死了,我先去睡了。”

    小女人今天穿的是一套粉紅色的棉製睡衣,衣服有點大,穿在她瘦小的身板上越發顯得她嬌小可人了。

    喉結來回不受控制地滾動了好半天以後,他才邁開長腿走向牀邊,陶樂樂已經鑽進被窩裏了,視線也有些渙散,“出去了一整天,背上的傷沒事吧”

    可能是太困了,她的聲音聽起來也是慵慵懶懶的,像小貓爪一樣撓着男人的心。

    他搖搖頭,“沒事,你要困的話先睡吧。”

    “噢。”陶樂樂無意識地嗯了一聲,“那你要感覺不舒服的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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