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296章 棉花糖是他跟月牙生的吧
    “呵”程習之面無表情地聽着,須臾纔對她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他徐徐地將一口薄煙吐到她嬌俏的小臉蛋上,她的這幾句話,倒是讓他渾沌的意識清醒了不少,就算是不愛了又怎麼樣他也絕不可能放過她的

    這個叫陶樂樂的女人,他程習之就是要定了,這一次,他不管是什麼嬌魔鬼怪,還是什麼神靈大佛,他都是要定了

    陶樂樂被他吐出的煙霧嗆得連連咳嗽了好幾聲,她擡眸狠瞪着正痞痞地將煙支叼在嘴裏的男人,站了這麼半天也是真累了,正準備在一旁的沙發上稍稍地坐一下,男人卻一把擡起了她精巧的下巴,他逼得她與他對視,半天后輕啓着薄脣,一字一句地衝她開口道,“不再愛我了是嗎陶樂樂,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呢”

    真是個神經病

    陶樂樂極無語地扔給他一記白眼,“程習之,你是三歲的小孩子嗎還打賭,你有毛病吧你。”

    “”男人倒也是沒有惱,他目光直白又情深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似要將她整個靈魂看穿了一般,“如果我輸了,那我跟你保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怎樣賭不賭”

    陶樂樂,

    她將信將疑的看他一眼,眨着黑白分明的杏眸想了想,遲疑的語氣,“你說的都是真的”

    “嗯。”程習之深沉又嚴肅地點了下頭,“我拿我辛苦打拼了十多年的程氏發誓”

    “”

    陶樂樂默了默以後衝他妥協地點點頭,櫻脣抿了抿,“那你說說賭什麼吧。”

    程習之見她答應了,他不動聲色地暗自笑了下,指間的煙已經燃了一截菸灰,他輕輕地彈了彈菸灰後才風輕雲淡地說,“跟我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如果這期間我沒有讓你重新愛上我就算是我輸了,行嗎”

    暈

    這算是哪門子的約定

    陶樂樂真是氣得想打人,她擡手狠狠地拍掉了他捏着她下巴的那隻大掌,“程習之,我看你沒事的時候真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還用我再提醒你什麼嗎我是個已婚婦女,已婚婦女是什麼意思你懂嗎我和康衍煒是有證的,我們可是生了孩子的,你怎麼可以提這種無理的要求我不會跟你住在這裏的。”

    呵。

    變臉還真是快啊

    程習之俊臉沉了沉,有些事他是不想拆穿她的,至少現在他還不太想拆穿,因爲也實在沒什麼意思,但看這小女人小嘴越來越硬的樣子,他忍不住地就想,是不是拆穿了也挺有意思的

    畢竟也是很長時間沒見到過她炸毛的樣子了,唔,想想還真是懷念得緊啊。

    就這樣想着時,悶騷的老男人無比陰邪地勾起脣角笑了下,可語氣還是一派的正經認真,“你和康衍煒做在一起過”

    真是個賤人,爛人晴天白日的,竟然問這麼粗俗的話,臉皮厚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陶樂樂簡直瞪他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來了,特意地加重了語氣,“當然了,不然棉花糖是怎麼出來的。”

    “呵”程習之涼薄地笑了下。

    相較於她的憤滿,程習之顯得漠漠然得多,他很隨意地站在那裏,眸眼深沉的頗有一番男人風流的意味。

    陶樂樂真想這麼回給他這麼一句,她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這男人既毒舌又能這麼埋汰人呢,幾句話把她和康衍煒都罵進去了。

    果然三年不見,不要臉外加無恥的本

    領上漲得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叫她看着直作嘔

    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擰眉就衝他低吼了句,“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輕輕鬆鬆地朝她聳了聳肩,“回到我身邊來”

    “不可能”陶樂樂咬牙切齒地看着他,氣急敗壞的語氣,“程習之,我跟你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我不愛你了,三年前就不愛了,你這樣糾纏只會讓我更加地討厭你,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是什麼感覺嗎噁心你程習之也算是京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麼纏着一個已婚婦女有意思嗎你不覺得這有失你的身份嗎”

    “哦”男人還是那副輕輕灑灑的狀態,“我不覺得呀,相反的,我還真覺得挺刺激的,糾纏已婚婦女哎,想想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事”

    陶樂樂,

    好,她認輸,她投降她完敗

    她閉眼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她定了定心神,須臾從包裏翻出手機來,她知道康衍煒今天有一場很重要的演講,但是不行了,現在,此時此刻,她很需要他,她一定要給他打電話,她一定要讓他來接她。

    她真的是一秒鐘都不想跟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待在一起,不然她鐵定能瘋了。

    她手指顫抖着解開手機的密碼鎖,還沒有翻到康衍煒的手機號碼,一旁的老男人悠悠閒閒地挑眉邪笑了下,就連語氣裏都染了些許的邪肆,“你跟康衍煒是假夫妻吧,棉花糖是他跟月牙生的吧”

    “”

    陶樂樂面上的表情已經不能說是用震驚來形容了,她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縮,她不敢也不能置信地瞠大着雙眸看着一臉閒適地雙手環胸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手裏的手機因她的怔神啪地一下落在了客廳質地很好的白色羊毛地毯上。

    她就那樣盯着程習之看了足足有一分鐘以後,才艱難地吞了口唾液,軟糯的小嗓音裏帶着絲明顯的輕顫和不自在,櫻脣輕啓的那一秒小臉蛋也不自然地別開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程習之看着小女人強裝鎮定的樣子真是憋不住地想笑,他就不明白了,怎麼都到這份上了,她這股執拗的勁怎麼還是改不了。

    他輕嘆了一聲擡手颳了一下她的小臉蛋,脣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聽不懂沒關係,時間還很長,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嗯”

    陶樂樂是真的被他這前前後後的態度給搞暈了,這一刻,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來,剛剛她是出現幻聽了嗎有嗎沒有嗎

    她站在那裏糾結了好半天以後,才小心翼翼地用餘光撇了一眼一直淡定自若,勝券在握到天下盡在他掌握之中的老男人,“你解釋給我聽什麼”

    “你想知道的事啊”程習之沒能忍住地又要擡手刮一下她的小臉頰,不過這回陶樂樂聰明地提前避開了,這男人動不動就愛摸她的臉的毛病真還是沒改

    “切。”陶樂樂故作蠻不在乎衝他冷哼一聲,“我哪裏有什麼想知道的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了,你別想再騙我什麼棉花糖就是我和康衍煒生的,不信你就去當時我生產的醫院查,那裏有我所有的生產記錄,還有我所有懷孕時期的產檢檔案”

    “是嗎”程習之不動聲色的挑挑眉,心情太好的緣故使得他連嗓音裏都帶着些笑意,眼窩那裏的笑意也更甚,他就是想要看看這沒良心的小女人能裝到什麼時候破功,“既然你這麼自信棉花糖是你親生的,那剛剛我說棉花糖是康衍煒和月牙生的時,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壞到家的臭男人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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