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465章傅蔣領她去看精神科
    傅景洪沒有再來過,她在京都本也就認識的人不多,那些上流社會真正的千金小姐們沒有一個真心是要跟她做朋友的,這她知道,所以她也從不曾踏進過那個圈子,大學四年,她也就收穫了和陶子這一份真正的友誼,只是她連現狀都不想讓陶子知道,又何來想找她說說心裏話一說呢

    似乎沒有人察覺到原本很開朗的她變了,她一下子沉默了起來,常常坐在那裏對着一個地方,保持着一個姿勢能看好幾個小時,她安靜得讓人根本就不想過去打擾她。

    術後兩天,刀口基本上已經沒事了,加上這兩天天氣又好,中午的時候護士就過來問她要不要出去曬太陽,蔣倩南都是想也不想地就婉拒了。

    這裏是京都第一醫院,她是住在外科的病房,段學澤就住在隔壁樓內科的病房,她很怕出去就會碰上認識她的人,或是段家的人,然後再掀起點什麼風浪,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經不起任何折騰了,她也想趁這個時間好好地休息一下。

    因爲她也實在無法想像到去了湖岸別墅以後,那個人會如何地折磨她。

    雖說是住院只需要一週的時間,可護士還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尤其是護士長,她經驗多,再三思慮之下還是想將她的情況跟傅景洪彙報一下,因爲她總覺得一個女孩子這樣憂思下去早晚會出事不可。

    在她還沒有考慮好到底要怎麼跟傅景洪開口的時候,男人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一接通,男人就單刀直入地開口了,“她是不是該出院了”

    護士長先是說了個是,然後才斟酌道,“傅先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想太多了,但作爲一個醫護工作者,我覺得我身上的這身護士服有必要讓我告訴您,我覺得蔣小姐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希望她出院以後,您能多關心一些她,或是讓她的朋友親人多關心她一下”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聽得男人心頭猛地跳了一下,也一下子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聲音裏帶着連自己都不自知的緊張,“她怎麼了”

    護士長握着電話的聽筒,視線放在了緊閉着的病房門板,“她現在並沒有怎麼樣,就是我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她微頓了下才接着說下去,“這五天內,我看她不是發呆就是嘆氣,要不就是一個人躺在那裏若有所思的樣子,雖然我不是什麼正式的醫生,但女人的直覺也不會錯的,蔣小姐這是明顯在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不是我非要往嚴重了說,就按現在這樣的狀態發展下去,過不了多長時間,您恐怕一定得領她去看精神科了或是心理醫生了”

    傅景洪在這端聽得桃花眼眯了眯,下頜線也緊緊地繃了繃,“你的意思是說,她有抑鬱的傾向”

    “我只是懷疑”護士長有條不紊地將自己的意見分析給他聽,“要說蔣小姐動的也不是什麼大手術,拆線以後也不可能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可她的情緒就是不對勁,她還很年輕,正是需要被關愛的時候,我看她住院這五天以來,連個朋友都沒有來過,人都是需要傾訴的,生了病的人亦是。”

    末了又語重心長地說,“我不知道您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但能打電話來一定也是掛念她的,傅先生,我也就說這麼多吧,聽不聽就是您的事了”

    那端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人回覆,護士長微微地嘆口氣,半晌搖了搖頭掛斷了電話,心語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令人搞不懂

    傅氏傳媒總裁辦。

    直到嘟嘟嘟的聲音透過電波一下一下地傳過來,男人才驚覺電話已經被對方掛斷了。

    他放下握在耳邊的手機,單手撐在了辦公桌面上,剛纔護士長的話還言猶在耳:您恐怕一定得領她去看看精神科了

    呵

    精神科

    他涼薄的脣彎了下,怎麼可能

    她那樣性格的人怎麼可能會壓抑自己的情緒又怎麼可能會有抑鬱的傾向

    他可還沒忘記,她上次來的時候是怎麼把門外那倆個祕書那裏砸了個稀巴爛,又是怎麼指着外面監控鏡頭狠狠地罵着他衝他叫囂的

    所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絕對是那位護士長多心了,一定是的,而且說不定這根本就是她蔣倩南聯合護士長一起來騙他的,爲的就是想讓他放過她

    他不會信的,他不會信她的他也不可能信她的

    她父母是那樣爲了金錢不擇手段的人,她一定也是,不,說不定,她一定還會比他們更狠

    他不能忘了,絕不能忘了左靈是怎麼被他們一步一步逼死的

    傅景洪想着,又重新坐回了大班椅內,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啊,他五天不見她,也沒去看她,真的感覺生活也並沒

    有什麼不同的。

    今天打個電話問一問也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該出院了,然後好提醒她出院以後就去湖岸雅墅去。

    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絕對不可能放過她的

    她這才受了幾天的罪左靈當初可是受了那麼多驚嚇的,他說過他會一點一點地討回來,那他就一定會一點一點地討回來

    對待仇人的女兒沒必要心軟,真的沒必要心軟

    他一遍又一遍地給自己這樣的心理暗示,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壓得住腦子裏來回翻滾着的那些關於他跟蔣倩南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他剛把視線和注意力都凝結到電腦屏幕上處理郵件,門外就響起了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傅老闆,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男人靜了靜,清空了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後才沉聲應了句,“進來”

    陳康抱着一個藍色的文件夾走進來,恭敬地打開文件的扉頁遞到他手跟前,“這是宣傳部對就公司旗下剛剛殺青的一部古裝大戲擬的招商計劃,請您過目一下,籤個字”

    傅景洪接過來,隨手拿起手跟旁的鋼筆,翻閱着對着文件看了幾眼後,才唰唰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以後,就將文件夾合上遞到陳康的手上。

    末了想起什麼似的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這幾天她在醫院裏都喫什麼”

    “”話題太過於突然,陳康腦子裏轉了兩個彎以後才試探性地問道,“您說的是蔣小姐嗎”

    男人直接扔給他一個再說廢話就趕緊滾的眼神。

    陳康被他這個眼神噎了一下,他接過來文件夾站直了身子,頗有些不好意思,“您沒提這件事,我也沒讓人查,如果您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去查”

    傅景洪,

    他這算是請了一個廢物嗎

    連這點事都想不到,他還要他做什麼

    陳康算是最懂看他的眼色的人,他立馬狗腿笑笑,“傅老闆,您別動怒,就算是我沒人去查,但肯定餓不着蔣小姐就是了”

    這回答得話裏有話的

    傅景洪轉動着手裏的鋼筆睨他一眼,面上掛着淡淡的狐狸笑,“哦,是嗎我怎麼不記得第一醫院vip病房還有管飯這個福利了”

    “這個是沒有啊”陳康睜大眼睛說給他聽,“但我今天上班來的路上不是碰到鄒昊了嗎我和他一起去喝了杯咖啡,然後就聽到他打電話給朝陽飯店的後廚讓做一份與前幾天不同的早餐送到蔣小姐的病房,我聽了就很納悶地問他,他就告訴我說,這是程總去出差前交代的,說是怕蔣小姐”

    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先前一直轉動着鋼筆玩的男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甚至他都清晰地看到男人面色陰鬱地都快把手裏的鋼筆給捏斷了

    這是男人發大脾氣的前兆,陳康立馬噤了聲,但他並沒有想通他是哪裏說錯話了,就只是單純地憑直覺認爲如果他再不住嘴的話男人肯定會罵他一頓

    他以來他夠聰明地要躲過一劫了,然而沒想到的是,臉色陰沉的男人竟然直接將鋼筆甩到了他臉上,“滾出去”

    陳康,

    真是草要不是這份工作給的薪水高,他還真想就這樣甩臉子不幹了

    一天天的,都受的什麼窩囊氣,自己不去管人家,難道還不許別人管了

    難道讓蔣小姐餓死在醫院不成

    不過這些他可不敢當着某個脾氣不好的小爺的面說出來,不然誰知道這回甩在他臉上的還會不會是鋼筆

    陳康退出辦公室以後,男人忽然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在了地上,末了又很不爽地扯了扯領帶

    程習之呵呵,程習之

    以前還以爲他有多冷漠,多不會跟女人相處呢原來並不是啊

    真是小看他了

    一再地插手他女人的事是想做什麼他不是對別的女人不舉嗎

    那成天還這麼耍花招有意思

    草

    京都第一醫院。

    傍晚六點半,晚飯時間點一到,病房外就響起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站在落地窗前正在發呆的蔣倩南垂眸笑了笑,很輕聲地說了一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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