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470章傅蔣你要睡在傭人房
    “是嗎”男人說着,突然坐直了身子,然後傾身過來長指挑起了她的下頜,一雙桃花眼裏有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情緒,“沒有護士怎麼會跟我說怎麼想用抑鬱症這一招讓我心疼你還是想道德綁架我讓我放過你”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蔣倩南無語地閉上眼,忍着被挑起來的火氣跟他解釋,“我這幾天話都沒有跟護士說過幾句,怎麼可能會指使她給你打電話說我抑鬱了”

    講着,她又很不悅地說了句,“傅小爺你儘管放心,就算是有一天我真的抑鬱了,我也不會求你放過我”

    “有自知自明就好”男人並沒有怎麼爲難她地就鬆開了她,眸眼裏是她摸不透的深沉。

    “段家在你手裏,我當然會有自知之明”

    傅景洪漫不經心地掀着眼皮看了她一眼,“後天晚上,我要看到你出現在湖岸雅墅。”

    話落他就站起了身,長身玉立地站了一會兒後,雙手抄在了褲袋裏,現在的他,在她面前,連站姿都是不可一世的樣子,他又風輕雲淡地補了一句,“你要睡在傭人房”

    明亮的月光灑滿了一地,映得沒有開燈的房間也亮亮的,皎潔的月亮就掛在蔣倩南能透過落地窗望着的位置,她對着月亮發呆了差不多整整兩個小時。

    眼皮很重,腦子也很累,身體裏的每一個器官都在跟她說着,好累好累,快休息一下。

    可是她就是睡不着,無論怎麼努力地數羊,還是用盡之前在網上看過的治療失眠的辦法,她都是睡不着。

    最後她索性直接坐起來,雙腿屈起來,將下巴擱在膝蓋上,剛纔她沒有問他爲什麼護士會打電話跟她說懷疑她會抑鬱,但她心裏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感知的。

    這幾天裏她負面情緒太多了,一個死字,還有跳樓輕生這樣的想法總是不經意地佔控着她的思想,有些時刻,她想讓自己不這樣想都不行,她大致地猜到她可能是有些病了。

    其實早在剛被段家接到京都來的時候,她有很長一段時間也是像現在這樣的,不想開口講話,心裏明明就藏了很多的事,可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靜下來聽她好好說說話的對象,不想做任何事,也害怕面對每一個陌生人,總覺得她們對她都充滿了不懷好意,她不安,焦慮又害怕,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如太陽一般溫暖的段啓昂一點一點地,又耐心地溫柔地跟她講話,教她一些社交上的禮儀開始,她才慢慢地好起來。

    然而儘管是這樣,葉碧蓉還是會害怕她會將來在出席一些重大的場合時鬧出什麼笑話來,愣是哄騙着她去看了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

    自然地,那個心理醫生也受葉碧蓉的指使給她開了一些精神類的藥物。

    那時,她初有一個家,那個家又那麼好,所以葉碧蓉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她讓她喫的藥,她也都聽她話的吃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甚至她自己都覺得她是有病的。

    那些藥名她到現在都還記着,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可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些毛病又犯了

    如果是,她又該怎麼辦

    兩天後。

    出院的事她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後打車回到京林公寓。

    在公寓裏整理了一些自己日常穿的衣服,還有必用的一些護膚品以後,她就開着甲殼蟲趕去了湖岸雅墅。

    這條路已經被她走過無數次了,不誇張地說,哪一個路口有幾家店鋪她都是瞭若指掌的,但今天再開過去的時候,卻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心境。

    她開得很慢,平時一個小時的路程,這次差不多被她整整走了兩個小時,到達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她去看了段學澤,可能是他求生的意志力太堅強了吧,他整個人看起來狀態很不錯,連醫生都說他在幾天之內恢復成這樣真算是一個奇蹟。

    她並沒有跟他說很多話,只是將他最想知道的消息告訴了他,段學澤聽了以後很開心,儘管上一次來她也說過了,段啓昂也在他面前說過了,可再一次地親耳聽到他說,他仍是很開心

    蔣倩南這一次更是徹徹底底地感受

    到段學澤這個人是多麼地喜歡政壇,又是多麼地想要受人膜拜和仰視,這也令她更相信葉碧蓉說的,當初之所以收養她,不過就是對她的母親有舊情。

    但是這些她已經不想再查證追究了,她只是想把她能做的都給做好了,至於未來以後會怎麼樣,都交給老天爺吧。

    臨出發來這裏前,她還給段啓昂發了一條長長的微信,她告訴他,她想跟傅景洪過一段同居的日子,希望家裏沒什麼事的話不要打擾她,也請段啓昂不要再爲難她什麼,也不要再勸她什麼

    微信發過去一個小時以後,段啓昂纔回復了一下好字。

    又一個小時以後,他又回覆了一句:照顧好自己哥對不起你

    蔣倩南望着那一句話,垂頭笑了笑,想再回他點什麼,又覺得實在沒什麼意義,本來她也就是想道個別而已的。

    別墅裏面燈火通明的,蔣倩南將自己的行李至後背箱裏取出來,她纔剛一摁了門鈴,一直在家裏做事的還很年輕的小保姆小楊就迎了出來。

    不過不同的是這次小楊看到她完全沒有了從前那股子的熱情勁,而是那種不屑又厭煩的姿態,說話的時候也是頤氣指使的,“不是說讓你早一點過來嗎怎麼天黑了纔來的到底誠不誠心啊你還當自己是傅先生的女朋友呢,我呸,可真會給自己加戲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牆倒衆人推這回事早在當年左靈出事以後蔣倩南就已經領教過了,所以她也完全不在乎什麼,再說像小楊這種勢利小人的嘴臉她也不想看

    只是這個地方到底是與別的地方不同,這裏曾經承載了她對未來生活所有的嚮往,她的夢,她的一顆心曾牢牢地被這裏牽起過,如今再以這個身份回來,儘管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可心底深處還是生出了一些悲涼的情緒來。

    對於她的不吭聲,小楊很是不滿地從鼻孔裏哼了一聲,然後女主人似地傲慢地扭着自己纖細的腰肢,聲音尖利又刺耳,有着與她這個年紀完全不符的世故,“我們家傅先生說了,家裏雖然大,但也不是哪個房間都能給你這種人睡的,吶,”她說着,順手地給她指了一下別墅地下室視聽室的方向,“像你這種內心陰暗的人,也就只配住這種陰暗的地方,裏面雖然條件不太好,但住你一個也足夠了吧”

    從進門到現在,蔣倩南一直沒說什麼,但她從來也不是那種好惹的人,而且有些人她的氣場與格調就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不管歲月會給她安排多少磨難,她那個氣勢都還是在的,她也並沒有跟小楊爭論什麼,就只是用那種你不爽你也幹不掉我,你不爽我也曾你爬過你家傅先生的牀,而你連跟他提鞋的機會都沒有過的眼神輕輕灑灑地睨了她一眼,然後很快地收回了她的目光。

    小楊其實並不是這個家裏的傭人,只是因爲她是老宅裏蘭姐家裏的一個遠親,沒什麼學歷,又碰巧做家事伶俐,傅景洪才聽了蘭姐的將她安排到家裏來,別墅裏也不只是她一個傭人,不過她們都不住在這裏,小楊也是剛來不久沒有住處,傅景洪纔看在蘭姐的面子上讓她留下來的。

    這些,蔣倩南都是知道的。

    狐假狐威的人總歸是沒有多少底氣,所以,即使是蔣倩南並未說什麼,但那一個眼神還是將小楊給震了一下,那一刻小楊的腦子裏劃過一句不知從哪兒聽過來的一句話:那些天生好命的人即使是落魄了也不是那種天生就命不好的人能欺負得起的

    她也因爲這句話,沒再說蔣倩南什麼,儘管她是那麼地看她不順眼

    這個視聽室裏蔣倩南曾經也來過無數次,因爲傅景洪是傳媒老闆,所以一些新電影什麼的他都會先拿到樣帶來這裏放一放,當然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們看的更多的都是一些帶點色色的那種文藝影片。

    然後看着看着,不自覺地倆個人就滾到一起去了,可以說幾乎每一次在這裏看電影的時候,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總是免不了的。

    視聽室很大,裏面有一個別間,但沒怎麼裝修,就只放了一張一米二的牀,被褥什麼倒都是現成的,不過是地下室畢竟是地下室,一走進來就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

    現在已經是秋末了,冬季就要來臨,蔣倩南有體寒的毛病,她不敢想,再這樣長期住下去的話,她會不會關節出什麼問題。

    想到這裏又覺得傅景洪這個男人還真是狠啊別墅裏那麼多客房,竟然一間都不想給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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