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507章傅蔣只愛美人不喜江山
    “南南”陶樂樂說着最已經哭出了聲,她想狠狠用力地將蔣倩南擁進自己的懷裏抱一抱,又怕她的力氣太大會弄傷她身上的傷口,昨晚她聽程習之說了,南南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好。

    相較於她的痛哭流涕,蔣倩南卻淡定多了,不過也是眼睛紅紅的,只是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她擡手撫了撫陶樂樂的臉頰,還是一如從前倆個人交好時那副貼心大姐姐的樣子,“傻陶子,你哭什麼啊,看到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不是應該笑纔對的嗎”

    “南南,南南,”這一時刻的陶樂樂除了不停地叫她的名字以外,真是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好了。

    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跟她說,也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問要問她,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是想現在這樣靜靜地看一下她,確信她還好好地活着。

    距離得近了才發現蔣倩南臉色還透着蒼白的病色,她的手指瘦了很多,手腕也是細不成樣子,最關鍵的是她的頭髮變得很短很短,這也一下令她想起昨晚她看到她的照片時她是戴着帽子的。

    半天后,她慢慢地止住了自己的抽泣聲,很疼惜地看着南南問,“身上都有哪裏疼爲什麼一直不聯繫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

    事情來得實在太突然了,而且之前真是完完全全地一點徵兆都沒有,儘管之前沈定北一直定期地將陶子在京都的一切消息說給她聽,她也一直都知道她的大致情況,也儘管這樣重逢的場面曾在蔣倩南的腦海裏預演過成千上萬次,甚至就在剛剛她還想說不要哭,不能哭,陶子那樣心性善良的人看到她哭一定也會忍不住跟着大哭起來的,可是這一瞬間,蔣倩南卻還是難以控制地嘩嘩地落下眼淚來。

    一直以來陶子就像是她的親妹妹一樣地,至她去了英國之後,倆個人再也沒有見過面不說,那一年裏她又過得那麼痛苦,這一秒裏見到曾經那麼親密無間的家人,積壓在心裏多年的委屈也像是決堤了的洪水一樣地往外涌動着

    也確是如她想的那般,她一落淚,陶子的眼淚就掉得更兇了,最後倆個女孩還是沒能忍住地抱頭痛哭了一場。

    從進病房到現在一直沒說過話的程習之真是要心疼壞了,小太太呀,真是至昨晚到現在流的眼淚都能成河了

    沈定北是最知曉蔣倩南的身體狀況的,他也知道她心裏一直以來都記掛着她這位最好的朋友,可一下看她哭成這個樣子,眉頭還是擰得緊緊的,他正想上前哄一鬨她,一旁的程習之就衝他擡了擡手,示意他和他出去一下,將病房留給她們倆個。

    秒懂他意思的沈定北隨即面色凝重地向他點了點頭,倆個人一前一後地出了病房。

    療養院這邊距前面的醫院有一段的距離,由於這邊情況特殊,所以綠化做得特別地好,也相對來說要安靜許多。

    程習之之前跟沈定北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認識並不深刻,當倆人走到相對安靜的一處地方時,他很友好地先向沈定北伸出了右手,平靜無波瀾的語氣配上英俊沉穩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很是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韻味,“我是程習之,蔣倩南這四年真是辛苦你了”

    “”

    與程習之不同的是,沈定北算是對他了如指掌,雖然他很不滿他剛說的最後一句話,但面上也沒有表露出什麼來,語氣也很尋常地伸出了右手同程習之簡單地握了握,“沈定北我和倩南之間不說辛苦兩個字,太見外了”

    算是一句話將程習之剛纔話裏的親疏遠離擇了個乾淨

    “呵”程習之沒什麼情緒地低眉笑了下,從褲袋裏取出一支菸來點上,淡淡地吐出一口菸圈後才緩聲道,“你很聰明,知道景洪的人一直在盯着你,就讓別人以你的名義來付住院費不說,就連她的名字你也替她換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我聽說你在沈家也不容易,就不怕景洪將來知道了會對付你”

    沈定北聽完他的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皮鞋尖,四年的時間過去,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地穩重沉斂了,如今的他,對於隱藏情緒這回事,也拿捏得很有分寸了,他默了一會兒纔沒什麼隱瞞地回覆程習之道,“我哪裏是什麼聰明人,不過是愛她就一心想要對她好而已,我要是真的有那麼聰明,又怎麼會一下讓你們找上門來”

    說

    到這裏,他淡漠地自嘲笑了下,彷彿是有點惱火自己的人太大意,也彷彿是在懊悔自己的粗心,“至於你剛剛說的傅小爺,我從來都沒有拿他當過回事,又怎麼會怕他有一句話不是那麼說的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沈定北說白了也就是沈家的一個傀儡,沈家有我沒有都是一樣地,他想要怎麼折騰可以隨意地來,只要倩南和我在一起,我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程習之,

    倒真還是比他之前想像中的更帶種一些,這一秒,他忍不住幸災樂禍地想,傅景洪的這個情敵真比當初康家那個娘炮難對付多了

    而他也隱隱地開始爲他的摯友擔憂了

    程習之定了一兩秒以後,很直白地問他道,“依你的性格,應該打算的是等她的情況穩定下來了就帶她遠走高飛的吧”

    “”長遠的打算被他一下地拆穿,沈定北湛黑的眸底劃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地他也就平靜如常,不過他也並沒有隱瞞什麼,“我們已經說好下個月去意大利”

    程習之瞭然地點點頭,手裏的煙支這時燃起了長長的一截菸灰,他隨意地撣在了綠化帶花壇裏的草叢邊,低沉的聲音裏透着些許的試探之意,“雲都這邊打拼幾年的基業都不要了”

    “身邊之物而已”沈定北很是輕鬆的樣子朝他聳了聳肩,看似調侃的語氣但姿態卻是認真正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隻愛美人不喜江山的”

    本來以程習之的身份在這裏跟他也沒什麼好聊的,很多事他來之前也預想到了什麼,如果站在這裏問他,也不過是證實一下心裏的想法,然後順便地掂量一下傅景洪在蔣倩南這裏還有幾分的可能性。

    原本好似還有些勝算的,不知道爲什麼,聽完沈定北這幾乎是滴水不漏的回答以後,他的心也開始傾向於沈定北這一邊了。

    與程習之的心境不同的是,沈定北雖然面上還是很自若非常,但心裏儼然已經開始風起雲涌開來了,雖說他對程習之很熟悉,但畢竟那些都是道聽途說來的,而之前雖然說是一直幫蔣倩南打聽他和陶樂樂之間的一切,但說到底那些都是表面,有些事真是不用腦子都能想得出來的,一個在商場浸沉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眉宇之間的神采又豈是他能看得懂的何況程習之還比他年長了幾歲

    不過這些也不是什麼重點,他真正擔憂的就是程習之跟傅小爺的關係那麼鐵,他已經知道了,那應該也就代表着傅小爺也很快會知道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蔣倩南只要在這個世界上活着,那就只要用心查,總會找到她的足跡,這一點上他心裏始終都很清醒,也是這樣,他早就計劃好一個月以後和蔣倩南離開這裏。

    只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程習之會這個時候來這裏,然後還知道了一切。

    他不知道消息是怎麼走漏出去的,但顯然現在再追究這個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蔣倩南跟他說過很多次了,當年之事不論是誰是誰非多一點,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既然上天讓她僥倖活下來,那她便好好活就是,也既然上天都讓京都的人以爲她死了,那也就一直讓她們這樣以爲下去就好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傅小爺當年做事都算是太趕盡殺絕了,而女人心一向也是最柔軟卻也最堅硬的,浴火重生的蔣倩南也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蔣倩南了。

    所以,他前後地想了想以後,心神也穩定了不少,傅小爺呵呵,如果該來的註定都要來,那他也就拭目以待吧

    與時同時的京都傅氏傳媒五十六樓總裁辦。

    陳康照着這四年來的慣歷將沈定北在雲都的行程表遞到了正坐在大班椅裏翻閱文件的傅景洪面前。

    四年前的意外說起來也是他先起的頭,要不是他當初說什麼蔣小姐應該出去散散心,那肯定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

    所以即使事發後傅景洪並沒有責怪他什麼,他也是自責了很長一段時間,沒事的時候也常去墓園裏看一看蔣倩南,以示自己的愧疚,也想求得蔣倩南能原諒傅景洪一些。

    故而,後來傅景洪吩咐讓他查沈定北在雲都的一舉一動時,他都特別特別地用心,也是因爲這樣,每一次查不到什麼時,他心裏也特別地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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