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714章俏俏番漁村鄒昊受傷
    程俏俏只覺得那光也一下子照到了她心靈深處最溫暖的地方,讓她一下覺得前一秒還痛得慘無人道的姨媽這一秒裏都一點也不痛了。

    她站在那裏真是要看癡了,也是生平第一次地覺得做飯的男人原來這麼這麼帥

    就在她看得美得感覺自己周邊都冒起了諸多諸多的粉紅色心形泡泡時,不冷不熱的男音在她頭頂響起來,“站在這裏是要生根”

    “”程大小姐簡直要被他這句略帶點嚴厲的語氣說得要羞死,她當時就在心裏驚歎,我的天哪,我竟然對着這個男人發起了呆也就算了,居然還少女心起了一地

    不對,不對非常不對,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或者是打開的方式有什麼問題,她,她,她堂堂程俏俏哎,從小就是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男的小少女哎,怎麼可能會對着她一向看不怎麼順眼的保鏢心跳得這麼快,而且還,還,還,那麼小小地意淫了一下他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可這病變態地竟然還沒有讓她感覺到一點半點不舒服的,相反地,她還,還覺得簡直舒服死了,好像哪哪都覺得滿滿的不說,還覺得特別地開心和幸福。

    原本透着病態的小臉蛋因爲起了這樣的小心思一下子染上了胭脂紅,男人不覺她那些小心思,就想也沒想地擡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臉怎麼這麼紅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男人的手心乾燥又溫暖,撫在她的額頭上雖然不過短短地幾秒,但她莫名地就很想他停留在那裏,不過,很快地,她也讓自己恢復了神智,問了他一句都給自己準備了一些什麼喫的。

    要到很久很久她才明白,也才知道,原來當時的那個感覺就叫怦然心動

    從來沒有想到鄒昊的廚藝會是那麼那麼好,湯熬得很不錯也就算了,菜也炒得不能更好喫,喫飯的時候她簡直就是一副剛剛從難民營裏爬過來的樣子,直到她連啃了四塊排骨以後,才恍然發覺坐在他旁邊的男人似乎一直都沒怎麼地喫菜,她不解地放下筷子問他,“你爲什麼不喫排骨”

    男人搖搖頭,“剛剛做的時候已經聞飽了”

    “”

    鬼機靈如程俏俏她只轉動了眸子就腦補出了問題出在哪裏,那一刻裏,她覺得自己真是被他感動得快要哭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對她這麼好的不是嗎

    就算是她的哥哥給了他很高很高的工資,他有義務,可那也該是在京都的時候他才應該那麼盡心又盡力的就別提,她曾在京都時給他使了那麼多那麼多的小絆子了。

    說不出來到底是一個樣的感覺,就感覺像是小說裏寫的那樣,被強大的電流擊中了全身,覺得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又很窩心

    真的除了從小到大以來一直都把她捧在心尖子上的哥哥程習之以外,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麼好過了。

    她凝着淡定自若地坐在那裏喫白米飯的男人,想都沒想地就從盤子裏挑出一塊最大的排骨放到他的飯碗裏,擡着小臉對他說,“你別以爲我年紀小就什麼都不知道,我有腦子的,你根本就不是聞飽了,你是捨不得喫對不對我告訴你哦,鄒小昊,雖然大小姐我以前是挺不懂事挺臭屁的,但我也絕對不是那種喫獨食的人,咱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患難之交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福暫時還沒有,難也沒有來,有的就是這些不多的排骨,自然地你要跟我同吃了,不然我真是會很瞧不起我自己的”

    男人似是很意外也很震驚年紀不大的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對着那塊極誘人的排骨看了一眼,眸中微微地有些變動,他不是沿海城市長大的那種人,平時更是一點也不喜歡喫海鮮,說實話,連着半個多月的海鮮喫下來,他也是幾乎要吐了,如今看到這些排骨,豈有不想喫的道理

    可這些念頭也不過就是在他的腦海裏閃過一兩秒的時間,他很快地又把那塊排骨夾到程俏俏的碗裏,“你身體不好要多補一補”

    小公主沒想到他竟如此爲自己着想,感動有加的同時也心極心疼他,靈動的眸子狡黠地轉動了下以後,她直接用自己的下手拿起那塊排骨,然後以迅雷之勢直接遞到男人的嘴邊,然後對他傻乎乎地笑着挑了挑眉毛,“要補咱們也得一起補”

    最後她生怕他還會不喫地補了一句,“這都已經給你碰過了,所以你絕對不可以不吃了,不然那樣就等於我要喫你的口水了,那跟接吻了還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不是”

    理直氣壯的架勢說得男人無言以對,只得妥協。

    不過是後來喫飯的時候氣氛變得特別地好,也特別地溫暖,那時倆個人心裏不約而同都想的是,從前常聽人說相依爲命,覺得這個詞應該是挺悲慘的,今天自己體會到的則是這個詞感覺是很有溫度的,相依爲命多溫暖的詞語啊

    那天以後,程俏俏總覺得倆個人之間有了點什麼變化,可又具體地說不上來都有了哪些變化。

    反正就是她那天以後不知怎的就變得非常非常地黏他,真是黏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太可怕的地步,雖然白天不過就是分開幾個小時的時間,可她後來就怎麼地也忍不住了,非要鬧着去跟他一起上班,大小姐到底還是大小姐,耍起大小姐脾氣來還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一向不怎麼善言談的鄒昊,總是被她頗有道理的樣子說得無可奈何地搖頭又搖頭。

    他們變得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一樣地相處着,他跟別人去打漁的時候,她就在岸邊無聊地等待着,打漁是個體力活,尤其是到岸以後還要把勞動成果再一點一點地從漁船上弄下來,她不忍鄒昊那樣辛苦,怎麼着也要自己也幫一下他,但往往都是任她把嘴皮子都要說破了他還是一點都不答應。

    她明白他這都是爲了她好,她細皮嫩肉又一直嬌生慣養的,哪裏吃得了這樣的苦,可這些在別人的眼裏看起來都不是這麼回事了,知道他們一直是以兄妹相稱的,大家也就信了,這時候總要有人打趣他說還真是一個護妹狂魔,還有的人直說,從未見過感情這麼好的兄妹。

    倆個人都也不解釋什麼,聽到以後,就只是呵呵地笑,其中鄒昊真的是沒什麼表情的社會笑,倒是程俏俏沒心沒肺的笑得美得像個二百斤的胖子沒什麼差別。

    而從那以後每次鄒昊中午還有晚上給她做晚飯的時候,她也不就在一旁幹看着了,非要嚷嚷着說看他太辛苦了,怎麼着也要幫他分擔一些,男人不同意,她就磨到他同意。

    程俏俏是真的挺想替他分擔一些的,也是真的想學做飯的,奈何有些人就是在有些事情上沒有天賦的,憑她怎麼努力,怎麼拼命,她就是炒不好一個菜,也燜不熟一頓大米飯,甚至有一次她揹着鄒昊早早地起牀做早餐時,差一點兒地還直接把廚房都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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