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限量級婚寵 >第716章俏俏番告你引誘
    無可奈何之下,他剛剛叫了一聲大小姐,還沒有來得及把準備和她講的道理都說一遍,小姑娘就眨巴着淚眼朦朦的眼睛看了看他以後,然後一把撲進了他懷裏,她哭得很委屈也很傷心,小奶音裏鼻音重重地,“鄒小昊你怎麼了爲什麼一下子對我這麼冷淡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那你跟我直接點說啊,你不滿意的你不喜歡的我改還不行嗎你別這麼對我好不好”

    她越說眼淚也就落得越兇,沒多大的功夫,他身上的病號服主被她的眼淚給完全地浸溼了,他狠着一把想要將她推離開自己的懷抱,可她可說什麼也不依,反而地更變本加厲地往他懷裏鑽了又鑽,“你別推開我我就要這樣抱着你你說,你到底爲什麼一下子這樣對我我都已經很聽話很聽話了啊,你都不知道,今天一向很討厭我的數學老師都誇我最近變得好乖好乖了呢鄒小昊呀,我的這些改變都是來自你啊,你別對我這麼兇,這麼冷行不行我想你還能在漁村裏那樣對我鄒小昊,鄒小昊”

    “”

    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公主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更是怎麼樣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在看到小公主的眼淚時,心臟會那般那般地痛,聽到她可憐兮兮地一句又一句地問自己爲什麼時,他竟然也覺得難受極了

    事情的發展嚴重地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反覆地在心裏思來想去也想不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腦子更是亂成了一團,只有惟一一個很清晰的念頭就是,他,原來竟是那麼地見不得這個曾經他一直也不怎麼看得順眼的小姑娘落眼淚。

    鄒昊從來沒有想過,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跟自己僱主的妹妹會有什麼關於感情的牽扯,那年二十四歲的他,感情生活單純得就像是一張沒有經過任何塗鴉的白紙,他只知道的是他的雙親在他還很小的時候,給他開玩笑似地訂下了一門娃娃親,而那時那個娃娃親的對象任惠心是那般地費心思地在雲鄉幫他照顧着他殘疾的母親。

    發覺到倆個人苗頭和方向都不太對以後,鄒昊想的第一個處理的方法就是聯繫程先生,然後就是很直白的跟他說他不想再做小公主的保鏢了,可哪曾想到他還沒有聯繫好程先生說出事情的始末,小公主的母親溫靜就找上門來了。

    那會子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天氣好的時候中午也開始在樓下適當的鍛鍊一下身體,開始的時候溫靜找上他,他並沒有怎麼地理會,因爲在他剛剛進程氏的時候,程先生就跟他說過,他是讓他來當他的保鏢的,很多時候,他代表的也就是他,他給了他這樣的權利,也變相的意思就是對於那些跟他關係並不好的人,他也可以不用太理會。

    他以爲他那樣地不理會溫靜一再地挑釁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他開始也以爲溫靜找他過來也還是想像以前一樣打聽一下程先生的行蹤,卻是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溫靜她自己來也就算了,她竟然還從黑市那裏找了兩個打手過來,而且全然不顧他大傷還未好徹底地就將他明目張膽地拉到醫院偏僻的角落裏給瘋狂地揍了一頓

    期間那兩個打手完全地沒有說一個字,溫靜也就是在一旁很囂張地看着,待那倆個人打得差不多以後,溫靜讓他們提前離開了,然後她就狠狠地衝那個時候被揍到已經直不起來腰身的鄒昊甩了狠狠的一個耳光。

    即便是時間已經就這麼過去了七年,也即便是溫靜已經早早地去世了,鄒昊憶起當時當日之情景時,仍是覺得一切都歷歷在目不說,一張俊臉也是陰沉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溫靜打完他耳光以後,在他頗不甘心又不服氣的眼神裏鄙夷又不屑地衝他說道,“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竟然就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兒的身上來姓鄒的,我告訴你,這次我只是給你個教訓這麼簡單,若你還是對我的女兒死不放手,你看我怎麼叫人收拾你”

    怎麼說呢那年的溫靜因爲河文意的事其實是被程習之給送進了精神病院的,只是那時候程習之剛剛接手程氏,再加上程俏俏惹下的事太過不好處理,所以那個時間段的他每天忙得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自然地,對溫靜這邊看管也沒有那麼嚴厲,而當時溫靜又有程老爺子撐腰,故而簡直沒有一天是安生的

    程家很多內幕鄒昊是不瞭解,也不想了解,可他也不是像他表面那樣冷漠不通人情世故的,何況程習之曾暗示過他不用對溫靜太友好,故而,當時也很年輕氣盛的他幾乎想也沒想地就衝她頂了回去,“精神不好就不要總是跑出來了,不然小心再做錯了什麼事,可不就是像被送進精神病院那麼簡單了”

    跋扈慣了的溫靜沒想到他一個小小保鏢竟敢這麼地衝她頂嘴,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也是怒極反笑了的,“想拿程習之來威脅我呵,你以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是你以爲你替我女兒捱了這麼一頓打,我們程家就該把你當救命恩人一樣地貢起來了我呸,你別他麼的給我做白日夢了我告訴你,你最好是聽我剛纔的話離我女兒遠一點,不然的話,小心我以誘姦少女的罪名告你”

    “”

    聽完溫靜的這些話以後,鄒昊才後知後覺地知道她這是來報私仇來了,因爲那年在整個程氏,可以說程先生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他的辦事能力也是最出色的,而溫靜也是因程習之對他的器重,一次又一次地找他問一些事,但每一次他都是閉口不提,現如今給她抓到了一個這樣的把柄,逮到了一個這樣的機會,心機陰狠的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而最讓鄒昊失望的也不是這個,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母親

    自己的女兒被人追殺,從來都不管不問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保了一條命回來,卻又是以這樣一些根本就沒有的事這樣地侮辱她

    難道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纔不過是十五歲嗎

    對於這等無恥之人,鄒昊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話要跟她說,但他的沉默看在溫靜的眼睛裏卻成了變相的示威,可她也並沒有惱,顯然是做足了功課纔過來了,她陰沉沉地警告威脅他說,“不要以爲程習之器重你,我就左右不了你整個程家根本還輪不到他作主今天別說是我找人揍了你一頓,我就是直接讓人要了你的命,他又能奈我何呢我不管你跟我女兒到了哪一步,總之你馬上給我了斷了不然我溫靜跟你保證,不管是你在雲鄉的小未婚妻還是你那殘疾得只剩半口氣的老孃,我都不會放過”

    “”那時還沒有怎麼接觸過女人的鄒昊算是一直天真的以爲只有男人狠起來纔會毒辣得如蛇蠍一般,沒曾想原來女人要是狠起來竟是比男兒還要陰毒上成千上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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