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宮以沫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試藥
    宮以沫服了,這是人格障礙問題吧?

    算了,不管他了,“吶,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報酬?”

    她笑的一臉奸詐,司無顏看着她一身狼狽,還笑的壞壞的模樣,不知爲何,原本戾氣翻涌的心,竟然奇異的平靜下來,這種挾恩求報不僅不讓他討厭,反而有些想笑。

    “你要什麼?”

    他以爲宮以沫會要求他立刻治好她身上的蠍毒,誰知宮以沫道,“如果只能提一個要求的話,我要你身上,可以生肌肉骨的靈藥!”

    她神情漸漸嚴肅起來,而司無顏聞言,神情漸漸冷了下了,他深深的看着宮以沫,似乎要從那張小臉上看出什麼來,但最後,他什麼都沒說,還是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玉匣子來。

    “這是什麼?”

    司無顏聲音低沉道,“這是母后親手配出來的生肌膏,可活死人,肉白骨。”

    宮以沫聞言眼前一亮,忙將匣子打開,晶瑩的膏體散發着一種讓人迷醉的味道。

    就在司無顏準備起身時,宮以沫卻突然用手挑了一點,抹在自己受傷的臉上。

    司無顏想阻止已經晚了!膏體一沾到傷口,那地方立馬止住了血,卻泛出淡淡的綠色。

    “你瘋了嗎!!”

    司無顏一下將匣子搶了回來,有些慌張的在身上找些什麼。

    宮以沫有些好笑,這人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東西啊?可這笑容卻越來越淡,看着他慌亂,和臉頰上淡淡的麻痹感,她輕聲嘆道。

    “若是想讓別人信任你,首先,你得值得別人信任。”

    司無顏的手一頓,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滿是震驚,又有些閃躲。

    宮以沫坐起身來跪在地上,費力的摸了摸他的頭,神情溫柔。

    “若是想讓人在意你,你也必須先付出纔可以啊……這就是人性,或許自私狡詐,但貪得無厭的能有幾人?”

    “一直只看得到人性的醜陋,那麼它就會更加醜陋給你看,可是若你看得到善良,你也會發現人可以有多善良。”

    好似在漆黑的夜裏行走,他渾身都是磕碰留下的傷痕,可是有人猛地在他面前推開了一扇窗,照進來的,都是讓他渴望又害怕面對的陽光。

    司無顏不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內心震撼不提,還手足無措,他只能板着臉十分冷硬的找出藥來給她臉上上藥。

    這一次拿出來的藥裝在一個木盒子裏,一摸到臉上,竟然有拉扯的感覺,真是太神奇了,這肯定就是生肌膏了!

    司無顏還沒抹完,宮以沫就一把搶到手,壞笑,“這一定就是生肌膏了對不對?!”

    她簡直要爲自己的機智點讚了!

    司無顏神情複雜的看着她,深深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最後起身,準備走了。

    “誒?你去哪?”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某個毫無形象的丫頭。

    “你以爲你身上的蠍毒很容易祛除?我身上沒有適合的藥,要回去重新配製。”

    宮以沫這才一笑,吹了個口哨後,方纔她坐下的駿馬飛快跑了回來,她捏了捏渾身痠痛的肌肉,看着手裏的木盒不由想。

    哎,坑他一盒藥真不容易啊……

    他們回城時,宮抉竟然醒了,並且一直在城門口等着她,神情冷漠。

    一見到宮以沫,宮抉還來不及露出笑臉,就被她一身狼狽嚇到了,他狠厲的看着坐在馬後的司無顏一眼,那眼神,幾乎能夠殺人!

    宮以沫看到宮抉倒是很高興,她一下跳下馬來,跑到宮抉跟前,又有些擔憂,“你還覺得頭暈麼,怎麼突然跑出來了?”

    宮抉對她笑了一下,然後解開身上的外衣披在了宮以沫身上,“如今這麼冷,你出去爲何不多穿一些?”

    宮以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而宮抉則清理着她頭上粘着的枯草,一臉無奈,“皇姐是大姑娘了……這是在哪滾了一圈?”

    宮以沫沒好意思講,何止是一圈,她滾了十幾圈呢,遂拉着他的衣袖撒嬌道。

    “快回去吧……我好餓啊!”

    宮抉見她有意的跳過這個問題,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好,我們回家。”

    卻在轉身時那雙墨玉般的眼睛,冷冷的瞥了一眼身後,還坐在馬背上的司無顏。

    這人,若不是還有用,他必要將其千刀萬剮了!

    司無顏到底年長宮抉十歲,他回了一個冷笑,心知,只要宮以沫在,宮抉不敢對他怎樣,也就毫無畏懼了。

    喫飯時,宮以沫第一次見到了鎮西王一家子,她有些不好意思,這麼久以來,麻煩人家良多,卻沒能第一時間好好聚聚。

    鎮西王已經五十多歲了,他還有一個兒子,叫李長風,一個兒媳李張氏,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再就是他的王妃,李如氏了,家庭成員一點都不復雜,所以交往起來也挺省心的。

    但是一頓飯下來,宮以沫十分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等王妃拉着她的手絮叨完,宮以沫飛快的就帶着宮抉回房了,鎮西王看到兩個孩子感情好,笑得合不攏嘴,可是他到底是個男人,粗枝大葉,反倒是王妃有些擔憂。

    “這兩孩子感情真好……”

    她微微顰眉,到底是大家閨秀,還是有些不認同,“只是公主和殿下年紀都不小了,這樣時不時同處一室,怕是於名聲有礙。”

    鎮西王大聲道,“怕什麼!他們雖然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可是這麼多年相依爲命,比親的也不差什麼了!我看誰敢亂說!”

    王妃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出來。

    王爺一個男子,心思也太粗了些,想想之前公主危急時,殿下的反應,若是說感情深厚也算情有可原,可是方纔不過是喫頓飯,公主想喫魚,殿下早就剔除了魚骨,還沒用完,殿下又提前舀了湯放涼,剛喝完湯,殿下就遞上了帕子……

    這……真不像是弟弟會做的事,倒是像……

    她頓了頓,到底沒敢深想。

    宮抉任由宮以沫拉着,看着她能喫能跳的靈動模樣,一下就好像回到了幾年前,但是不同的是,那時候在皇宮內,步步驚心,現在出來了,再也沒有人能左右他們怎麼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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