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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巫醫來到

    不行,這一次一定要射中。

    南靜怡拿過最後一支箭,再一次上弓。

    另一邊,雲落忍不住掐了南逸玄的手臂一下,低聲笑道:“你怎麼能這麼下*流?”

    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南靜怡的箭要插*入孟肖楠心臟位置的前一秒,南逸玄的衣袖微微一動,一道玄氣打在了箭尖上,這才偏離了方向。

    “噓。”白皙修長的食指和中指豎在脣間,南逸玄眨眨眼,然後雙指一彈,又一道玄氣打出。

    而此時,南靜怡的第二支箭也已經射出了,這次的目標依舊是孟肖楠的心臟。

    此時的孟肖楠已經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

    “噗!”又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劇痛再次襲來,不過這一次痛的位置,卻是在右邊。

    不會是……

    “哈哈哈哈。五公主,您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就是百發百中啊!就是這位置射的有點下*流呢。”

    這次最先笑出聲的人,是雲落。

    隨着雲落的笑聲,衆人再也無所顧忌,鬨堂大笑起來。

    因爲正如孟肖楠自己所猜想的那般,這支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他右邊的那一點紅色突起上面。

    兩支帶着箭羽的長箭,就這麼一左一右,直直地插*在孟肖楠的兩邊突起上,箭身還在微微顫抖着。

    南靜怡愣了愣,待她反映過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成了人家的笑柄,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最後怒氣衝衝地將弓一扔,轉眼間就跑得沒影了。

    南靜怡走了,衆人笑得更加大聲了。

    而在這此起彼伏的笑聲中,被驚嚇、羞辱和痛苦三重摺磨着的孟肖楠,終於嘔出了一口血,然後昏死了過去。

    只是他即使是昏迷了,人還是直直地站在那裏,雙眼也依舊大睜着。

    “哎吆,真是笑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痛。”雲落笑得前仰後附,最後是在南逸玄的攙扶下才能順利離開。

    孟肖楠事件已經過去一天了,但南靈學院的學生在茶餘飯後之際,還是喜歡拿這事當作笑料來說說,聊聊。

    孟肖楠胸前受的那兩箭並不重,可是經此一事,他的面子裏子都丟光了,而且最最讓他生不如死的是這些後遺症。

    比如他的身體到現在還是一動都動不了,只能在別人的幫助下呈大字型躺在牀上,而且不管他的室友用什麼辦法,他身上的那些黑字就是洗不掉,就像是刻上去了一般,而且還癢的讓他抓狂,卻又沒手去撓。

    那種感覺,真是比死了還要難受。

    而且這些苦,這些痛,他還無法說出來,只能和血吞下。

    雖然那天晚上他是被幾個人用布袋套住了頭,一頓暴打之後才變成那樣的,直到他們離開,他也沒有看到幾人的臉。

    可是他稍微想想就猜到了這幾個人的身份。

    平時跟雪離關係好的人,其實也就那麼幾個了,除了雲子昂和南逸玄,那就是風楚熙和雨瞳。

    可是知道了又如何?

    先不說他沒有證據去舉證他們,就算真的有,他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啊。

    四大世家和皇族的人,不是他孟肖楠能得罪得起的。

    想他現在光得罪了一個雪離就已經被整成這樣了,若是再來一個……他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好在這個罪魁禍首雲子昂只是雲家的旁系,而且還是個廢物,到時就算不能明着來,他暗地裏把他除掉就行。

    南逸玄他們四人對孟肖楠實行的報復,還有南靜怡無意之中的神補刀將雲落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她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

    看着她終於恢復了精神,南逸玄也鬆了一口氣,兩人一室的溫馨日子,也讓他的心情頗爲明朗。

    唯一不滿的是,每到晚上兩人獨處的時候,雲落就跟防狼似得防着他,讓他寸步難行。

    這一夜,雲落照例在書桌前研究着《藥王祕錄》,南逸玄人雖然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着雲落,滿目的哀怨之色。

    半響,他見雲落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反映,終於忍不住了,單手支着下巴,撅着嘴道:“落兒,你好殘忍……”

    雲落頭也不回地道:“你要是無聊,就先睡覺吧。”

    “……”南逸玄無語。

    原本以爲雪離和步清塵走了,這裏就是他們的天下了,他可以爲所欲爲了,可是結果竟然變得比之前還要不如啊。

    他是不是太失敗了呢?

    “落兒……”南逸玄的聲音中滿是委屈,雙目眨啊眨,一副欲哭無

    淚的表情。

    雲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側身看向了他,“我說四皇子,你到底想怎樣呢?”

    “我想……”眸子眯了眯,南逸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而後袖子微微一動,雲落只看到一道虹光閃過,整個人就騰空而已,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南逸玄的懷中了。

    “你……”雲落氣得揮手,可是才一擡起,就被南逸玄給一把抓住,嬉笑道:“落兒,我就是想抱抱你。”

    南逸玄依舊坐在椅子上,雙手收緊,將雲落整個攬在懷中。

    她的身子真的很瘦小,小得讓南逸玄覺得心疼。

    他將下巴抵在雲落的頭頂,溫柔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落兒,看到你這麼辛苦,我真的很內疚。”

    聽着他的聲音,雲落也停止了掙扎,雙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前,“玄,這些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必須要經歷的。你已經爲我做了這麼多,現在只要你陪在我的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了。”

    聞着她的髮香,南逸玄閉上了眼睛,“嗯,我一定會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的。”

    雲落微微擡頭,看到南逸玄面含歉疚的神情,心神一動,趁着他未睜眼之際,飛快地在他的脣上啄了一口。

    等到南逸玄反映過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離開了。

    南逸玄怎麼可能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正要反客爲主的時候,忽然動作一頓,一道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玄兒,丫頭,你們趕緊來我這裏一下。”

    是爺爺的聲音?

    南逸玄看向雲落,見她正看着自己,顯然也已經聽到了傳音。

    “這次就放過你了。”南逸玄輕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完了還不忘在她的脣上回敬了一個。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雲落很是無語,但也不多說什麼,兩人急急朝着五行藏書塔而去。

    一路上,雲落心中有點忐忑,月老這麼晚找他們,莫不是小西出什麼事情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月老那邊,不過不是小西出事了,而是有一個他們期待已久的人來了,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雪離。

    那是一位慈眉善目的白髮老者,看着雪離站在他的身邊,雲落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果然,一見到兩人進來,月老就拉過雲落的手介紹道:“落兒,他就是巫醫。”

    雲落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糾結來一會才糾結出了兩個字,“前……前輩。”

    “哈哈哈。”巫醫爽朗地笑了起來,他但笑不語,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雲落。

    雲落被看得渾身發毛,雪離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的中間,對着自己師傅道,“師傅,人家好歹也是個姑娘家,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樣看人真的好麼?”

    巫醫被他說的吹鬍子,雪離卻當作沒看見,只是笑眯眯地對着雲落道:“落兒,幾天不見,過得可好?”

    未等雲落答話,巫醫也上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他們明明是兩個人一起來的,你只問這丫頭一人,卻不問玄兒的。做的這麼明顯,真的好麼?”

    “師傅……”雪離咬牙。

    “唉!”巫醫笑摸着鬍子。

    看着這對極品的師徒,雲落是哭笑不得。

    雖然之前她就從雪離的言語中聽出來過,當初是巫醫逼着雪離做他的徒弟的,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起碼的尊敬雪離應該還是有的吧。

    只是今日一見,卻完全顛覆了她以往對師徒關係的定義了。

    就在雪離和巫醫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南逸玄卻將雲落扯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拱手向着巫醫行了一個禮:“玄兒見過巫爺爺,幾年不見,爺爺比以前更加的年輕、精神了。”

    巫醫一聽南逸玄說他變年輕了,頓時樂了,“嘿嘿,還是小玄子比較乖。”

    他拍了拍南逸玄的肩膀,再看看被他護在身後的雲落,笑眯眯地道:“男才女貌,果真是天作之合啊,哈哈哈。”

    月老聽到這話,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那是,也不看看這孫媳婦是誰挑的呢。”

    雲落臉紅了,南逸玄卻是笑得眉目飛揚,唯有雪離一人鬱悶地直翻白眼。

    一番寒暄之後,幾人終於坐下來談起了正事,小西也坐在了雲落的身邊。

    巫醫看着雲落,然後正色道:“落丫頭,你這位義弟的情況我已經看過了,現在給你把把脈看。”

    “嗯。”雲落依言伸出了手,巫醫雙指搭上了她的脈搏。

    小小密室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其餘的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巫醫,他的一個皺眉,一個眨眼,甚至是一個呼吸都牽動着他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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