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劉碩喜對偷窺女學生髮生了興趣。每每躲在鍋爐房的雜物後面偷看女學生。女學生們一張張笑容水嫩的臉蛋讓劉碩喜難抑興奮,雙手情不自禁地撫上“老槍”來回摩擦,隱忍着喉嚨裏滾動的愉悅,直到一泄而出,然後頭冒虛汗臉皮醬紫地癱坐在煤堆上。
家人以爲劉碩喜是因爲腿疾和貌醜所以才早出晚歸怕人看見,殊不知劉碩喜是因爲偷窺女學生成癮,恨不能二十四小時呆在學校裏。看慣了鮮花一樣的小姑娘,劉碩喜是看不上小鎮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的,包括堂弟的對象小憐,小憐在劉碩喜的眼裏也不過是一顆野草。
不過劉碩喜幾次看見堂弟和小憐摟摟抱抱親嘴,小憐害怕地推拒劉碩文怕懷上了,未婚大肚子會讓人笑話就沒法活了,劉碩文當時也嚇得不敢再和小憐親熱。
劉碩喜聽着就覺得好笑,“有女人不會日白瞎了。”
劉碩喜打算幫堂弟行好事,讓小憐破瓢開瓜嚐嚐什麼叫真正的男人。有天晚上趁小憐只有一個人時,突然從背後抱住小憐。小憐還以爲是對象劉碩文過來了,一邊假裝生氣被抱得太緊,一邊扭頭想轉過身。劉碩喜的擁抱像鐵鉗一樣,小憐根本動彈不得。
劉碩喜不管不顧地褪小憐的褲子就要插“槍”,這時門外傳來劉碩文和母親的說話聲,劉碩喜怔了一下,只好收回已經捱到滾燙而柔軟溼潤門戶上的長“槍”,不等小憐反應過,打開窗子從後院逃走了。
小憐穿好褲子又驚又怕,更不敢對劉碩文說。如果說在劉碩文家裏被人趴了褲子摸屁屁,豈不是壞了劉家的門風,更會讓自己的清白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
不過劉碩喜可不那麼認爲,他覺得小憐一定認出了自己,如果小憐嫁進門以後把這事告訴了大家長,那他這個平日裏被家人憐憫的瘸子就要遭殃了
就在那時劉碩喜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殺小憐滅口,他一直在尋找機會,終於被他找到了小憐夜歸的最佳時機。
劉碩喜原本可以一拳打暈小憐扔進水渠裏,可是當小憐柔軟地倒向劉碩喜的的懷裏時,劉碩喜又想起了那天長“槍”抵在小憐那滾燙柔軟溼潤的門戶時衝動渴望舒服的感覺
劉碩喜拔出長“槍”時小憐的身體跟着顫動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一聲像是滿足又像是痛苦的輕嚶。就這一聲輕嚶讓劉碩喜瞬間產生了一絲憐愛,捧着小憐的臉蛋親了幾下,然後堵在她的脣上。
終於感覺不到懷裏的小憐有一線生氣了,劉碩喜把小憐馱上自行車扔到了長街上。劉碩喜已經累得不想多走一步了,如果再馱着小憐扔到中學後操場的水渠裏,實在是沒有力氣。
劉碩喜最後看了一眼暗夜裏小憐赤身污濁的身體,臉上浮起滿足的笑意。好像此刻他成了全世界女人的主宰,不再是被人無比嫌棄,至今娶不上媳婦的醜瘸子。
劉碩喜繼續躲在鍋爐房裏偷窺女學生,希望等風聲過生可以弄個女學生嚐嚐鮮,好好釋放一下體內已經積成珠穆朗瑪峯的能量。
學校放暑假,學生們像小鳥一樣飛出籠子,再也沒有女學生供劉碩喜偷窺了。而這時劉碩喜又覺得讓他心情反覆的小憐事件似乎已經風平浪靜了。劉碩喜迫切需要找到一個女人發泄他的慾望,他可以不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他喜愛的女學生了。
那夜劉碩喜在小巷裏突然發現了楊春,目光像狼一樣盯着楊春的一舉一動,看見楊春朝死衚衕走去,劉碩喜無聲地跟了過去。如果楊春沒有及時掉轉頭,劉碩喜可能就撲倒楊春了。
不過劉碩喜肯定不知道楊春就盼着他先出手,好一擊即中擒住他
劉碩喜發現清河鎮最適合他“打靶”的地方就是中學操場後面的荒地,這裏既可以藏身,又方便逃走,更能快速滅口。
當然,除非萬不得已,劉碩喜也不想殺人。只要不認出他不讓他感到潛在的危險,又能做讓他快樂的事,那他何必殺人滅口呢一般的女人被人弄了是不敢聲張的,就當喫個悶虧下次注意。
不過是一塊嫩肉被人碰了碰,跟三月三趕大集,在大街上被陌生男人碰了胳膊摸了脖子也差不多。
此時藏在劉碩喜不遠處的劉碩文,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蹲在草叢裏的堂哥,如果不是楊春一再囑咐,只有等兇手行動才能出手抓人,劉碩文可能早衝過去揪出堂哥了。
忍住劉碩文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被蚊蟲叮咬的癢立刻被痛代替了。
堂哥蹲在草叢裏又不犯法,如果劉碩喜說一時內急蹲在草叢裏拉屎,還能給他強安一條罪名不成。這時水渠邊傳來動靜,劉碩文望見楊春的身影正踩着水渠上的一道橫樑小心地走過來,劉碩文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
翻過學校操場的土牆要往後面的小路去,有一道水泥橫樑直通過去。楊春踩着不足一尺寬的水泥橫樑,顯得非常小心的樣子。楊春知道那雙狼一樣的眼睛,正在黑暗裏注視着她,只要她摸到那輛自行車,兇手肯定會一躍而起撲上來。
紅色自行車後座的鍍鉻籃筐裏發出喵嗚喵嗚的聲音,一直蜷縮在籃筐裏的白色小貓可能發現有人靠近,開始發出祈求的聲音。
楊春這時才明白過來,兇手吸引女生過來最重要的餌是小白貓,自行車只是爲了讓小白貓出現得更加醒目。是自己全神貫注地想着韓楓的自行車,纔會忽視了女生都難以抗拒的萌萌噠小白貓。
“好可愛的小貓咪”
楊春由衷地發出一聲驚歎,伸手搭在籃筐上。小白貓討好地從籃筐縫隙裏伸出一隻小爪爪。
楊春握着小白貓軟軟粉粉的小爪子,心裏暗道,你現在可是壞人的幫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