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翔的這個要求,丁力是勉爲其難的答應了。
跟小品不一樣,相聲只留給了他五分鐘的時間。
五分鐘。
其實嚴格說起來,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應該是四分鐘二十九秒。在四分二十九秒的時間內,將一段不熟悉的相聲臺詞給記下來,還真是爲難壞了丁力。
死記硬背。
丁力花了三分鐘的時間,將其死記硬背下來,有些實在記不住的,徑直寫了小字條,再把小紙條揣在了自己兜裏,還有一些,是寫在了他手面的。
作弊。
丁力決定如當年學生時期應付考慮般的作弊。
年關晚會面作弊,想想也是醉了。
隨着主持人報幕聲音的落下,丁力與劉翔一前一後的走了舞臺,站在場地當的話筒前,丁力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丁力又回來了。”
臺下觀衆的掌聲跟着來了。
劉翔擺手,觀衆極給面子的停下了他們鼓掌的動作,“怎麼叫我又回來了?”
“因爲我剛來過,所以說又回來了。”
“剛纔是表演小品,這次是說相聲,不一樣的。”劉翔糾正道。
“對對對,這次是說相聲。”丁力笑眯眯的說道:“其實說相聲也不是我的本職工作。”
“那你本職工作是什麼?”
“你看我像什麼?”丁力用手指了指身的長跑,一副我是搞學問的得意樣子。
結果劉翔下打量了丁力一番,隨後給出了一個殺豬的答案,他的這句話,惹得臺下觀衆爆笑連連。
真是神一樣的轉折!!
“怎麼會是殺豬的?”丁力嘴裏喃喃了一句,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身的長袍,用異常鄭重的口吻講述起來,“我這穿着,還有我臉的眼鏡,說明我是一個有化的人。”
“有化的人?”
“我是個高你史的專家。”
“你史。”劉翔誇張的喊了出來,然後還補充了一句,“高,不是搞,有高搞不分的專家嗎?再說那不叫你史,應該叫歷史。”
臺下的觀衆又笑了。
“歷史?”丁力看着劉翔道。
“是歷史。”劉翔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結果他被丁力嫌棄了。
只見丁力指着劉翔,用嫌棄的語調說道:“歷史歷史吧?怎麼說話的聲音這麼高?深怕別人不知道你知道歷史似的。”
“我無言以對。”劉翔朝着舞臺下的觀衆擺手說道。
他說完這句,該丁力說了,但在丁力準備接茬說的時候,壞事了。
忘詞。
丁力忘詞了。
不過他反映也夠快的,知道有些臺詞寫到了自己的手心,所以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擡手擋眼的動作。
他想借着這個機會,看看寫在手心面的臺詞。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你大爺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寫在手心,準備用來作弊的臺詞竟然成了一片。
換言之。
旁邊的劉翔也看到了這一幕,所以丁力心裏揪心的時候,他也在一旁提着心。
老天。
怎麼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下給忘詞?
怎麼辦啊?
這可是整個華夏人都關注的年關晚會啊。
如果是錄播,什麼都好說,關鍵是現場直播,做不得假的。
劉翔是真替丁力着急,但他又不能幫着丁力說。
他焦急的模樣是丁力看在眼裏的,可現在這種場合,不說又不行,畢竟過了三十幾秒鐘的時間,他還沒有說出自己該說的臺詞,已經被一些有心人給看出了破綻。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丁力一狠心,索性扯開嗓子胡亂的貧了起來。
他用手拍了一下劉翔的肩膀,“小朋友,你無言以對是正確的。”
劉翔瞪了瞪丁力,心知他這是在隨口胡說,卻也順着丁力的話音講了起來,“我今年二十七歲了,還小朋友?合着你你史歷史不分,高搞不分,現在連年紀也不分?再說……。”
“因爲我發現,很多歷史謎題都讓我們無言以對。”丁力擺手,徹底放開了自己的心情,講述起來,“像我之前研究的課題一樣。”
“您研究的課題是什麼?”劉翔順着話語道。
“晉朝之前的歷史。”丁力搬着手指頭一一說到起來,“如三國、兩漢、秦、甚至秦之前的歷史我都研究。”
“三國、兩漢、秦這些朝代稍微還有點科學根據,秦之前的?”劉薰撇了撇嘴,說道。
他一臉的不相信表情。
“秦之前怎麼沒有科學依據了?”丁力看着劉翔道:“本來之前是沒有科學依據的,但我現在給他找了出來。”
“你給找了出來。”
“嗯。”丁力嗯了一聲,繼續說道:“遠的不說,說近的,昔年大神開天闢地……。”
“好傢伙,這都開天闢地了。”劉翔誇張的喊道:“這是神話故事,算不得真的。如果都像你這樣的,是在誤人子弟。”
“怎麼誤人子弟了?”丁力反駁的同時,還用手指着劉翔,“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無知的人。”
臺下的觀衆又瘋了。
好傢伙。
真是笑料不斷。
別說他們,連舞臺站着與丁力搭檔說相聲的劉翔,這一刻心裏也有些蒙呆逼了。
他知道丁力是隨口胡說,但這胡說的功力也太厲害了吧!
瞧瞧舞臺下的那些觀衆,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裏,足足笑了五六次。
相聲不是引人發笑嗎?
在引人發笑的同時,也讓人們反思。
目前雖然沒有牽扯到令人反思的話題,但劉翔相信,丁力一定會如小品《我是教授》一樣,說出令人反思話題的。
果不其然。
丁力緩緩拋出了第一個值得令人深思的話題。
“開天闢地之所以被人們認爲是神話,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可以證明它的證據。”丁力晃着手指頭說道:“因此我們認爲它是虛構的,但我找到了開天闢地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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