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胖子這句話說完後,周天氣死人不償命的接口道:“被氣昏過去,是正常的,像他這種人,應該早點掛在那個牆壁面,黑白照片的那種。”
掛在牆壁面。
其實是暗指人死了的意思。
好巧不巧。
剛剛暈過去,被掐着人慢悠悠醒過來的張志來,恰好聽到了周天調侃自己,直言自己應該掛在牆壁面的話語。
於是。
好不容易醒過來的張志來,眼珠子往一翻,又他n的暈了過去,隨即屋內響起了人們雞飛狗跳的聲音。
與此同時。
zhonguo絡管理辦事處,一間不大,裝修的異常典雅的辦公室裏面,七七八八的坐着十多個有些了年歲的人。這些zhonguo絡管理辦事處的大拿們,之所以圍坐在這裏,乃是因爲一份件,一份面發下來的件。
件的標題很簡單,只有寥寥十數個字,關於淨化絡相關辦法的通知!
今天這個會議,是圍繞淨化絡這個主題而開的。
說白了。
是封殺一部分人,而這部分人當,首當其衝的是許多依靠絡討飯喫的人。
也是紅。
如現在的周天、胖子,他們是典型的依靠絡,討生活的典型代表。
因爲隨着科技的進步,絡也取得了巨大的發展,漸漸的成了人們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項,越來越多的人通過絡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有的還因此掙到了錢。
這原本是好事。
只不過由於越來越多的人爲了錢而加入其,不得不逼得一部分人另闢徑,繼而開始不擇手段起來。
他們不是傳播不道德的言論,是在某些場合,說些違規的,令人感到噁心的話語,還有的甚至故意不關攝像頭,藉着絡直播事故的由頭,將自己裸露的身體公佈在衆人的視線之內,以此搏出位。
正因爲這樣。
使得原本平靜的絡,變得不平靜起來,經常出現一些惹得衆人不快的消息,如精日份子的言論,再如有人在南京大屠殺的國民遇難地拍攝,穿着鬼子軍裝,並拿刀作勢殺人動作的照片,更有人忘卻國恥的去島國旅遊,並且還通過絡,將自己島國旅遊的圖片給發出來。
鑑於此。
有關部門纔會下發了那份關於淨化絡的通知給zhonguo絡管理辦事處,並且要求他們儘快拿出具體的詳細辦法,且最大速度的給與實施。
“大家都看過手裏的這份件了吧?”坐在主位面,一位了年歲,且頭髮都掉光了的五十出頭的老者,清了清自己的喉嚨,隨後環視了一眼屋內的衆人,第一個發話道。
這個老者不是旁人,正是zhonguo絡管理辦事處的處長,zhongguo絡的一把手。
換言之。
他只要跺跺腳,整個zhonguo絡便要抖一抖。
“處長,看了。”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副手,第一個應承道。
“你們那?”瞅了一眼自己副手的處長,再一次將目光放到了其他人的身。
“頭,我們都看到了。”
“我們都看到了,處長。”
“我們都看到了,頭。”
“看到了,處長。”
“處長,看到了。”
“看到了,頭。”
“頭,看到了。”
衆人七嘴八舌的回答道。
處長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看了,想必知道我們召開這次會議的內容了吧?都談談,我們應該怎麼辦?”
“處長。”副手又是第一個應承的,他先是朝着處長笑笑,隨後看了看屋內的其他人,緩緩的給出了答案,“照我的意思,封殺一批名頭不好的紅大咖,行了。”
“副處長說的對,封殺一批名頭不好的紅,給面交交差不得了。”副處長的一位手下,率先響應道。
“我不同意。”一個與副處長向來不對付的對頭,高聲反對道:“首先是粉絲,這些紅大咖每個人都有百萬,甚至千萬的粉絲,我們貿然封殺,萬一這些粉絲鬧僵起來,該怎麼辦?到時候那些看我們不順眼的流氓guojia,又會拿這個說事了。其二,這些紅大咖,每一個都是直播公司的臺柱子,而這些直播公司每年又會給我們guojia交大筆的利稅,這時候封殺他們的臺柱子,這些直播公司那裏又該怎麼交代?其三,是個業的問題,這些紅大咖,每一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十數個人、數十個人的團隊。封殺他們,不等於使得這些人失業了嘛?”
“謬論。”副處長冷嘲熱諷了一句。
“許禿子,你他m的說什麼?”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副處長的對頭,當即不管不顧的跳了起來,然後口不遮攔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他完全忘記。
副處長跟處長一樣,全都是光頭禿子。
“我說你是謬論。”許禿子冷哼了一句,伸手指着他的那位死對頭,道:“紅大咖怎麼了?臺柱子怎麼了?直播公司怎麼了?要知道他們在傳播不良的錯誤觀念啊。長此以往下去,那些受到他們錯誤觀念薰陶的年輕一代,不徹底的廢了嘛?古有壯士斷腕,今有我們忍痛封殺紅。”
“處長,許副處長說得對,現在必需要封殺一批傳播不好言論的紅了。”剛纔那位力挺許禿子的人,再次發言,“不信諸位聽聽,聽聽現在這批紅們的言論,爲了錢,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說完。
掏出手機,點開了一個直播。
巧到了極點。
他點開的竟然是魚人tv的直播,而且還是周天、胖子的節目,說來也是兩人在找死,這個時候,還在不停的調侃着張志來,直言張志來最好現在成了黑白照片,掛在牆壁面。
“處長,許副處長,還有在座的諸位,大傢伙都聽聽,聽聽現在這幫紅們的言論,還有一點我們國家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嗎?別的我不說,要是我家孩子,天天聽這個,將來能成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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