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周天雙眼放光的問了一句。
“你別這樣,我害怕你吃了我。”胖子調侃了一句,這句話,頓時使得整個現場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沉重。
“我慧明(避免和諧,只能用諧音字了)。”周天道:“不喫豬肉的,你放心。”
下面觀衆,在聽了周天這句話的時候,都啪啪啪的鼓起掌!
胖子故意擺出一副有些不高興的神情,道:“周天,你這樣沒意思了啊。”
周天,“別廢話了,趕緊說方法吧?我相信很多人都在等着聽你的方法那。”
“這個方法很簡單,像之前馮老師相聲當所提的那樣,取消世界盃。”
“幹嘛要取消啊?”周天推了一把胖子,“我要的是男足奪取世界盃,不是取消啊。”
胖子一沉思,“這叫眼不見心不煩。”
“我真服了你了。”周天點着胖子的額頭,“我估計這輩子看不到了。”
胖子亮了一個相,“能看到,能看到,只要將所有的裁判全都換成自己人,不信拿不到世界盃的冠軍。”
將裁判換成自己人。
你也真敢想象啊。
周天接着胖子的話茬子說了一句,“裁判換成自己人又能怎麼樣?架不住他們不進球啊,架不住他們往自己門裏灌啊。”
“噗!”
觀衆全噴了。
這是神一樣的轉折啊。
但笑過之後。
他們又哭了。
自己不爭氣,旁人在努力也不抵。
“既然這樣,那隻能換一種方法了。”胖子提了他的第三個建議,“將足球場修的稍微帶點斜度,我們男足站在坡,其他球隊站在下坡,這樣算球員不踢,足球也自己往球門裏面滾。”
“還是不行。”周天搖手,“這樣還是不行。”
“爲啥不行?足球都自己往球門裏面滾了,還不行?”
“誰讓他們都是臭腳,準頭不行啊。”
“那將足球場修成漏斗狀態,使得足球只能溜到球門裏面。”胖子頓了頓,手託下巴的來了這麼一句,“要不將球門放大,從現在的標準球門,放大到二十米左右,不信你不進球。”
無數人又笑了。
你妹。
真敢想象啊。
“這樣照樣還是輸。”周天看了看胖子,“肯定輸球。”
“不可能吧?”胖子面露驚訝的說道:“都這樣了,怎麼還能輸球?”
“在足球賽,有下半場換場地的規矩,我們半場在這頭,下半場要在那頭。”
胖子似乎被嚇着了,整個身體原地跳了一大跳。
“你怎麼了?”周天問道。
“我被嚇到了,怎麼還有這種規矩啊。”
“所以還的在想辦法。”
“辦法張嘴來啊。”胖子說完這句話後,在用手不停的撓自己的額頭。
“你怎麼了?”周天再問。
“我在想辦法啊。”胖子回了一句,之後彷彿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用手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想到辦法了。”
“讓他們少一個人跟我們踢。”這是胖子想出來的辦法。
“腳法不行。”
“那讓對方沒有守門員,球門大開。”胖子想了想,道。
“準頭不行。”
“那讓對方九個人跟我們踢,不行贏不了。”
“體力不行。”
周天一句體力不行的回答,瞬間使得無數人泛起了苦澀,緊接着他們的腦海泛起了一個怪的詞彙來。
這個詞彙不是別的。
乃是散步型球員。
所謂的散步型球員,指的是在賽,宛如人們飯後慢走,最後還要演抽筋戲碼的球員。
“這不行,那不行,那乾脆直接判定我們男足贏球不得了。”再想了無數個方法後,都被周天給否決了的胖子,似乎有些氣急敗壞,竟然喊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舞臺下。
無數觀衆大給面子的鼓起了掌。
他們的掌聲,周天聲情並茂的感慨道:“其實這個世界,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沒有捷徑可走的,要想取得勝利,唯有用無數的汗水來澆灌。我希望我們的男足可以出現在世界盃決賽的舞臺,我希望我們的國旗可以在世界盃決賽的舞臺迎風飄蕩。”
說完。
兩人齊齊朝着舞臺下的觀衆們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鞠躬既代表結束。
也是說。
他們兩個人的相聲到這裏結束了。
頓時。
震耳欲聾的掌聲,轟隆一下將整個預賽現場給填滿了,無數人在鼓着他們的手掌。
“啪啪啪……啪啪啪……。”
伴隨着他們的掌聲,是觀衆們的叫好聲。
“好,說的太好了,簡直是一部教科書式的相聲啊,什麼時候我們國家的足球隊才能出現在世界盃決賽的舞臺啊,我真的很想看到啊。”
“這相聲簡直說出了我們這些球迷的心聲啊,太期待了,真的太期待國足出現在世界盃的舞臺了。”
“周天的那句話,說的很好,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國足殺入世界盃決賽的舞臺。”
“太牛了!簡直是神作啊!佩服。”
“誰尼瑪說周天和王樂不會說相聲了?人家這不說的挺好的嗎?說這話的人,也不虧的慌。”
也有觀衆直接喊名字示愛的。
“周天、周天、周天,我愛你,我要跟你生猴子。”
“王樂、王樂、王樂,我愛死你了,我娶了我吧。”
甚至連預賽的評委,這時候也都從評委席站了起來,給周天和胖子送去了他們認可的掌聲
掌聲響了十幾秒鐘,愣是沒有絲毫的停頓,看樣子,大家還想在繼續拍手下去,完全停不下來啊。
這樣的場面,這種觀衆反饋回來的熱烈反響,不但驚呆了周天和胖子,也看呆了與周天、胖子有仇的張志來。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周天和胖子,已經在張志來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了的目光死了n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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